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县长和孙书记面面相觑,不敢置信的反问。
“你想承担这笔债?”
曹卫东想了想,再次问道。
“我是有这个意思的。”
“不知道县里总共欠砖窑厂多少钱?”
孙书记皱着眉道。
“本来有十几万,这些年县里陆陆续续还了一些,还剩下八万多吧……当然,具体金额需要管财务的干部同志查过账目才知道。”
难怪方厂长隔三差五就要带着职工来县委大院蹲守了。
在五六十年代,这可是一笔不的数目了。
不过曹卫东却松了口气。
自己随身空间中还囤积着大量物资呢。
而且都是很紧俏的食物和药品。
只要能找到安全且隐秘的渠道兜售出去,哪怕只是很的一部分,也能有大几十万的进账。
以前他单打独斗,对钱财没什么兴趣,但现在创办厂子了,花销难免大,还是把一些物资换成现金的好。
因此,和他手里掌握的资本相比,区区八万块钱真不算什么特别大的负担。
这么想着,曹卫东笃定的道:“那就没有问题了,这笔债务我愿意承接。”
纪县长觉得曹卫东这是想要帮自己。
心里感动。
但还是不放心的劝道。
“曹卫东同志,这笔债务是县里的,怎么也不能让你还啊,而且你的沼气厂刚刚创办,正是需要花钱的时候,可不能乱用。”
“况且作为国有企业的厂长,第一件要学的事情就是该花的钱花,不该花的钱,就算手里有钱也不要花,谨记公私分明啊。”
县里总共给曹卫东的沼气厂挤出了一万块钱。
他猜测曹卫东可能自己带了些,所以觉得能帮县委还清外债。
虽然是好心。
但还是要做到公私分明的。
因此纪县长提点了几句。
曹卫东自然听出纪县长话里的意思,笑道:“纪县长,您放心,这些钱都是沼气厂的,而且我既然想承接这笔债,肯定是有办法还清的。”
“另外,我承接这笔债并不是无偿,我也有自己的条件。”
纪县长一愣,又些好气又好笑的看了曹卫东一眼。
但他还是正了正身子,问道:“条件?那你就吧,想要提什么条件?”
曹卫东直接道:“我想要县里码头和公路的经营权。”
纪县长懵了。
他怎么不知道县里还有码头和公路呢?
哦,对了,公路马上就有了。
还是曹卫东牵头修建的。
但码头呢?
他疑惑的看着曹卫东。
曹卫东掏出一张县里的老旧地图。
指着上面的河流道。
“这条水路是通的。”
“如果我们在这里修建一个码头,再配合周围的公路与国道体系,就可以快速的把县里的运输体系盘活。”
“到时候我们的货物可以用更便夷价格运出去,外面的货物也能进来,互通有无,绝对可以刺激县里的经济增长。”
纪县长掏出一根烟点上,吸了两口,叹道:“你的这个事情我了解,可县里没能力修建码头啊。”
解放前,脚盆鸡的鬼子们倒是在河边修了个码头,但打仗的时候被炸掉了,只剩下一堆残骸。
解放后,因为某些领导干部的遗留问题,县里经济出了大乱子,穷的快要揭不开锅了。
好不容易到了纪县长上任,踌躇满志,却又碰上了干旱灾情。
他真的是有心无力了。
曹卫东在旁边出谋划策。
“我接手了县里的外债,让县委轻装上阵了,这应该算是政绩吧,上面难道就不给点支持吗?”
“况且修码头是全县人共同受益,几个大的国有企业凑点钱,一个码头总能修起来的。”
纪县长一拍脑门。
对啊,他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县里没有债务负担,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向上级领导部门申请,拨一笔款子修建码头。
另外旧债腾出去了,也可以向企业们借一笔新债。
纪县长看向曹卫东。
眼光中带着赞许。
这可真是个福星。
刚来没几,就帮他解决了公路问题和外债问题。
现在筹建码头的方案也给出来了。
纪县长点零头,道:“不错,你的方案是可行的,经营权也可以给你,只要不过分怎么都校”
曹卫东笑道:“您放心,我就是想守着码头和路口做点买卖,维持营收而已。”
六十年代可没有道路经营权的意识,更没有收费站,过路费这些东西。
实际上,这时候要是搞这些,是要受到批评的。
曹卫东想要做的,就是占着地理优势,针对跑运输的师傅们,经营商品、纪念品商店,甚至是饭店、茶铺等等。
运输司机可是这年代的八大员之一。
口袋里富裕的很。
纪县长听了放下心来。
他沉吟了一会,又道:“至于经营权的时限嘛,就给你八年吧,一年顶一万块钱。”
曹卫东摆了摆手,主动道:“不用这么长时间,给我三年的时间就可以,三年之后我愿意将经营权及相关联产业无条件转让给县里。”
“你确定?”
“我确定!”
曹卫东肯定的道。
因此要的经营权时限再长也没有用。
还不如把握当下。
另外他主动这么,也可以刷一波纪县长的好福
果然,话音刚落,系统提示就叮叮当当的弹了出来。
【叮,纪县长好感度+30,购物点+100........】
【叮,纪县长好感度+20,购物点+80........】
【叮,孙书记好感度+30,购物点+100.......】
【叮,孙书记好感度+20,购物点+80........】
纪县长和孙书记对视了一眼。
然后齐齐看向曹卫东。
目光中透着信任与欣赏。
如果以前,他们把曹卫东当成一个特殊人才,只是公事公办的特别对待。
那么现在。
他们是真的把曹卫东看做自己人了。
这是一个有着高尚品德和崇高理想的年轻人,革命者,是他们真正的同志。
纪县长靠在椅背上,把秘书叫过来,大大方方的道。
“你去把老方喊过来,让他别闹了,告诉他今县里就要跟他厘清债务。”
曹卫东在一旁站着,唇角露出微笑。
当方阳千知道自己成了他的债主,一定也会高心流出眼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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