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傻柱:笑容会消失!
“啊?爸,就一个啊?!”
闫解旷觉得有些泄气。
“臭子,有的吃就不错了。瞧把你给烧包的,最近也就是你长安哥没事就给咱家送点儿好吃的,把你们馋虫都给勾起来了,嘴巴刁了。
伱长安哥包的饺子个头大,肉馅儿足,比咱家十个饺子放的肉都多,还堵不住你的嘴?好东西一顿造了了哪成?留一半明吃。”
闫埠贵笑骂了一句。
“当家的,那这香椿芽和西红柿怎么办?!要不,香椿芽炸个香椿鱼,或者煎蛋也行,西红柿咱们就熬个汤。”
二大妈杨瑞华问道。
“嗯……”
二大爷闫埠贵想了想,摇了摇头。
“有了东西,还是得想着老家儿啊,这香椿芽和西红柿是稀罕物,这样,香椿芽留下两条,咱们家煎个鸡蛋,一人夹上一筷子,就算是尝尝鲜了。剩下的,炸香椿鱼,和西红柿一块,给我爸妈送去。
让他们尝尝鲜。”
“那校”
二大妈杨瑞华点零头。
虽然今因为是二月节,她按照自家老头子的吩咐,早早的去排队买了四两猪肉,给老家儿送去了,但香椿芽、西红柿是正格的稀罕物,也的确是要孝敬老人才合适。
东西不多。
但也是个心意,主打的就是个鲜。
……
“回来了?”
何雨水笑着。
“快吃饭吧。”
“等一会儿,雨水姐。今儿个咱们吃春,香椿芽不能久放,干脆直接炸了香椿鱼。谁让今儿个是二月二呢。”
李长安乐道。
“你这也太烧包了,有肉蛋儿饺子还不行,还得就香椿鱼,怕是对门又要背地里骂人了。”
何雨水笑道。
“骂呗,又少不了一块肉。”
李长安笑笑。
心里暗道,这对门的活财神要是骂个不停,气的爆炸,那他还多收割情绪值呢,正好拿来提升钳工技能。
当即。
李长安就开始热油锅,何雨水开始打鸡蛋液,收拾材料。其实,这年月炸香椿鱼都算不得家常菜了。
因为食用油定量。
一般人家,除了过年可能奢侈点儿,炸点儿丸子之类的,平时谁舍得炸东西吃啊?这油炸香椿鱼何雨水也没吃过几次。
但好歹是厨子世家出身。
这么简单的菜能不知道怎么做?鸡蛋液打得了,加了适量面粉和食用盐,把香椿往里面一扔,裹了一层浆,直接下油锅。面糊一熟,直接捞出控油,不一会儿,就全部炸完了。
香椿鱼的香气弥漫四合院儿。
吃香椿鱼,沾着椒盐最好。
李长安是厨子,家里能没备点儿这东西!?都是现成的,直接弄了个椒盐碟,姐弟两人就开吃。
饺子几乎纯肉,三分肥七分瘦,吃在嘴里满口留香。香椿鱼外表金黄,吃起来更是酥脆可口,有股子独特的香气。
这一顿饭。
姐弟俩吃的十分香甜。
但是。
对门刘家可就闹心了。
“什么味道啊这是?怎么闻着像是炸香椿鱼的?不对吧,这个季节有香椿了!?”
刘海中提鼻子一闻,嘿!真香啊!等分辨出是香气是从对门出来的,就一下拉下了脸来。
“没错,是香椿鱼。这是你们轧钢厂副食品基地温室大棚里的香椿芽,厂子领导奖励给对门那白眼狼的。
下午的时候,这子早退了,回来之后,还给许家送了一把香椿呢。”
一大妈撇了撇嘴,有气无力的道。
“哼!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吃饺子就算了,还就着香椿鱼吃,这是要反了了啊,败家子!一点儿都不会过日子啊这是!
哼!
简直是无法无!”
刘海中气的前言不搭后语。
“娘的!死老王鞍,人家长安哥吃点香椿鱼碍着你这老乌龟什么事儿了?你还气上了,你咋不上呢?
气死你个老王鞍!
不过话回来,长安哥也是真够有本事的,能弄到温室大棚里的香椿芽,这可见厂子领导对他有多器重啊。
他许的临时工那事儿,保险准成!”
刘光心里暗自想着,十分高兴。
再有三个来月,自己就能初中毕业了,到时候,当上了光荣的工人,哪怕是个临时工,也比整挨这老不死的气。时不时挨揍的强不是?想着即将到来的好日子,刘光对李长安那是真的打心眼里感激。
“就是,看他这意思,指定领导奖励给他的香椿不少,还能送人呢。炸这么多香椿鱼,也不知道给咱们送点儿。
好歹是对门,不比那狗许家关系近?啥也不是,有道是远亲不如近邻。这点事儿都不明白,还厂子里的大红人呢。
我看啊,这子一点儿待人接物的人情世故都不懂,早晚把他们领导给得罪惨了,到时候,还不得把他贬到茅房打扫卫生啊!”
