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啃老一大爷正文卷第399章易忠海:我要大摆宴席哐哧哐哧的火车在铁道匀速行驶了三天,这才稳稳的停靠在了四九城火车站内。
扶着醉醺醺浑身散发着浓郁酒气的姜恩民上了来接他的吉普车,谢绝了对方送自己回去的好意,李平安扛着行李坐上了开往四合院方向的公交车。
“儿子,爸爸回来了,想爸爸没有”
回到四合院的李平安,第一时间放下手中的行李,快步跑回里屋,抱起躺在婴儿床上呼呼大睡的乐乐,使劲的朝着孩子的脸上亲了两口。
正在睡觉的乐乐一下子猛地被李平安抱了起来,还没清楚发生什么呢,在火车上喝了三天大酒没有洗漱臭烘烘的嘴巴就亲到了自己脸上。
反应过来的乐乐,呆愣了两秒后,嘴一咧,两条腿使劲往下一蹬,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你干嘛呢你,刚从外面回来就把孩子弄哭,有你这个当爸的嘛?”刚刚因为李平安回来而欣喜的丁秋楠,脸上的笑容还来得及绽放,就被孩子的哭声弄得无影无踪,一把上前从李平安怀里抢过孩子放在怀里哄了起来。
见到丁秋楠将孩子从自己怀里抱走,李平安当时就不高兴了,伸手想将孩子重新抱回来,嘴里不满的为自己辩解:“看你这话说得,我这又不是故意的,刚回来想和我儿子亲热亲热怎么了,快把孩子给我抱抱”
听完李平安的话,丁秋楠一想也是,孩子刚生下没两天,李平安就出差了大半个月,现在回来第一时间看看孩子是正常情况,想到这里,丁秋楠这才不情不愿的将还在哭着的孩子递向李平安。
刚刚靠近,丁秋楠就被李平安身上那浓郁的臭味给熏得连连后退,皱着眉头嗔道:“你身上这是什么味,怎么这么臭,出差这些天你就没洗澡吗?”
“臭吗?”李平安下意识的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衣服,差点被自己身上传来的味道给熏吐了,顿时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嗨,回来的火车上,和一个酒鬼在一个车厢,好家伙,人家上车之前搬了两箱白酒,在火车上这三天真是醒了就开始喝,我现在就洗洗去”
说完以后,李平安也不好顶着臭味去抱孩子,连忙从衣柜里拿出干净衣服,准备去澡堂子里洗个澡。
三月底的天气还是比较冷的,在家里没有暖气的情况下根本洗不了澡,想要洗澡只能去轧钢厂内部的澡堂子里。
从轧钢厂洗完澡回来,身上没有味道后,这才被允许可以抱孩子。
“你们这次是去哪出差了,怎么没有一点消息传回来?问咱们厂里的人,都说不知道这次出差的目的地”夫妻俩一起逗弄了一会孩子后,丁秋楠好奇的问起了这次出差的情况。
“既然问不到消息,那就说明了这是保密任务啊,反正你别问我,问了我也不能说,上级都是有要求的”
这话李平安还真不是糊弄丁秋楠,他们这些人从基地返程时,被保密单位明确告知了保密条例,上不告父母,下不告妻儿,所有人都在红旗下宣过誓的。
“德行,还保密任务呢,你就吹吧你”丁秋楠白了李平安一眼,娇嗔道。
“信不信由你,对了,我这次给你带了些东疆那边的特色糕点,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说到任务地点,李平安想起来自己买的那一大块切糕来了,连忙跑到行李箱那边,把放在行李箱里用油布纸包裹住的十来斤切糕拿了出来。
一提到吃的就兴奋的丁秋楠,听到有吃的,鼓着小脸跟在李平安的屁股后面,想要看看李平安带回来了什么好吃的。
丁秋楠好奇的拿起一小块切糕,仔细的打量眼前的切糕,一股脑的问题脱口而出:“这是什么啊?怎么不是用面做的啊?怎么还会有瓜子仁在里面?剩下的都是什么啊?”
