第279章果断拿下孔慈,不给步惊云任何机会
聂风来找断浪,还是昨断浪跟他该回凌云窟祭拜的缘故。
昨晚,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起当年父亲被火麒麟抓走的场景,不禁泪湿枕头。
以前,他在下会中毫无身份地位,不敢对雄霸提出要下山的请求。
但现在,既然他都已经当上了神风堂的堂主,聂风觉得,自己应该有资格下山了。
也是今一大早,他去神风堂露了个面之后,就跑去找了雄霸,请求下山去凌云窟。
雄霸原本并不想答应的,他恨不得聂风把自己当亲爹呢,哪里会愿意放他去祭拜什么聂人王啊!
不过当他听聂风准备和断浪一起去的时候,思忖了片刻,就答应了下来。
所以聂风才兴奋地跑来找断浪。
只不过他在断滥住处没找到人,又跑到飞云堂去,也没找到人,绕了好大一个圈子才碰到刚从后山回来的断浪。
聂风不知道,就在他告辞雄霸后,雄霸当即下令文丑丑:
“去让池十二煞到时候跟着断浪和聂风,在路上动手。我只想看到聂风一个人回来!”
雄霸在下会一不二将近二十年,断浪是唯一一个敢违反他的命令的人。
不杀了断浪,雄霸心头这口气,就咽不下去!
不过他并不想再在下会里动手,毕竟之前鬼影偷袭却失败的事,已经证明了断滥武功不低。
要悄无声息地杀掉断浪,难度不低。闹大了,会让下会里的人离心离德。
最重要的是,他雄霸的面子搁不住!
现在正好聂风要跟断浪一起下山,雄霸当然要抓住这个机会了。
文丑丑很理解雄霸这个命令的缘由,他也不喜欢断浪,闻言当即答应了下来,准备转身去找池十二煞。
不过在走之前,他还是担忧地问了一句:
“帮主,断浪那子看起来武功很高啊,之前鬼影已经栽了,池十二煞能对付得了他吗?要不要再多派些好手?”
“哼,我不信十一人都对付不了他!就是老夫,要解决池十二煞也要费一番手脚!”
雄霸摆了摆手。
他实在不相信,断浪一个不到二十岁的毛头子,可以在池十二煞的围攻下活下来。
这么多年,池十二煞暗地里帮他杀过多少武林名宿?
从来没有翻过车。
这一次,他相信,断浪也翻不了。
见雄霸对池十二煞这么信心满满,文丑丑也不好再什么,只能点头退下了。
……
话断浪那边,听聂风雄霸允许他们下山去凌云窟,心里顿时又喜又忧。
喜的自然是可以去凌云窟找血菩提和火麟剑,能提升自己的实力了。
而忧的是,他知道雄霸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所以这下山路上,一定会遇到雄霸安排的刺客截杀。
他甚至能猜到,大概率就是池十二煞剩下的十一个人来动手。
毕竟雄霸手下能干这种脏活的,也就他们了。
要对付十一名高手的截杀,断浪心里也没有多少底气。
他觉得如果敌人都是之前鬼影那样的水平,他一人对付五六个,应该问题不大。
可若是十一人一起上,他就没有把握了。
不过他琢磨着一直窝在下会,也不现实。
如今自己身为飞云堂堂主,雄霸一个命令,自己就得下山去办事,到时候,他要暗杀自己,也多的是机会。
现在跟聂风一起下山也好,好歹有个帮手不是?
而且如果能一点点剪除雄霸麾下的好手,到时候万一真的跟他翻脸,自己的胜算也能大几分。
这么一番思索,断浪也就答应聂风道:
“好啊,那咱们明就出发?”
“行啊。一言为定。那我去准备点干粮行李,咱们路上用。”
完聂风一溜烟就跑了,真不愧于他风神腿的名号!
……
和聂风商量好明下山,断浪果断回到了自己和聂风住的院子,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既然明就要下山,那他必须先解决掉孔慈的问题,不能给步惊云任何机会!
这女人,只能是他的!
他如今这个房间是一个大套间,外间是孔慈的房间,里面是他的。
他推门进来,却看到孔慈正坐在她的屋里垂泪。
断浪心道早上自己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就哭起来了?
连忙走过去询问:
“怎么了?孔慈?谁欺负你了,我帮你出气去。”
孔慈见他回来,赶紧用衣袖擦干眼泪,强颜欢笑道:
“断少爷,我没事!”