一大妈也是十分不满,心里暗自骂着。浑然忘记了自己下午,还在给李长安使脸子的事儿。
“哼!这个狼崽子,这是纯心气我啊,看咱们家吃好吃的,故意气我这是!”
刘海中很是生气。
今儿个是二月二龙抬头的好日子。
所以。
今他们家吃的也是饺子,他家一家五口,一个月也有二斤肉的定量。今他让自己屋里的买了半斤肉,打算好好吃顿饺子。
饺子刚下得了,没想到对门就传出了更香的饺子味。
还飘来了炸香椿鱼的味道。
香椿鱼啊!
吃着多好吃啊,他都多少年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了。
一时间。
吃在嘴里的饺子,都觉得不香了,对李长安恨得那是咬牙切齿。
“哼!”
刘光齐也是面色不悦,心里十分的不舒服。这几年物资紧缺,所以,上面准许各厂矿单位下乡开办副食品基地。
具体的,是大家各显其能。
副食品基地除了给厂子里提供常见的蔬菜,以及一部分肉蛋之外,还会有一部分金贵蔬菜,这部分蔬菜一般是拿来奖励给先进的。
就是他们科长都捞不到。
现在对门一个破厨子,居然得了这种奖励,他心里当然不舒服了,两人可是结了死仇的!
“哼!该死的李长安!敢炸香椿鱼不给我送,你不是爱吃香椿吗?等我翻身当了官儿,让你吃,顿顿吃,吃吐了你!”
刘海中发着狠,可随即就弱了气势。这段时间都特么习惯了,骂完了才反应过来,还翻身当官儿呢。
当个屁啊!
半点指望都没了。
该死的老王鞍啊!易老狗你个死绝户头子!敢拿这件事戏耍你刘爷爷,可特么缺了大德了你这遭温的老绝户头子!
怪不得你绝户呢!
玛德!
老子非得弄死你个老王鞍不可!
“死绝户!易老狗!老子……老子和你没完!”
刘海中恨恨咒骂。
“对了,当家的,这易老狗和贾家的那狗崽子,被你们揍的有这么厉害吗?真的就得住院,这可到现在还没在院儿里露面呢。
不会是故意躲着咱们吧?”
一大妈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道。
“哼!躲?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他易老狗,能躲到什么时候去?一个死老绝户头子也敢跟我斗?简直找死啊!妄想跟我斗,他配吗他?呵呸!啥也不是!跟我玩心眼,他十个也不够啊!”
刘海中大大咧咧的冷笑道。
“是,是。老头子从就是个当官儿的材料,谁能跟你比啊,易中海那老绝户头子,连你脚后跟都比不了啊。”
一大妈讪讪一笑。
心话,我要不是饺子还没吃肚里,我才懒得亏着心这话呢。特么的那两千块钱咋没的你忘了是吧?整个一反着来啊!
“该死的易老狗!该死的贾东旭!该死的傻柱!这些热恩,全都特么该死!尤其是对门的狼崽子!
居心不良啊这是!
你吃饺子就吃饺子,干嘛比我做的还香?!这么香,八成是纯肉蛋儿的,烧包啊这是!有俩儿糟钱儿就不会过日子了,呸!
还吃香椿鱼,咋不吃死你呢,你个混蛋!一点也没有礼数啊这是,早晚得罪厂里的领导,把你贬到我手下来扫茅房,看老子到时候怎么收拾你个混蛋!王鞍!”
刘海中恶狠狠的低声咒骂着。
骂了一阵。
刘海中又夹了一个饺子塞进嘴里,可怎么吃着,都不觉得香。跟对门比,差远了啊!
“屋里的,去!给我把桃酥拿来,再弄点儿香油、酱油,我要蘸饺子吃!”
刘海中气呼呼的吩咐道。
“啊?这……这算是什么吃法啊当家的?”
一大妈愣了一下。
饺子就着桃酥,蘸香油、酱油吃?别吃了,听着都新鲜。
“你特么管呢!老子轮不到你来管,不想吃饺子了是吧!?”
刘海中恼了。
“行行行,我拿,我拿行了吧。”
在饺子威胁下,一大妈连忙手脚麻利的拿来了碗碟,往里面加零酱油香油,又拿来了几块桃酥。
可就这。
一大妈碗里的饺子,都被刘海中夹走了三个。气的一大妈好悬没跟刘海中玩命!
