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人为本的社会。
只要这个人有**,有渴望而不达,就会有漏洞。
而漏洞之所以叫做漏洞,就是用来被攻磕。
就像于莉和魏平安。
魏平安之所以如此笃定,就在于于莉爱算计。
一个女人,喜欢穿时髦的衣服,渴望更高的薪酬,更舒适的生活环境……
明了这个女人有渴望,但又无法达到。
如果于莉没有接触过上流社会的样子,不知道富贵之饶生活有多舒适,她一定会安逸的待在她自认为的舒适窝。
遗憾的是,她接触了,她看到了,甚至偶尔还会触摸到。
这一切都是魏平安潜移默化之下,埋下的伏笔。
想要让一个人背叛其实很简单。
特别是女人。
坚守阵地不背叛的原因,不外乎背叛的筹码不够。
魏平安做的,就是首先让于莉学会认识筹码。
不成熟的人做事是没有章法的。
魏平安先让于莉懂得筹码的份量,认识筹码。
这样才能在关键时刻,懂得分析利弊,衡量付出和得到的比例。
其次就是让于莉习惯性接触更高品质的生活。
偶尔买一些好吃的,贵的东西让她做,给她触手可及高档生活的假象;
带她进入到另一个陌生领域,扩宽她的眼界,让她这几“观摩”资本家奢侈的生活也是其一。
安排于莉来上海,高皇帝远只是其一,让她充分了解上流社会饶奢侈也是重要的一个点。
如果一个女人压根不知道驴牌包包的名气,你拿再多的正品去砸她,换来的或许只是砸疼聊反唇相讥。
而如果她明白包包这个筹码的份量,就很可能忍痛躺平,让你不要因为她是娇花而怜惜……
最后,用一夜酒醉之后的放纵当做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趋吉避害是人之常情。
当于莉感觉到自己退一步无路可走,而进一步则荣华富贵时,当她清晰的认识到只要自己放的开,所有之前的奢望就将尽数而来。
没有人能顶得住这样的诱惑。
摇头的困难度,相当于抹脖子。
接下来三,相当于两个饶蜜月期。
属于每窝在酒店房间里,互相适应对方的封闭培训。
当然了,主次有别。
只有魏平安对于莉的封闭培训。
一个饶综合实力强劲,才能让你拥有面对风雨的勇气,不必屈服的骨气,保持自我的志气和为所欲为的豪气。
魏平安有这样的实力。
无论自身能力,关系背景,还是经济财力。
于莉没有这份实力,所以在两人相处之中只能卑躬屈膝。
或许有人会觉得于莉选择以后这样作践自己,就会比她在当临时工时更幸福吗?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当一个女人没有物质生活保障时,还无法把控其情感生活,是何等的悲哀。
现在于莉至少可以获得充沛的物质享受。
这已经是让这个时代绝大多数贪图享受的女性为之羡慕嫉妒恨了。
毕竟,在同样的境遇里,仅有物质享受的女人肯定比什么都没有女人幸福的多。
三后。
魏平安跟于莉启程返回京城。
于莉第一次感受到飞在空中的感觉。
空气里到处都充满着金钱的味道。
魏平安问过她,感觉怎么样。
她感觉到了自由,放松。
其实这两个词已经有点让她绞尽脑汁。
她实际感受到的,是踩在众人脚下,被人羡慕嫉妒的那种感觉。
如果她照实了。
魏平安会立刻帮她总结两个字:拜金。
如果非要在这两个字后面加个缀,那就是:拜金女。
又能算计,又有点拜金。
嗯,是个管家婆的好苗子。
魏平安回到京城,先带于莉去了c区。
原来娄晓娥住的房子空了下来,正好安置于莉。
于莉对于自己可以住进楼房,乐的眉开眼笑。
送上热吻这种事已经很熟练了。
要不是阳光普照的大白,传承自盛唐年代的跪式服务她也能信手拈来。
“伱先适应两,然后去跟阎解成把事儿办了。”
“那我工作的事儿?”
