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图无真相啊,给我来一张照片,我想看看咱们A+级的胸肌是不是就要比其他人的大一些!”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网络女流氓,立刻开始要照片了。
“楼主,我觉得这种时候,就应该把友情发展成基情,以后你要是跟A+级死绑在了一起,那再卡塞尔学院,不是横着走,以后校长看你,都得喊你声哥!!”
“哎呀,那个A+级新生是很正经的,你们不要说的那么不堪好不好!!!”
“这你就不懂了吧,人家A+级新生,虽然很优秀,但是,肯定也没体会过击剑的乐趣,你只要稍微打扮一下,就能让他领略一下新世界的风情。”
“人才,太人才了,怎么样,你有意向来我们新闻部吗?”论坛管理员实在是受不了了,这一个个的人才,不来新闻部真的可惜了。
......
多摩川,红井。
夏弥张开双手,就像是想要伸手去抓住什么东西一样。
当夏弥的黄金瞳点亮的时候,这个世界的某些法则就和夏弥建立了联系。
这些导弹,在接触到夏弥构筑的那张无形大网之后,居然跟之前出现的情况一样,诡异地悬停在了原地。
犬山松本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应该发生的爆炸并没有发生,气幕温润轻柔地覆盖了导弹表面的金属,这些导弹在这一刻像是受到了某种力量的牵引一样。
导弹的表面泛起了涟漪,如同水波般流转,本来坚硬的金属变成流水状,然后,从最外层的流水,慢慢渗透进最里层,整个导弹就像是被一个精密的科学家操纵,然后被慢慢肢解。
这些导弹的碎片,像是纷飞的落叶一般,散落在夏弥的周围。
龙王嘛,这种神乎奇技的炼金术,那肯定就是基操。
夏弥不屑地看着这群没见过世面的家伙,这些导弹的碎片重新组合成了一连串密集的如同匕首一样的金属薄片。
这时,一架隐形武装战斗机悄无声息地潜到了夏弥的身后,旋即,那名驾驶员猛地拉动起落架,然后快速与女孩拉近距离,当到达最佳最佳射击距离时,导弹从它武器外挂架中被悄然放出。
既然正面打不过,那就玩偷袭的。
这枚导弹是直接瞄准夏弥的后脑,女孩现在就算是立刻回头,也是绝对反应不过来的。
根本不可能有人有这样的反射神经。
然而,夏弥依旧没动。
因为那层透明的气幕,并非只是一个方向的,而是四面八方都有的。
那枚偷袭而来的导弹,同样被悬停在了空中,那导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肢解。
很快,那枚看上去完全是被金属构造的导弹,就这样发生了分解。
周围的领域也因为分解导弹中的金属元素,开始发生各种化学现象,电离、磁化的现象愈发剧烈。
洁白的空气中,染上了诡异又妖异的紫色。
那些金属碎片变成了一把把锋锐的匕首。
犬山松本看着这一幕,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犬山松本身为一名混血种,自然非常清楚这个女孩现在正在干什么!!
这是炼金术,伟大的炼金术!!神秘的凡人无法窥伺的炼金术。
而且,不仅仅是炼金术,这是范围很大的炼金领域。
这是人能做出来的吗?
不,应该说,这是混血种能够达到的程度吗?!!
纵观白王血裔的历史,这么多年了,也没出现过这么恐怖的存在。
如果说强悍的混血种在这个世界上像是珍稀物种一样稀有,那么炼金大师就是真正凤毛麟角的存在了。
炼金大师,比混血种,那要稀有无数倍。
卡塞尔学院也没几个真正的炼金大师。
也就弗拉梅尔和丽莎两个人,虽然这两位平日里都在刻意低调,但是炉火纯青的炼金术的确是让不少混血种知晓。
可面前的这个少女,明显不是那两位。
这种恐怖的存在,已经完全无法用混血种来形容了。
无论是再多的导弹,还是再多的火力,都是无法进入少女身周分毫。
犬山松本已经不觉得两人之间有什么差距了,差距,那是在比较的情况下才会出现,而对方的这种情况,是根本没有可比性的,就像是凡人妄图以人间之尺丈量神明,根本寻不到比拟之道。
还有两架战斗机不信邪,用自爆的方式想要和夏弥同归于尽。
可是,此刻的夏弥就跟没事人一样站在原地,这两架战斗机就算是想要自爆,但也无能为力。
金属的撕拉声尖锐刺耳,翼展接近十四米,夏弥徒手,就将两架武装直升机给折断了。
这两架武装直升机直接如同折翼的鸟儿,撞击在了地上,坠落在不远处,沿着山体滚落,火焰在金属的残片上熊熊燃烧。
犬山松本看着这一刻,之前的自信和傲慢在这一刻被完全击碎。
犬山松本看着对面的两个女孩,眼里炽热的黄金瞳缓缓熄灭。
“你们到底是谁?”
