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到现在经历了几次惊吓,加上水米未打牙有些低血糖。
见到了鎏金之后,我再也经受不住打击,身体晃了几下之后,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鎏金,我知道你也不容易,把人从市里背了回来。
不过这件事太大了,得有个人来承担。
要不你们哥俩猜拳吧,谁输了就背这个黑锅......
大不了我给上面求求情,就说是这小子自己跑的,咱们没拦住。
上面也不会把你们怎么样,也就是损个三年五年的寿命。
前年下来的上位不是给你们俩算过命了吗?
正气你还有六十年的命,鎏金有六十一年。
我再替你们求个情,最多也就是三五个月......”
这声音听着好像道观里的老道士,我又做梦回到道观了吗?
就在我心中狐疑的时候,又听到了鎏金叹气的声音,随后说道:
“上次师父你追星要签名,让上位走丢了,就是我们哥俩背的锅。
结果我们俩一人损了半年的寿命......”
鎏金说话的同时,他身边有人吸溜了几下鼻子。
这人囔囔着鼻子,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
老道士听到了囊鼻子的话,转头对着他说道:
“正气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轮也轮到我了?
我这個当舅舅的一把屎一把尿把你们养大,现在就是你们报恩的时候了!
我老姐姐临走的时候,拉着你们俩的手说什么了?让你们照顾我这个舅舅。
伱们的妈妈才死了二十来年,你们就不听话了。
我可怜的老姐姐啊,你看看你这俩白眼狼儿子吧。
翅膀硬了就想飞了,要不你带着我走吧......”
说话的时候,我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巨响,震的我猛的睁开了眼睛。
眼前还是道观当中,我居住了一晚的房间。
老道士,还有鎏金和另外一个背对着我的道士就坐在我的床边。
老道士说的有些激动,四溅的唾沫星子已经喷在了我的脸上。
刚才就是他激动的拍打我的床,才将我震醒了。
原本老道士连哭带闹的正在数落俩徒弟外甥的不是,可是见到我苏醒过来之后,他立即换了一副面孔,满脸慈祥的走过来。
搀扶着我坐起来之后,说道:
“施主你总算醒过来了。
这都昏睡了一天一夜了,吓得老道士我呦.......
你说你怎么能以为自己得了精神病呢?
别怕啊,没什么大事,就是你早上乱跑,破了道观的阵法。
不过你什么时候下山不行,偏偏是上位临走没走的时候,咱们道观也算是天庭的一部分。
有道是天上一日,人间三年。
你错过来三年的好时光啊......”
这时候我意识还有些模糊,听不懂老道士说的是什么,只是迷迷糊糊的盯着面前的三个道士。
老道士见多识广,立即对着自己俩徒弟说道:
“赶紧的,盛一碗稀饭过来,多放两勺红糖啊......”
老道士说话的同时,鎏金已经盛好了一碗白米粥,拌上了两大勺红糖之后,送到了我的面前。
也是饿的狠了,这时候顾不上去想为什么会消失三年了。
我接过了白米粥之后,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一大碗红糖大米粥下肚,我的意识才算恢复了过来。
只是饿了好几顿,这碗粥实在不怎么顶事儿。
鎏金见到之后,又给盛了一碗大米粥,拌上了红糖之后送到了我的手里。
这碗粥刚刚吃了一半,老道士笑眯眯的对着我说道:
“吃完这碗稀饭,老道士我还有几句话要说。
那什么——施主你和老道我有缘分,怎么样?拜我当个师父。
老道我别的本事没有,不过可以教你得道成仙......”
老道士的话还没有说完,我转头将嘴里的半碗稀饭一股脑的喷在了他的脸上......
还没等老道士作出反应,我一翻白眼,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
这一下把三个道士吓住了,老道士急忙过来给我把脉,随后对着两个徒弟说道:
“我就说他饿了好几顿,就这点稀饭扛不住吧?你们不听。
完了,这小子摸不着脉了......
可不能让这人死在道观里,两位小祖宗,赶紧的——观外面挖个坑给埋了。
别空着手啊,去拿铁锨、铁镐,你们俩还想空着手挖吗?”
他唠唠叨叨的时候,鎏金和另外一个道士已经低着头走出了房间。
两个小道士离开之后,老道士回头看了我一眼。
可能是认定我已经咽气了,老道士和一个死人同住一屋,他多少有点不自在。
老道士走到了门口,,倚着门框自言自语的说道:
“尘归尘、土归土......
这冤有头债有主的,你可不是老道士我害死的。
我还说想收你小子为徒,可惜了,你的福分太薄。
明儿个老道我给你做一场法事,让你小子来世有个好前程......”
就在老道士说话的同时,我无声无息的再次坐了起来。
刚才我是装着晕倒,想不到这个二把刀的老道以为我死了。
刚刚喝下去的那碗大米粥管用,这时候也不低血糖了,我光着脚下了床,蹑手蹑脚的走到了老道的身后。
抄起来刚刚鎏金坐着的凳子,对着老道士的后脑猛砸了过去。
现在我认定了这一切都是三个道士搞的鬼,虽然没闹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先制住了这个老东西总没有错。
老道士被凳子砸到之后,不声不响的倒在了地上。
看着老道士胸膛微微的起伏,看样子他没有什么大碍。
我并不着急立即跑出道观,回头将装着大米粥的砂锅端了起来。
喝下了半锅大米粥之后,这才抹了抹嘴,跨过了老道士的身体,向着道观外面跑去。
就在我跨出屋子的一瞬间,原本应该是道观院子的所在,竟然瞬间变成我刚刚待过的屋子里面。
我面前还是一张行军床,和几个凳子,还有剩下小半锅的大米粥。
脚下是老道士昏迷的身体......
这怎么回事?为什么院子变成屋子里面了?
回头看过去,身后则是道观大门口的院子,难不成刚刚我转了身,身后变成面前了?
还是说我又犯了癔症,什么屋子、院子都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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