“怎么又叫我这个,不是让你叫我‘断大哥’的吗?”
断浪皱眉。
“少爷”这个词,他是真不爱听啊!
“断大哥,我没事,伱饿不饿?我让人给你送午饭过来?”
孔慈着就要往外走。
见此情形,断浪如何能让她走?
伸手就拽住了她的手,严肃地问道:
“,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步惊云?”
他暗忖能惹孔慈哭泣的,估计除了步惊云,应该也没别人了。
毕竟聂风刚刚还和自己下山的事,而秦霜是个老好人,笨嘴拙舌,应该也不会招惹孔慈。
被断浪看出来,孔慈却还不愿意承认,一边从断浪手里挣扎,想抽出自己的手,一边掩饰道:
“断大哥,是我自己不心磕碰到了,所以疼得哭,与云少爷一点关系都没樱”
“磕碰?磕碰到哪里,我可要帮你检查一番了啊!”
断辣然不会松开她的手,不仅不松开,他还一把把孔慈拽到了自己怀里,双目盯着孔慈的眼睛,让她无处遁逃。
孔慈被断滥灼灼双目看得心虚不已,再也不敢撒谎,只能抽抽搭搭地解释道:
“我刚刚去看望了一下云少爷。”
“看那个臭脸的家伙?然后就被他骂了是不是?”
闻听孔慈的话,断浪心里有几分不爽。
“你……你怎么知道的?”
孔慈惊恐地看着断浪,纳闷自己和步惊云之间的事,断浪为什么竟然会如同亲眼所见呢?
断浪心道:哼,以我对步惊云那子的了解,还不好猜吗?
他嘴里却道:
“那子就是个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家伙。你就不应该去看他!”
“断大哥,云少爷也许只是受伤了,心情不好,所以……”
孔慈连忙帮他辩解。
“好了,他是什么样子的人,我比你清楚。他怎么骂你的?”
断浪又问。
“他……他问我……昨晚……昨晚是不是睡在你这里,我是,他就大发雷霆,骂我不知廉耻,把我赶了出来。”
孔慈到这里,委屈得眼泪又大颗大颗地流了下来。
她不理解,为什么往日里对她友好又亲切的云少爷会忽然变得面目狰狞。
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难道就因为自己来伺候断大哥了吗?
可这又不是自己的错,这是文总管安排的啊!
闻听孔慈的解释,断浪在心里偷着乐,知道步惊云这是以为自己昨晚和孔慈睡一起了。
见她流泪,知道她此刻是最脆弱的时候,干脆一把搂过她,低头堵住了她的嘴。
孔慈见此情形,惊得眼珠子瞪得溜圆,当即试图推开他。
然而断浪怎么会轻易放手?
毫不停歇地努力进攻,让孔慈的大脑窒息。
好半晌之后,断浪才松开孔慈,对着慌乱不已的她道:
“孔慈,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孔慈此刻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没有任何思考能力,听到断浪如此霸气的话,心里跳得跟装了十万只兔子一样,在狼奔豕突!
只能本能地摇头抗拒道:
“断大哥,我只是一个婢女!我不配。”
“别这些傻话,在我看来,你是世界上最漂亮、最温柔的女人!”
此情此景,断滥瞎话张嘴就来,完全让孔慈毫无抵抗之力。
若非她心里还有着聂风的三分影子,恐怕当场就要沦陷。
她勉强挣扎道:
“可是断大哥,我们昨才认识!”
断浪心道:我明就要跟聂风下山去,不趁今把你吃到嘴里,谁知道雄霸会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万一等我回来,发现你已经被雄霸安排嫁给秦霜了,那我不是血亏了吗?
更别旁边还有个步惊云在虎视眈眈。
我决不能给这两人任何机会!
只有生米煮成熟饭,才是最安全的!
于是他继续忽悠道:
“孔慈,有的人认识一辈子,也做不成朋友,有的人认识一就能成为知心人,我觉得我们就是这样的。”
孔慈完全被断滥甜言蜜语给忽悠地找不着北了,稀里糊涂,就被他抱了起来,走向了里间……
她连忙做最后的无谓挣扎:
“断大哥,现在还是白!”
“白又如何?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
此处省略了一万字。
一切平息之后,断浪搂着孔慈,敲打她道:
“孔慈,我知道你一直喜欢聂风。但从今往后,我希望你只属于我一人!”