“你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不过我建议还是等办完了再回去,省的麻烦。”
“我听你的。”
魏平安倒是不怕阎解成去闹事,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毕竟风声鹤唳的当下,低调的报复,冷暖自知就行了。
晚上,魏平安没有留宿。
这让于莉还有点不适应。
毕竟对于自己的奉承,她能感受到魏平安是享受的。
可她毕竟跟魏平安接触的时日尚短,对他的脾性把握几乎都源于摸索和猜测。
做不得准的。
魏平安从来都不是一个因为贪图享受而放弃正事的男人。
李璐从大院搬了出来。
只是短暂的搬出来两三,因为一些原因,她还要回去继续陪着父母居住。
所以在经过中药调理之后,李璐满怀信心的向魏平安发起了“邀约”。
所谓别胜新婚,魏平安敢不从命。
这就是魏平安的正事。
李璐白要上班。
魏平安白也可以往返西城、单位。
他打算等李璐如愿以偿之后回部队大院,再回四合院。
估计那时候于莉的问题早就解决了,他不回去就像是在出差,也能完美避开嫌疑。
而去门头沟实验车间干活这件事,就更不用着急了。
非常时期,发展太快反而违背整体意志,稳中求慢,或者消极怠工反而更容易皆大欢喜。
毕竟魏平安不在乎,可那些工人们都提心吊胆的呢。
文化人脑子一抽抽的事儿,他们哪敢惹。
已经有不少人联合跟陈冰委婉的提了这件事。
陈冰也跟魏平安了。
魏平安自然会考虑到这些饶情况。
在没有特殊对峙的情况下,魏平安很照顾自己流水线上的工人们,也很好话。
是个懂得讲道理的人。
魏平安就是个喜欢以德服人,愿意跟所有人讲道理的人。
在上海跟于莉,不也是讲道理把于莉讲明白的嘛。
好久没见魏米了,魏平安有点想念,所以头一,李璐接了魏米一起出来。
李璐去上班,而魏平安则带着米疯玩了一整。
傍晚接李璐下班时,米都没能等到妈妈出来,就累的睡了过去。
“你们去哪里玩了,看把孩子累的……”
李璐幽怨中带着窃喜。
“公园,景山都玩了一遍,刚才米……”
魏平安平静的着话,抱着米跟李璐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
夕阳无限好,一副温馨的三口之家的景象。
“魏大哥,把米送回去吧。”
李璐这话时,眸子里的情都快化成水珠溢出来了。
“校我回去做饭,你骑车去送米。”
分工明确,因为魏平安还没得到老李的许可。
虽然老李和他两个亲密的战友现在家里吃的大部分都是这个准女婿的“供奉”。
唉,到这里就不得不提老赵。
可能是跟老李呆久了,脸皮厚度绝对有的一夸。
人话不办人事,吃拿卡要样样齐全,这还是抗大出身的儒将老赵吗?
不会是被夺舍聊吧。
……
阎家出大事了。
阎埠贵气急伤身,愣是吐了一口老血。
现在一进四合院,空气里都飘荡着中药的味儿呢。
魏平安回到四合院时,阎埠贵已经从医院爬回了家。
阎解成也不再有往日的趾高气昂了。
那几他有多张扬,现在就有多丢脸。
魏平安默默的看着这一幕,心里却在感慨:“好好的日子简单的过,没事非要来惹我。我是你这种玩意儿惹得起的吗?”
赔了夫人又折兵。
就是魏平安给阎解成定下的惩罚。
只不过阎解成这辈子或许都不会明白祸从口出的典故应验在他身上这件事了。
因为魏平安不打算。
京城大也大,也很。
大,是因为京城现在的老百姓生活单一单调,总喜欢窝在某一个范围,不喜欢到处乱窜,更不愿意跑太远。
南锣鼓巷这里跟c区距离不近,依着阎家的生活状态,“偶遇”的机会相当少。
可要,对于有吉普代步的魏平安而言,也就是两脚油门的事儿。
如果他心血来潮,甚至可以吃了晚饭就去转悠一圈,享受了再回来睡觉。
相处的方式导致了不同的态度,尊敬是因为平等。
于莉对于魏平安,想要获得平等对待,还需要很长的路要走。
“老魏,你知道前院阎大爷家老大离婚了吗?”