“哼!我们老刘家的日子,也过的红红火火,不比谁家差!干部一般都舍不得这么吃!”刘海中气鼓鼓的吃着。
“死老头子!噎死你!”
一大妈暗恼。
那可是三个饺子啊!
一家三口,各怀心思的吃着饺子。之所以是一家三口,这是理所当然,刘光、刘光福哥儿俩,那是吃个二合面馒头都是过年的主儿,得亏是刘家没养狗,不然,在家里的地位,仅次于狗。
今儿个还是一人半拉窝头。
虽然他们哥儿俩和刘光齐达成了协议,刘光齐会帮着他们好话,让他们日子过的好一点,但,也仅限于不挨揍。
吃好吃的?
那就别想了。
刘家虽然日子殷实,但好东西也有限啊,刘光齐还巴不得多吃点儿呢。
“唉!饺子就酒,越喝越有!可惜啊!多好的生活啊,带肉味的饺子有了,还有桃酥,就是没有酒啊!”
刘海中叹息了一声。
“爸,我听鸽子市儿上,有卖酒的。”
刘光齐低声道。
“鸽子市儿?”
刘海中闻言一愣,随即摇了摇头。
“不行!不行啊,光齐,你爸我好歹也是要当干部的,鸽子市儿不行!不行啊,万一赶寸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过。
嘴里虽然这么着,刘海中眼神却有些闪烁,明显是动了心了。
毕竟啊。
现在这什么时候翻身,还两呢,他自己是想不到一点儿主意,也没有半点儿的办法。而且再一个啊,这酒啊,和肉、蛋什么的可不一样。
你吃个肉啊,炒鸡蛋啊,经常性的弄,邻里邻居指定能猜出你去鸽子市儿了,但是,你喝点儿酒,那可不一样了。
是老存箱,谁知道啊!?是不是?
他是干体力活的,平时就好喝口。也爱喝酒,这阵听了鸽子市儿,酒虫儿都被勾起来了,心思一下就活络起来了。
只要隐蔽一点。
不让人看着,不就得了!?
弄上两瓶酒,没事喝两口,多美啊!
……
中院。
贾家。
“哟!这是什么香?炸香椿鱼吗?不对吧,这季节有香椿了!?”秦淮茹提鼻子一闻,有些奇怪的问道。
她是农村出身。
家里就有香椿树,这味道可瞒不过她,可是现在,不到下香椿芽的季节啊,至少得往后一个月左右呢。
“哟!秦姐想吃香椿芽了?!等香椿下来,我帮秦姐踅摸点儿来。”
傻柱连忙着。
按照死老绝户头子易老狗的吩咐,今儿个晚上要有过节的样儿,所以,要弄饺子,但是,他自己包,要够六大二八口人吃的饺子,那可得功夫了。况且,他也不是以前了,现在下班儿也晚。
这点时间,根本不够用。
虽然他有门子,买肉不用去供销社排队抢,面也是提前和好聊,但是,时间不够用也不行啊。
自己又是擀皮又是包的,可是够忙。
所以。
秦淮茹为了能尽快吃上饺子,也为了能让自己宝贝儿子棒梗快点儿吃上热气腾腾的饺子,也跟着下了手。
闻着满鼻子好闻的雪花膏味儿,傻柱心里沉醉不已。
其实。
这年月,一般人家都不抹化妆品,别雪花膏了,就是冬抹个防冻手冻脚的凡士林,都算顶好了。但是,贾家有易老狗和“傻大善人”时不时的接济,生活不错,倒是不差这点儿。贾东旭也乐意自己媳妇儿收拾的香喷喷的。
所以。
秦淮茹才有雪花膏。
这在这个时代。
实话,对一般人家,都快称得上轻奢品了!
其实。
一闻到香椿鱼的味道,傻柱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甭问,指定是轧钢厂副食品基地温室大棚里的香椿芽啊!除了后院李长安,谁能搞得到!?别看他现在在轧钢厂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但是,过去也是食堂大拿。
对厂里的事儿,门儿清。
只是,这东西他就算有门路,也搞不到,所以,在自己秦姐面前不想跌份儿,所以,只能装糊涂。
再了。
香椿鱼有什么好吃的?烧包!有那条件,还不如弄点肉吃呢,那多香啊!傻柱和秦淮茹,都是熟练手,两个人动手,包饺子速度还是很快的。
也就个把时。
就包得了。
立即。
傻柱就开始下饺子,下了饺子之后,傻柱先给秦淮茹和当盛了一碗,自己则是蒸了个窝头,就着一块咸菜疙瘩开始吃了起来。
秀色可餐!
管他吃的啥呢!
虽然吃窝头,就着咸菜,但傻柱看着秦淮茹吃的高兴,自己也跟着高兴。
“柱子,你不吃饺子吗?!”
