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况非常的激烈。
作为主要战场的四个国家,已经失去了国体,成为了一片混乱的地带,纷纷逃亡。
五年后,正道盟将大部分阴煞盟的人斩杀,剩余的同伙,则是全部被围困在了芦逸国之中。
这一日,正道盟所有的高层成员聚在一起,商讨下一步的动作。
阮千愁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飞天夜叉和火烛鬼王一直都没有出现,此时我们虽然节节胜利,可若是不敌这两个妖孽,只怕斩妖除魔一事,要功亏一篑!”
天符宗的宗主开口道:
“我们不是已经派人向七大帝国求援,他们是如何回复的?”
“他们没有回复。
”阮千愁叹口气说:“我前后几十次派人到各大帝国进行拜访,请求阴神境强者支援,但都是无功而返。
那些大帝国,根本不管我们这些人的死活,现在,只有靠我们自己。”
这个消息让在场的众人全都沉默了,没有阴神境强者作为底牌,一旦飞天夜叉或者火烛鬼王动手,自己等人只怕大难临头。
“事到如今,寻求个人力量是无法达到目的了。我天纵剑派有着一套传承剑阵,名为都天杀生剑阵,需要十二名至少金丹境二重的剑修,如此阵法大成,便可以越阶屠杀阴神境强者。”
天纵剑派的宗主李长生说道。
阮千愁点头说:“这倒是一个好方法,不过如此也只能对付一個飞天夜叉,关于对付那火烛鬼王,众道友可有什么好的对策?”
炎阳宗的宗主段阳天发言道:
“对付这等阴煞鬼物,最直接的方法莫过于用至刚至阳的法术攻击,我炎阳宗的神阳天火应该可以对火烛鬼王造成一定的伤害,若是纠集几位同样精通至阳法术的道友,一起围攻那鬼王,或许可以取得不错的效果。
届时,就算是无法将其消灭,但拖延一二,还是可以做到的。等到诸位道友将那飞天夜叉消灭,再以剑阵加上我等攻击,消灭火烛鬼王,也就不是问题了。”
听完他的分析,众人无不点头,这种方法还是有很大的可能实现的,理论上来说,只要大家同心协力,成功的概率很大。
目前也没有其它的办法,只能用此法。
细节上面再完善一些,比如剩余人手的安排,剩下的人,一定要将除了两大妖孽之外的人都拖住,否则只怕会影响大局。
接下来的三年,正道盟并没有再继续深入进攻阴煞盟,而是暂时将其围困。
三年的时间,都天杀生剑阵练习得精通,至阳属性的金丹修士们,也是配合的十分默契。
这时候,众人便都知道,是时候发动最后的总攻了。
阮千愁给严哲发来了一封信。
‘若我有不测,事不可为,劳烦前辈带小女远离!’
对阮千愁来说,女儿阮清寒的安危是第一位的,心中的正道是第二位的。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要求过严哲参与战争,除了本身不想强求严哲做事之外,根本目的就是让严哲作为最后一张底牌。
必要的时候,保护女儿离开。
他话里还有一句‘事不可为’,意思是,如果可以,就麻烦严哲保存灵虚剑派。
这种情况,便是他们与那两只妖孽同归于尽,阴煞盟崩溃。
如果没有阴神境强者烦扰,严哲自然会保存灵虚剑派,这里环境不错,没有安全威胁的前提下,他不想转移地方。
到时候再增出许多的麻烦。
大战来临,阮清寒似乎是有所感应,在这一天,来到了藏经阁,与严哲三人坐在一起。
“严爷爷,父亲会安全回来的吧?”
阮清寒忍不住问道。
严哲并没有安慰她的意思,摇头说:
“我不能确定。战斗本来就是瞬息万变,细节之处,可以决定生死。而此时,他们要面临的是越阶战斗,凶险万分,若可以成功,必然皆大欢喜。
若事有不可为,那也是情理之中。”
其实,以严哲掌握的手段,无论是天青神水,烈阳真火还是火眼金睛,都是可以对阴神境强者形成威胁的。
但他并没有斩杀对方的把握,所以不会掺和到这种战争之中。
修道之路,凶险万分,稍有不注意,就可能万劫不复,他需要足够的慎重才可以走到更高的水平。
听完严哲的话,阮清寒果然更加难受了。
白梨和宋娇娆赶紧上前安慰,说是正道盟准备充分,应当是有很大希望获胜的。
这天下午,战争结果已经出来了。
阴煞盟被灭,飞天夜叉和火烛鬼王都被消灭了,正道一往无前,彻底将活跃于明面上的诸多邪道宗门铲除。
但随后还有几条消息。
大战导致正道损失惨重,其中灵虚剑派宗主,天纵剑派宗主等正道高手牺牲。
一开始,剑阵和至阳阵法将两只妖孽围困,但关键时刻,剑阵和至阳阵法之中,有人反水背刺,功亏一篑。
后,七大帝国两位阴神境修士和两位碎空境武者出现,联手将两只妖孽斩杀。
听到这些消息之后,严哲几乎可以确定,那三个阴神境修士只怕早就到了战场,就是等到十一国内的宗门高手被杀戮殆尽,方才出手干预。
七大帝国占据了北荒最顶级的资源,他们并不希望,冒出来另外一个阴神境修士,进而削减各个帝国的资源占比。
无论是阴神境强者,还是一个大帝国,都是不被允许的。
除了严哲三人,灵虚剑派包括阮千愁在内一共派出了三位实力和天赋都很好的剑修,无一生还。
不仅如此,参战的还有大量的剑派骨干,也是死伤惨重。
宗门之内,仅剩下一个金丹境一重的女修‘谢云’,正道第一宗门的威严荡然无存。
得知父亲身死的消息,阮清寒悲痛万分,十日后,严哲将其招到面前,说道:
“你父亲曾书信于我,他若有不测,需要你来继承灵虚剑派,带领宗门,再造辉煌。你若是继续颓废下去,只怕你父亲在天之灵不会安息。”
他就说了这么一句,便不再多言。
今后的路该怎么走,还是要阮清寒自己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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