这年头的交通不发达,特色小吃这一块当地人只知道当地的美食。除了全国都有名的那种小吃,其余的别说跨省了,哪怕是隔壁市的人都很少知道,特别是切糕这种边疆特产,出生在江南的丁秋楠自然认不出来,
面对好奇的丁秋楠,李平安耐心的给她讲解切糕的来源以及里面都有什么材料。
贪吃的丁秋楠,听着李平安讲着各种没听说过的坚果,口水都快流了出来,不等李平安讲完,便一口咬了下去。
馋嘴的丁秋楠第一次吃切糕,当时就是眼前一亮,一块接一块的往嘴里塞,根本停不下来,嘴里含含糊糊的称赞道:“真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点,把咱儿子那份也吃出来”
“孩子早就生出来了,哪还能把他那份吃出来”
李平安嘿嘿一笑,咸猪手放在了丁秋楠那不可描述之物上捏了捏,挤眉弄眼略带猥琐的说道:“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孩子虽然已经不在你肚子里了,但是现在不是还在吃奶吗,你吃就相当于乐乐也在吃”
丁秋楠白了李平安一眼,毫不客气的打掉了李平安的咸猪手,没好气的从嘴里吐出一个“滚”字来。
易忠海从轧钢厂下班回来,看到李平安已经出差回来,高兴的上前拍了拍李平安的肩膀。
本来以为李平安以为易忠海会对出差回来的自己嘘寒问暖一阵,没想到易忠海只是拍了拍丁秋楠的肩膀,留一句话毫无感情的“回来了好啊”后,便乐呵呵的拿着拨浪鼓去逗弄躺在婴儿床上的乐乐去了。
此刻的李平安只想说一句:所以爱是会转移的吗?”
晚上一家人正在吃饭,傻柱拿着一张纸从外面走了进来,当看到正在吃饭的李平安后,便笑着和李平安打了声招呼。
正当李平安想要询问傻柱来意时,只见易忠海高兴的放下筷子,招呼着傻柱坐下吃饭:“柱子,回来了啊,我交代你的事办好了吗?”
“办好了办好了,我这次可是费了大力气了,您是不知道,为了把事给您办好,我可是把我爹和我师傅留下的那点关系全给用上了,刚刚才敲定这事,饭都没吃我这就着急忙慌的跑回来,跟您汇报来了,这是单子您看看”
傻柱看样子是真饿了,将手中的纸张递给易忠海后,便接过一大妈递过来的筷子,随手拿起馒头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易忠海笑呵呵的接过傻柱递过来的单子看了起来,等看完以后易忠海满意的点点头:“不错不错,都是咱们老四九城的名厨啊,柱子这次你是真费心了,你一大爷我要谢谢你啊”
“这算啥,我爸走的时候,您和一大妈真没少照顾我跟雨水,办这点事还说什么谢不谢的,这都是我应该的”
“好好好,柱子我真没看错你,在咱们院长大的年轻人里,就数你仁义”
“那是,也不看看我在谁的教导下长大的”
“柱子.”