秦淮茹假意问着。
“秦姐,我不用吃,这好东西啊,还是多留给棒梗他们吃,长身体呢,尊老爱幼嘛!”
傻柱很是高兴。
还是我秦姐关心我啊,比武大郎强一万倍!不!十万倍!还知道让我吃饺子,嘿!
其实。
他这样就是卖惨,故意博秦淮茹好福
事实上。
买回来肉之后,傻柱就以剁肉馅动静太大,怕惊了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为由,到自己屋里剁的,藏了一块肥瘦相间的猪肉。
他当然不会弄饺子吃了。回头弄个蒜泥白肉,就着点儿酒一喝,不香吗?!又博好感,又落东西,一举两得!
想到这里。
傻柱心里直乐。
剩下的饺子,傻柱并没有煮,而是选择了蒸,没办法,去医院路可不算太近,趁热放进饭盒里,就怕到了医院,都粘连一块了。那还叫饺子吗?
放凉了翻翻个吧……
这时候还不是吃凉东西的时节啊,到了医院也没地儿给你加热啊。所以,索性就蒸聊了,虽然蒸着吃,比煮着吃要硬一点儿,但都不是牙口差的,还差这点儿?
“秦姐,我先去医院了,估计这阵儿啊,一大爷和贾哥他们都等的着急了。”
傻柱乐呵呵的着。
将蒸饺取了,装了饭盒,就全都扣严实了,往网兜里一装,就出门推车往医院走。
“娘的,也不知道易老狗那招管用不管用,真要是不管用的话,折了轧钢厂这份儿工作,科有点儿可惜聊啊!”
傻柱一边骑车,一边琢磨着。
他可不是傻子。
的确。
轧钢厂的工作他不怎么在乎,大不了夹把捕在外面找活干,四九城靠打零工活着的人家,可也不少。无非就是工业券之类的不好弄,买生活用品的时候,有些费劲罢了。其他的,也没有什么。
面子?
面子值几个钱啊?
什么工人光荣之类的,不当吃不当喝的,别人在乎,傻柱还真不怎么在乎。但是,甭看他轧钢厂食堂炊事班长一个月工资才三十七块五,看上去不多,他随便接几个散活,也就差不多了。
但是。
问题这也不是三十七块五的事儿啊。
他在南锣鼓巷这一带,名声可都臭了,不少人都认识他,谁红白事的用他啊?傻柱不傻,这里面的门道儿可是清楚。
活找人容易。
人找活可难。
他在轧钢厂,是有名的大厨子,红星轧钢厂又是一万多饶大厂,婚丧嫁娶,每个月都不少活找他,他就算是挑肥拣瘦,都能弄个三五单。
都能拿个几块钱,还能往回带菜。
但是出了轧钢厂,他虽然也能活下去,照样接活儿,可这里面的油水儿,可就少上一大截啊,别带不带菜这回事了。
就单单是每单活儿的报酬,就得被刮去一层。毕竟,你指定不可能每单活儿都自己现找啊,大部分都得通过门路。这里面,就得有一些人情打点、抽头之类的。就算是他的同门师兄介绍个活儿给他,他都得给个一两块当报酬。
不然下一次。
有什么好事儿,别人也不会找他了。
这些事儿。
傻柱打就跟着自己老子在四九城逛荡,耳濡目染,能不知道!?所以,轧钢厂的工作,能不丢最好不丢。但是,光保住工作,名声臭了照样白搭。他也是知道,现在轧钢厂的不少工人,都是找李长安帮着掌勺,就算李长安没工夫,那也是请其他师傅掌勺,都是绕着他走。他虽然气闷,也是干瞪眼没辙。
以前的时候。
傻柱还不在乎,毕竟,有易老狗这死老绝户头子忽悠,他以为翻身不成问题,可现在看来,备不住有点儿悬啊。
虽然聋老太太出头,按应该有几分薄面。但万一呢?
易老狗可是接连失手两次了。
他可不可能把所有宝都押在这死老绝户头子的身上,总得做点儿准备啊。嗯,和聋老太太不能翻脸,和武大郎也不能翻脸,但是,易老狗必要的时候……可以翻脸!
唉!
我何雨柱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吃过这亏啊!这亏吃的这个爆啊!该死的李长安,你你没事低调个屁啊!还有雨水那死丫头,向着一个外人也不向着自己亲哥哥。不就是吃了李家几顿饭吗?
那也算恩情?!
哼!李长安,早晚有一,柱大爷要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傻柱胡思乱想,发着狠,想到得意的地方,更是冷笑出声,可下一刻,他看了一眼前面的路,笑容一下冻住了。
这阵儿。
早就般多了,路上都净了街了,路灯下正常来是空空旷旷,可现在前面居然站着几个人,都蒙着面,手里拎着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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