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玛丽那里传来的动静,他们连忙凑了过去。
恰奇看着照片点点头“虽然变化很大,但他就是那个小胡子。”
“就是他,艾德里安普莱斯。”乔一脸不解地揪住恰奇衣服,咬牙切齿地说道:
“可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就因为我导致他姐姐转学了?他就要囚禁我二十年,杀了我的妻子,掳走我的女儿”
“谢特,你放开我,我怎么知道。”恰奇被乔晃得头昏脑胀,连忙喊道。
“也许我们可以在它身上找到答案。”
伊森四处打量了一下,大步走到一台档案机前。
他伸手把开关打开,毫无意外通着电。
机器开启后,他在检索一栏输入了普莱斯几个字,然后按下搜索。
“普莱斯家族移民到了卢森堡。”
“在卢森堡发生的家庭惨剧。”
看着上面的标题,伊森点开第二条检索结果,出来一张报纸的照片,坐到他旁边的玛丽对着上面的一新闻方块念了起来。
“我们现在正处在一个非常悲伤的混乱当中,犯罪现场显示是双重谋杀和自杀。”
“万幸的是,一个身受重伤的年轻男性被救下,他的名字现在还不能被确认,直到进一步的消息出来。”
伊森翻到下一页,后续的新闻标题是“悲剧:家庭谋杀。”
“家庭的男主人持着双管猎枪将自己的妻子和女儿杀死后,再次枪击儿子,然后开枪自杀,幸运的儿子,被医院抢救回来。”
恰奇猜测到了什么,捂住嘴后退了几步。
玛丽放大了报纸的图片,新闻标题下面是凶手的照片。
乔颤抖的手指缓缓伸出,他点了点那个凶手的头像。
“恰奇,这是我那天晚上在温室里见到的那个男人。”
他的嗓子像是被刀片刮过一样嘶哑“他是阿曼达的父亲。”
乔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在学校的一次小派对后,他在朋友恰奇的怂恿下,灌了半瓶白兰地,然后鼓起勇气去向自己心中的白月光表白。
在学校温室找到阿曼达的时候,却发现平时乖巧甜美的阿曼达,此时穿着一件碎花长裙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不停地上下起伏。
长裙撩起,那一抹洁白把他的心刺碎,他愣在当场的时候,却被阿曼达发现。
他赶紧离开温室,心中的恨意随着酒意升腾,回到宿舍就把自己看到的事情告诉了几个好友。
很快,这个丑闻在学校内疯狂肆虐,并且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阿曼达也在学校众人的唾骂下退学,从此消失。
岁月变迁,乔早已将这段记忆尘封了起来,他没想到的是,再次回想起来的时候,结局却是如此惨烈。
乔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前因后果都已清清楚楚,自己发现了阿曼达和她父亲之间存在违背伦理的关系。
在舆论的压力下,普莱斯家族举家迁往卢森堡。
但是阿曼达的父亲被巨大的精神压力击垮,选择了将自己的妻子和女儿枪杀。
对自己做出一系列报复行为的,正在是枪击事件中存活下来的艾德里安普莱斯。
“谢特,我们不知道,会带来那么严重的后果。”
恰奇恍惚地坐到椅子上“不管怎么样,都不应该是这种下场。”
伊森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在这时,木门被人轻轻敲响,那突如其来的声响把众人吓了一个激灵。
伊森连忙拉住玛丽推到角落,双手持枪对准门口。
“先生们、女士们,我可以进来吗?”
木门外传来一道阴冷的声音,没带任何感情,还没等房内的人做出回应,木门被缓缓推开。
穿着精致的艾德里安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根手杖,他用手杖轻轻的点了一下地面,然后欠身说道:
“不好意思,打扰了。”
跟着他身边的是一个穿着镂空皮革制服的黑色短发女人,手上拿着一个手提箱。
“这位带着面具的E先生,可以把你手里的枪放下吗?“
艾德里安挥舞了一下手杖“请你放心,我身上没有携带任何武器。”
伊森没有说话,枪口跟随着艾德里安在移动着。
艾德里安笑着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完全不顾枪口的威胁,他看着跌坐在地上的乔,轻声问道:
“我亲爱的乔,你现在对于我的问题有答案了吗?”
乔站起身,神色复杂的点头。
“艾德里安普莱斯。”
艾德里安满意的拍了拍手“为什么我会囚禁了你20年?”
乔走进一步“你把发生在你家庭上的惨剧怪罪到我身上。”ωω
“可以详细一点吗?”艾德里安扬起下巴。
乔结结巴巴地说道“我看到你的姐姐和一个男人在学校的温室里做一些事情。”
艾德里安重重地用手杖戳了一下地面,表情狰狞地说道:
“什么事情?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
“阿曼达和一个男人在温室里面坐爱,当年你不是和大半个学校的人都这样说了吗?为什么现在不敢直接说出口了。”
乔抿住嘴巴,闭上了双眼,任凭艾德里安唾骂。
“你不知道当时对阿曼达来说有多难,她经受的所有辱骂,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这个大嘴巴。”
玛丽听不下去了,她站起身“乔做的再不对,总归不是他让你父亲和你姐姐不伦吧?”
“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乔并没有杀害你家里人,都是你父亲干出来的事情。”
艾德里安站起身,手臂一挥,愤怒地指向玛丽“你给我闭嘴,你一点都不了解我父亲。”
“你不懂我们一起经历的事情,是那么的美妙、纯洁而特殊的,我父亲最后选择了那样做都是为了纪念和保留那份爱。”
“谢特,你父亲是个野兽,没有半点羞耻心。”
玛丽狠狠地往旁边吐了一口唾沫“我现在为你和姐姐感到抱歉了,你们两个人都是被你父亲这个变态控制的玩偶。”
“还有,你这个死变态,你是怎么知道莪的地址的?”
艾德里安侧了一下头“抱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玛丽激动的问道:“昨晚那几个人,别和我装傻,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地址的,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个神经病。”
“这很难吗?不要小看金钱的力量。“
艾德里安随意地回了她一句,然后转过头对着乔愤怒地说道:
“我父亲爱我和阿曼达,曾经我以为这样关系会持续到永远,但是因为你,乔多塞特,拜你所托,我一个人孤单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所以这二十年,我也让你品尝一下一个人的滋味,这个我想你应该没意见吧?”
乔睁开眼睛,怒目圆睁。
“我的女儿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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