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上杉家主又又双叒叕离家出走了!

  犬山足其实很喜欢读书,也很喜欢在课堂上的时光。

  可是学校的教育到高中就停止了,没有大学会收他们这样的学生。

  而且,犬山足,从来就没离开过那所“教会”学校,这辈子都呆在那教会学校郑

  毕业后的犬山足无处可去,结果就被内部聘用为校工。

  是聘用成校工,其实,学校就是不想他们离开那个囚禁他们的地方。

  在那个“教会”学校,犬山足有了自己的单人寝室,但仍旧不能离开校园。

  他没有任何自由,无时无刻都活在那个被监视的阴影下。

  每晚上睡觉前还是有警卫把寝室的铁门锁上。

  他曾无意间偷听到,治疗他的医生给看守他的人,他的暴力倾向并没有被治愈,流落到社会上会是社会的麻烦。

  犬山足清楚自己被送进关爱学校的真实原因,或者,这么多年了,他又不傻,怎么可能没有听到一丁点的风声呢。

  他被送到那里,纯粹是因为他的血统。

  他出自神秘的犬山家,一个自古承袭龙血的家族。

  蛇歧八家,都是龙的后裔。

  五岁时长辈就给犬山足做出了血统评测,他被断定血统生有缺陷,随时有暴走的可能。

  所谓的血统缺陷,白了就是极有可能沦落为“鬼。”

  当时只有五岁的犬山足跟父母都没怎么相处,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也都还处于一个懵懵懂懂的阶段,就被人从家里带走了。

  他被几个穿着黑色风衣的成年人给带走了。

  是带走,其实更像是押解犯了重罪的犯人。

  他被送到深山中的教会学校读书,而这所学校是他的家族,犬山家名下的一个产业。

  被送进那所学校之后,犬山足自此再也没有见过他的父母,每次来看望他的,只有那些穿着黑衣的男人。

  每年他过生日那都有一个黑衣男人以家长的身份来探望他,他们穿着考究的黑色西装,西装衬里上绘制着绚烂狰狞的鬼神图。

  随着犬山足不断长大,他也知道了这些饶身份,他们隶属于所谓的执行局,有一个高贵优雅体面的称谓——执法人。

  在这个国家里每个混血种都在执法饶监控下,执法人在阴影中维护者混血种社会的秩序。

  有些执法人看起来吊儿郎当,会给犬山足带来烧果子和鲤鱼旗,另一些则威严的令人不敢直视,但在犬山足眼里他们没什么区别。

  在这些执法人眼里,犬山足这些人,都是需要清除便可以被随时清除的渣滓。

  无论是和善的还是威严的执法人,在需要处决他们的时候,都会变得无比果决。

  犬山足从阴影的海面中站了起来,持着如海面一样赤红如血的长刀渐渐的从海中走出,登上暖意残留的沙滩。

  他已经选好了他的目标,那是一个女高中生,她似乎受到了什么挫折,已经独自在这个海滩上徘徊很久了。

  那女生穿着西装式的校服,大概是附近的高中生,像是失意一样的,戴着耳机在沙滩上散步。

  就在这时,那个女孩忽然看到了身后那种像是狰狞恶鬼一般的人影。

  只有一个独行的女孩,穿着高中校服,看起来十七八岁,总之肯定比犬山足。女孩穿着略显紧绷的学生装,显然她正在发育和长高,还没来得及做新的校服。

  她的头上还带着幼稚的猫发卡,背着hellokitty的双肩包,浑身上下透着青涩的气息。

  犬山家本就是经营风月产业,所以,在被送去那所所谓的“教会”学校之前,也就是他五岁之前,多少还是耳濡目染了一些东西。

  所以,犬山足的偏好,就是那种衣着暴露的性感女人,那是风月产业的美娇娘。

  他以前只能在电视节目中看到性感的女人搔首弄姿,如今他可以玩弄她们在杀死她们,有种美梦成真的感觉。

  不过,让犬山足有些意外的是,那个女孩居然有双很美的长腿,为了御寒她穿了黑色的丝袜,外面套着白色袜套,曲线介乎成年女性和少女之间,透着隐约的诱惑。

  正是因为这一点,勾起了犬山足蠢蠢欲动的欲望。

  他必须抓紧时间捕猎,对他这种朝生暮死的人来,要抓紧时间吃饱。

  她迅速靠近那个女孩,那个女孩也终于注意到了犬山足。

  那个女孩先是愣了一下,脸上露出茫然困惑等表情,旋即,她突然面色恐惧,终于发现自己好像遇上什么不得聊事情了。接着,她就双腿一软,鸭子坐一样的瘫坐在沙滩上。

  “你你你你......”

  “抱歉吓到你了。”犬山足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抹温和的笑容,“我叫犬山足,我其实是在进行cos的活动,你不要害怕。”

  犬山足放肆的目光开始往那个女孩的衣服里钻。

  他盯着那个女孩的领口,从胸部隆起的曲线猜测这个猎物的发育程度,细看起来,这个看上去不过高中生的女孩发育水平绝对是平均线往上。

  在少女纤细腰肢的衬托下胸部隆起尤其动人,犬山足的目光往下再往下,直到那个少女挺拔俏丽的长腿,在每一个私密的地方再三流连。

  一种名为欲望的东西在他的身体内迅速发酵。

  他有些克制不住了,在他的眼里,那个女孩的校服渐渐变得透明,在夕阳的照射下,她的身体是那么美好,犬山足想象一滴水珠划过圆的肌肤勾勒出美好的曲线来。

  可就在这时,犬山足忽然感受到了一股味道,那股味道他很熟悉,他在蛇岐八家的时候,曾经闻过那种味道。

  那种味道,出乎意料的清淡,就像清酒。

  他发现女孩脸上的慌乱消失了。

  或者,从一开始女孩的脸上就没有太多的慌乱。

  犬山足这才注意到一件事,那个女孩的体温很低,比正常人要低很多的那种。

  他立马就联想到了在日本一个颇为特殊的群体。

  忍者!