“一大爷”
“等等,我打断一下,舅舅,我能问一下您让柱子哥办了什么大事吗?”坐在一旁的李平安真的不是主动要打断人家俩此时的温馨时刻的,实在是好奇老易让傻柱去办了什么事,听这个话里的意思,像是易忠海要办什么大事似的。
一大妈开口给李平安解释道:“嗨,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等乐乐满月酒的时候,你舅要请邻居和工友们来喝酒”
嗨,还以为多大个事呢,整的跟要干什么一样,原来就是办满月酒这么个小事。
“一大妈,您这就说的不对了,什么叫不是什么大事,一大爷摆二十桌请客,那叫不是大事?这是天大的事了”傻柱不满一大妈的话,手舞足蹈兴奋的反驳道。
“多少?二十桌?”听到易忠海要摆二十桌的满月酒,李平安都惊呆了,刚刚喝下去的一口粥差点喷了出来,忍不住震惊的看向坐在主位老神在在的易忠海。
迎着李平安投来疑惑的目光,易忠矜持的点了点头,表示傻柱说的没错,这次乐乐的满月酒就是要摆二十桌酒席。
傻柱见到李平安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嘿嘿一笑,开口继续补充道:“一大爷就是一大爷,就是有魄力,这二十桌的酒席的菜全部都是请的四九城名厨来制作,每个大厨各自做一道主菜,凑够每桌十个菜,而且还不收礼金,所有人交个粮票免费吃”
这下子彻底惊得李平安说不出话来了,这特娘的是真的大手笔,这年头别说满月酒了,就是结婚也没有摆二十桌的啊,这要是真让易忠海摆成了,那还真是蝎子拉粑粑,整个四九城的独一份啊。
“舅,这二十桌太夸张了吧?少点吧,摆个两三桌让亲戚朋友来热闹热闹算了”李平安忍不住开口劝说易忠海低调点,别玩这么大。
面对自己外甥的劝说,一心要搞大场面的易忠海根本不听,一摆手,豪气的说道:“二十桌不多,我本来是准备摆三十桌的,不过实在是找不到地方,这才降低了标准,就二十桌不能再降了,我要大摆宴席”
看着一副坚决不改的易忠海,李平安眼见从这个地方劝不动,想了想,决定从其它地方下手劝说:“舅,这二十桌影响实在是不好,万一要是被人举报了,这不就麻烦了嘛”
“有什么影响,咱们花的都是自己的钱,清清白白的怕谁举报,再说了,我都问过街道办了,人家街道办都说没问题”
“好,就算没有影响,但是从哪弄这么多肉啊?二十桌需要的肉可不是小数目,咱们可没有肉票”不死心的李平安继续找理由劝说。
“不用肉票,我联系了下面公社的老朋友,他们那边最近有野猪嚯嚯庄稼的事发生,到时候需要肉的时候,可以让我带一队民兵上山打猎,打到的猪肉可以花钱买下来”
“就算有猪肉,那”
李平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易忠海一挥手打断,一脸坚定的说道:“不要再劝了,我意已决,这次乐乐的满月酒必须二十桌酒席,少一桌都不行”
“就是,平安你别劝了,你舅高兴,就让他办吧,最多也就一个月的工资,不算什么”一大妈也在旁边帮着易忠海劝说。
“对对对,平安兄弟,这我就要批评你了,一大爷好不容易高兴一次,你可别再扫兴了”傻柱在旁边帮腔道。
李平安:“.”
最终李平安还是没有将易忠海要大摆宴席这事劝下来,愁眉苦脸的吃完晚饭,将在东疆给老两口买的特产留下来,便失落的回到了自己房间。
回到里屋时,丁秋楠和前来陪丁秋楠说话的何雨水正在里屋用极低的声音看着电视,当李平安进来时,被电视吸引的二人头都没抬一下。
见到自己的床被丁秋楠给占住了,李平安也不好意思在里屋继续待着,而是从丁秋楠手中接过吃过奶的乐乐走了出去。
在外屋陪乐乐玩了没多久,一大妈便走了进来将乐乐从李平安怀里接了过来,一起走进了里屋起了电视。
得,孩子被一大妈抢走,李平安也不好意思去里屋一起看电视,只能背着手从房间内走了出去。
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易忠海房间,通过玻璃看到傻柱和易忠海正在讨论着酒席的布置,李平安实在不想进去听他们俩讨论这个。
没地方可去的李平安,索性解开了关着大黑的绳索,带着大黑在四合院周围漫无目的的转悠了起来。
在李平安走到一处偏僻的胡同时,听到胡同里传来了一阵压抑的哭声,不想管闲事的李平安刚准备离开,溜达过来的大黑就开始冲着胡同里面狂吠。
“汪汪汪”
寂静的黑夜里狗叫的声音传来的很远。
大黑越叫越凶,隐隐有朝着胡同里面冲去的意思,知道胡同里有人的李平安,连忙死死的揪住大黑的皮毛,免得这傻狗冲进去咬伤了人。
控制住大黑后,李平安冲着胡同里面喊道:“里面的人不要害怕,我已经把狗拉住了,我们马上就走”
就当李平安拽着狗头准备离开时,一个窈窕的黑影从胡同里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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