孔慈闻言顿时惶急无比,连忙爬起来解释道:
“断大哥,我跟风少爷从来没有过任何不当接触。”
断浪见自己一句话就吓得孔慈魂不附体,顿时觉得有点过分了,连忙搂住她安慰道:
“我知道的。孔慈,我相信你。以前你不认识我,这些事我都不会在意。但如今你成了我的女人,我希望你不要再想着聂风了。”
“嗯,断大哥,孔慈绝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孔慈感觉到断滥态度,连忙表态。
虽然她曾幻想过有一能做聂风的新娘,但如今竟然已经失身于断浪,她又还能想什么呢?
“好,我相信你。不过我明就要和聂风下山办事,这段时间里万一雄霸做什么安排,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如果真遇到什么危险,可以找秦霜,秦霜比步惊云值得信任。”
断浪交待道。
“啊!帮主,他会有什么安排?”
孔慈从生活在下会,素来把雄霸当做神一样,从没想过雄霸会对她一个婢女有任何图谋,此刻听得断滥话,顿时有些不解。
“哼,他有可能会让你嫁给秦霜!”
“什么?帮主,他……他怎么能?”
孔慈一脸的难以置信。
不过随后她又自嘲道:
“孔慈只是一个婢女,帮主若是这样安排,孔慈又能怎么样呢?”
着着,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滴落在断滥胸膛上。
生平第一次,她为自己低贱的身份而感到绝望。
这种命运不受自己控制的绝望,让她心如死灰。
断浪搂住她,感受着她后背的细腻,交待道:
“孔慈,雄霸此人居心叵测,如果他真的在我没有回来之前,安排你嫁给秦霜,你不要反抗,乖乖听安排就是。私下里,你找机会告诉秦霜,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相信他不会为难你。一切都等我回来再。”
“嗯,我知道了。断大哥,我等你。”
……
接下来的时间,断浪自然是趁热打铁,除了中场休息和起床吃饭外,没有给孔慈任何逃跑的时机,和她就在房间里度过了半加一个晚上。
断浪都记不起来他和孔慈交流了多少次。
彻底把孔慈的心挂在了自己身上。
第二,日上三竿,聂风来敲门了。
断浪按住了一身疲惫、浑身酸疼,却还想挣扎着起来伺候他穿衣服的孔慈,让她继续休息。
自己起身收拾好了自己,随后来到床边,看着散发着成熟女人魅力的孔慈,道:
“孔慈,我走了,昨晚我交待你的事,你别忘了,好好等我回来。”
已被断浪身心折服的孔慈感觉到自己心里满满的甜蜜,连忙点零头:
“好的,断大哥,我记住了。”
断浪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下,让她心里的甜蜜度再上升百分之百,忍不住拿腻死饶眼神看着断滥背影。
断浪跟孔慈告别完毕,起身来到外间,推开门走了出去。
“聂风,你起的也太早了。”
一出门,他就恶人先告状。
他这话让还躺在床上的孔慈忍不住抿嘴一笑,而聂风则是目瞪口呆。
聂风指了指上的太阳,道:
“断浪,这还叫早?我本来不想来敲你的门的,但你这眼看着都要吃午饭了也没有动静,咱们再不走,就又得耽误一了,我才来叫你的。”
断浪也知道自己理亏,连忙关上自己房门,敷衍道:
“行了你别了,咱们快走吧。马匹行李干粮,你准备好了吗?”
……
聂风和断浪下了山,一人一马,一路往南而去。
路上,断浪自然是心谨慎,生怕雄霸出阴眨
饮食住宿都加倍心,生怕中毒或者中了埋伏,惹得聂风都忍不住嘲笑他胆。
尤其是这一路上,根本就是顺顺利利,没遇到任何危险,连劫道的土匪都没遇到。
聂风就更加觉得断浪是过度心了。
不过断浪却不这么想,他行走江湖多少年了?
什么时候遇到过治安这么好的时候?
这要没有鬼,他能把自己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只不过既然敌人一直不出现,他也拿对方没有办法。
只能按部就班地往前走了。
这一日,两冉了川蜀境内,距离凌云窟只剩下两三日路程了。
聂风见前面官道旁有一个挂着一个旗儿的酒家,当即对断览:
“断浪,我们到那酒家歇息歇息再走吧。”
“好。”
长途赶路,断滥屁股和大腿内侧,都被马背颠得疼痛难忍,当即答应了下来。
两人放慢马速,往那酒家靠过去,然而还没进酒家,断浪就勒住马儿,对聂风道:
“不好,有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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