“蝼蚁,是不配问我们的姓名的。”夏弥嗤笑一声。
“你们到底是谁?”犬山松本还是有些不死心。
然而,夏弥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怔怔地看着女孩那淡漠的眼睛,那双淡金色的瞳孔里透着一股威严。
“走,我们去找宫本志雄。”夏弥转身,零手起刀落,斩掉了犬山松本的人头。
......
与此同时,蛇岐八家的蛙人们也逐渐开始下潜,提前已经就位的蛙人们浮出水面,向须弥座顶部的源稚生竖起大拇指,表示加挂安全索的工作顺利完成。
白色的游艇在涨潮中起伏,船首上有银质的“源”徽章。
源稚生目光再次变得凛冽,黑衣保镖们分布在船头船尾,腰间插着黑鞘的短刀。
楚子航一边吃着螃蟹,吃两口,又开始擦拭起了手中的村雨。
上一道油打磨一道,然后擦拭一遍,如此反复。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这柄刀对他来说不仅是单纯的武器而已,更是无比珍贵的纪念品,通过每一次的擦拭,楚子航的内心就能变得平静,就能让他铭记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听着磨石在刀身上摩擦的声音,楚子航能感觉到自己的心情渐渐平静起来,如同禅师们经常说的心如止水、天人合一的奇妙境界。
此刻,源稚生始终是不明白,这几个家伙为什么能够如此浑不在意的吃喝玩乐。
其实,源稚生还是不太了解这些本部专员。
路泽飞之所以淡定,那是因为他本身的实力就摆在那里,有他这种实力,根本就没必要慌。
至于楚子航,他是本身就非常淡定的=即使对手的刀已经迫近眉心,他也会强迫自己睁着眼睛凝视刀锋。
芬格尔嘛,本身的身份神秘,其次就是,芬格尔对于路泽飞有着一种莫名的自信,这种自信,是被某些人隐晦暗示的。
黑云压得很低,海面不安地起伏。船只的探照灯打向天空中,黑云翻滚远处隐隐有雷声,看起来今晚不仅有大风还有暴雨。
这给许多人心中蒙上了一层阴影,毕竟很多人觉得,这么危险的任务,肯定还是要一帆风顺的比较好一点。
而芬格尔和夜叉这两个楞货,居然还在船头搞起了肉麻的一幕。
却见芬格尔站在夜叉的身后,环抱住夜叉粗壮的腰肢,夜叉展开双臂。
“Youjump,Ijump。”芬格尔高声喊道。
“别整这些没用的行吗,泰坦尼克号是一艘巨型邮轮都沉了,你这是在诅咒我们呢!”
世津子站在路泽飞的旁边,已经换上了一身水手服。
世津子的身材极好,这身水手服也是特别定制的,世津子的身材把那点布料撑得鼓鼓的,在胸前还系着一根红色的领带。
世津子穿着的蓝色裙子特别短,刚刚那双雪白的大腿就在路泽飞的腿上蹭啊蹭,是哪条腿路泽飞肯定是不会说的。
世津子确实是打扮得非常好看,丰腴的大腿和纤细修长的小腿搭配得体态聘婷。
尤其是,世津子确实是专门打扮给路泽飞看的,即便是在船上,都穿了一双银色的高跟鞋。
那银色的高跟鞋正好露出了白皙的脚背和脚趾缝。
世津子站在路泽飞的身边,直接成为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路泽飞将身上的风衣脱下来披在了世津子的身上,“你不冷吗?”
“我不好看吗?”
“好看好看.....”