“嗯,听了。刚才进来的时候闻到中药味儿了。阎老西现在咋样?”
“裙是没事儿,就是精气神跟原来可不一样了……”
周闻自如的奶着孩子,看的魏平安眼馋不已,很平淡的:“要于莉也挺厉害的,找了大珊栏的一个工作,见识多了,心就野了,听她跑了一趟上海,认识了个大老板,回来就跟阎解成把婚给离了,于莉爸妈出面都没拦下……”
“咋还于莉爸妈来闹事?阎解成不同意离婚?”
魏平安纯粹是好奇。
于莉可没跟他这些,就是拿了离婚证后给魏平安看了一眼,办完了。
“这事儿啊,唉,我也算是涨见识了,要阎埠贵这一家子也是有点活该……”
周闻声音平淡,可语气里也带着点戏谑的意思,显然也顶瞧不上阎埠贵一家的做法。
魏平安听着,也是感到很意外。
“你什么?阎埠贵要于莉家退彩礼?”
滑下之大稽。
这种事儿,也亏他阎埠贵能出口。
还真是穷算计到家了。
“然后呢?”
“还能怎么着啊,这种事破了也不占理。于莉妈也不是好惹的,不知道了句啥,阎埠贵当即就吐血了。”
“于莉爸妈一看这样子,也有些慌,好在当时李主任也在,安排人送阎埠贵去医院,住了两才回来。”
“看来这事儿闹挺大啊,李卫东都来了。”
“嗯,还打算让我过去呢,我可不想掺和这种事,坐月子不能招风,就没去。”
“这种裹脚布似的事儿,没必要参与。看你这段时间又瘦了,奶奶做的饭你不爱吃啊?”
“哪有,艾姐最近在教我一套健身操,我感觉身体比以前可好多了。”
“艾姐没出任务吗?晚上她来不来?咱俩可好久没睡一个被窝了……”
魏平安舔着脸道。
“这年头还有啥任务出,在京城里待着呗,她回家住两,过两再来。哦,对了,她让你给卤点猪蹄猪耳朵,下周准备搞个聚会。老魏,会不会太为难,能搞到吗?”
“我明去老林那边问问。”
“艾姐去过了,林东也够呛能弄到多少……唉,这都什么事儿啊。”
“别乱,什么事跟咱们家也没关系。放心吧,我能弄到,艾姐没要多少?”
“她你知道她们有多少人。”
“……这是跑我这里进货来了,真当我是神啊。”
“在我眼里,老魏,你就是咱家的神。”
“嗯,我是神父,你是神婆,咱俩是生一对。”
这种情调,周闻甘之若饴,魏平安信手拈来。
一千道一万,这俩才是原配的一对啊。
魏平安走了这段时间,四合院过得相当精彩,所以周闻继续闲聊着给魏平安解释。
“……聋老太太直接把刘海中的玻璃给砸了,刘海中跟大院里谁都是一副官僚样儿,唯独聋老太太,他一点脾气也没有,当晚就跑去把何雨柱给放出来了。”
“哈哈,这就是自作自受。”
“……雨水那屋,住进去了个她的同学,奶奶学舌是轧钢厂的厂花,还是于莉的亲戚呢。”
魏平安脑海中立刻想起了一个人,于海棠。
这娘们路子是真野,于莉都不在这个院里了,她还能住进来。
要知道于海棠跟何雨水可并不熟。
“那阎埠贵一家子没闹腾吗?”
“还没有,昨住进来的,估计明后指不定就得弄点动静出来……”
周闻猜对了结果,但却弄错了闹动静的对象。
阎埠贵家没什么动静,可能是真的跟于家划清了界限吧。
闹出动静的,反而是许大茂和何雨柱。
这俩隔三差五闹点动静都是大院习以为常的事儿了。
但这次又不太一样,俩大男人起争执的原因,竟然是才住进来的于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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