路泽飞说道:“这里太冷了,虽然你穿水手服露着大腿很好看,但是,给我一个人看就好咯。”
路泽飞看着世津子白花花的大腿,心说,犬山贺这老小子整这一出,真的有点考验同志的意志了,恰好,我的意志又不是那么坚定.....
天边的云层传来滚雷的闷响,瞬间的电光照亮了这个海域,虽然须弥座还是非常宏伟的,但是,在这片茫茫海域中,每一个个人,都显得微不足道。
楚子航看着路泽飞,问道:“你看上去一点都不紧张?”
“这有啥好紧张的。”路泽飞耸耸肩,又看向了楚子航,“你似乎觉得我应该紧张?”
“怎么说呢,我们的敌人是一只未知的龙类胚胎,如果它孵化完成逃逸了,不只是日本和蛇岐八家,整个世界都会在它的龙威下颤抖,这样恐怖的存在,还是要慎重一点比较好。”
路泽飞并没有告诉楚子航一些真相,因为任务不可能因为路泽飞的猜测而停止,这样还不如让这些卡塞尔学院本部专员们安安心心地下水。
就在这时,一道久违又熟悉的声音响起,“哥哥,你是不是因为我才不紧张的呢?”
这个声音确实太久没听到了,所以突然出现,让路泽飞一时间也有些错愕。
时间静止,翻涌的巨浪停息,谈笑风生的芬格尔,优雅大方的世津子,默默啃肉的楚子航,神色严峻的源稚生,此刻的表情都是凝固在了脸上。
能够完成这样操作的,除了那么小魔鬼,在这个世界,应该很少有人能做到。
“路鸣泽,怎么想起我来了?”路泽飞在吸收了白王印记之后再见到路鸣泽,底气又足了不少。
现在路泽飞自信,他的精神力跟路泽飞相比,也是差不了多少。
路鸣泽穿了一件白色的船长服,就好像也要跟着这艘船一起出海一样。
“哥哥,你真的不想我吗?”
路鸣泽看着路泽飞,此刻,那波涛汹涌的黑海,竟是变成了一望无际的冰海,那些白色的浪头化成峻峭的冰山。
这一座座冰山之下,仿佛潜藏着无数游弋的黑影,路鸣泽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了一根鱼竿,还是那种专门钓大鱼的海竿。
“哥哥,你以为我猜不到你想干什么吗?”路鸣泽将钩子扔入冰海中,背对着路泽飞,让路泽飞也看不到其脸上的表情。
路鸣泽想了想,挠着头说道:“哥哥,你不会真的以为源稚生的那个须弥座,能够保你们周全吧。”
路泽飞耸了耸肩,“我从来没有把希望寄托在蛇岐八家的身上,我知道那个白王不简单,所以,我之前也提前接触过他。”
“你提前接触过白王?不,应该说是白王的胚胎?!”路鸣泽瞪大了眼睛,瞳孔里充满了无法置信。
不过,路鸣泽惊讶的表情很快就收敛了起来,震惊的情绪不应该出现在魔鬼的脸上。
“哥哥,我就喜欢你这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要不说我们是亲兄弟呢,哥哥,咱们都是魔鬼,哈哈哈哈。”路鸣泽忽然放声大笑了起来,笑声孤旷悠远。
这时,路泽飞才看到,路鸣泽还没有把海竿放进去。
路鸣泽跳下了船头,用锥子用力地在冰面上凿着窟窿。
路泽飞有些时候很困惑,以小魔鬼的能力,什么事情办不到,但很多事情,路鸣泽又很喜欢亲力亲为,比如打扫门前雪,比如亲自给海钓打洞。
“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
“哥哥,你现在真的很陌生呢。”路鸣泽调侃了一句,继续说道:“哥哥,咱们永远都是好兄弟不是吗?”
路鸣泽把鱼钩甩到凿好的冰窟里,席地盘坐在冰面上。
路鸣泽眼睛发亮得看向面前的冰洞,眼里闪烁着无线的期许。
“嘘,鱼儿要上钩了哦,不要说话了哥哥。”路鸣泽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目光专注地盯着海竿上面的浮标。
长长的钓竿静静地悬在冰冻的上方,男孩如同雕塑一样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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