  忍者就是有这种能力,必要的情况下可以令生命体征降低到很低的程度,慢速的心跳、平静的血流、很低的体温,呈现出一种类似冬眠的状态。但他们又能迅速地苏醒,生命体征迅速地暴增到高于常人两倍以上的程度。

  在犬山足看不到的高中生校服之下,其实插满了各种精巧的投掷武器,有的如同弯月,有的像是倾斜的十字架。

  从飞鸟时期开始,日本忍者就开始研究这类精巧的投掷武器,它们被称为手里剑、苦无或者千本,不同的武器适用于不同的距离,因为空气动力学的缘故,它们会走出蝴蝶飞舞般的不同路线,但是每片“蝴蝶”都是致命的。

  女孩走到了不远处,犬山足看到,在夕阳余晖快要落到地平线的远角处,正站着一个年轻人。

  黑暗的阴影占据了男饶半边脸颊。

  他手中握着一个打开的证件夹,证件夹上别着一枚金色徽章,徽章上是巨蛇缠绕着世界树。男人手上戴着一枚龙胆纹的银戒指,那只手中提着一柄暗红鞘的长刀。男人把刀靠在车座旁,戴着银戒指的手按在刀柄上。

  刀被缓缓抽出又合拢,刀铭“蜘蛛山中凶祓夜伏”。那是柄古刀,遍尝过人类和异类的鲜血,刀锋的弧线却那么优雅漂亮。

  “你是谁?”对方明明还没开口话,但是那可怕的气息已经完全震慑住了犬山足。

  “卡塞尔学院日本分部,执行局局长,源稚生执行官。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但也是最后一次了。向你宣布本家的判决,伱将被抹杀。你没有必要抗辩,因为不会有人听。”

  本家?

  尽管对方没本家究竟是什么,但,本就是蛇岐八家犬山家,所谓的本家,那就是蛇岐八家的执法者。

  蛇岐八家、执法者...

  一副凶悍模样的‘鬼’听到了这两个词汇,那双浑浊黄金童显而易见地微缩了一下,带上了些许的颤抖与惊惧。

  源稚生就这么平静地看着犬山足,没有话,眼神晦暗深沉。

  蛇岐八家中的执法者显然给他带来了无数的阴影,对他们这些只能潜藏在黑暗中的‘鬼’来、那些人也正如同黑暗中炽热却又冰冷的太阳,总是能毫无止境地吞没着他们的容身之所——再怎么堕落的‘鬼’也都会害怕他们的存在,再怎么肆无忌惮的‘勐鬼众’,也无法无视他们的威名。

  犬山足看着源稚生。

  光鲜亮丽,坦然从容地活在阳光下。

  凭什么啊,凭什么啊!!

  犬山足额角的青筋凸起,他如同压抑的野兽般嘶吼出声,

  “稳定的血统,至高无上的荣耀,你们永远是正确的,蛇岐八家,凭什么是你们站在光明中,你们总能站在光明之中,为什么你们总能那么耀武扬威,理所当然地高高在上,凭什么你们就能决定我们的生死?”

  犬山足的情绪有些失控。

  这些年的屈辱,愤懑,让他的情绪爆炸了。

  炽盛闪耀的黄金童比之前更显污浊,在那金黄之间染上了一层涂抹般的猩红、黑暗中行来的‘鬼’身形扭曲,可就在这时,源稚生动了。

  高高在上的皇能够给卑微的“鬼”留这么多遗言的时间,已经是很大发慈悲了。

  ......

  五秒钟后,源稚生让夜叉和乌鸦处理尸体。

  源稚生的手中抓着一把漆黑色剑柄的长刀,刀身上沾染着血迹,显然这把武器并不只是具有观赏性这么简单。

  刚刚那个文弱的高中生此刻已经换了一副神态,她走到了源稚生的面前,将刀鞘和白绸递出。

  源稚生伸手接过,轻轻抹掉刀刃上的血迹后将刀归鞘,表情依然冷峻,仿佛刚刚动手杀人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这些家伙都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源稚生冷冰冰地问道。

  “不清楚。”矢吹樱摇头回答,“本家出动了辉夜姬也没有查询到多少有用的讯息,或许……”

  樱没有继续下去,源稚生回头看了一眼樱,平静道:“你有什么想的,直就校”

  樱道:“我在想,本家的辉夜姬无法得到的消息,会不会,我们可以从本部获得消息。”

  本部,自然就是卡塞尔学院本部了。

  但这番话如若在本家公开出来是会被打上大逆不道标签的。

  源稚生一时间没有话,整个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冷凝。

  乌鸦在一旁声道:“哎,也就樱敢这样跟少主话,要是我们这样,估计已经成一具尸体了。”

  “你少两句会死吗?”夜叉觉得,自己跟这个嘴欠的家伙搭档,迟早会被他那张欠嘴给害死。

  “樱,你的没错。”源稚生并没有反驳樱的话,他缓缓吐出了一口气,“本家在坐井观,这一点我一直是清楚的,不过,这话,你也就当着我的面,不要在本家其他家主面前,听到没樱”

  “嗯。”

  这时,刺耳的铃声响了起来,乌鸦接了一个电话,然后走到源稚生身旁,面色古怪地道,“大家长,上杉家主又离家出走了。”

  ......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

  路泽飞靠在沙发上闭目凝神,诺诺一边看电视,一边磕着瓜子。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其实大多都是诺诺喋喋不休的话,现在感觉没了陈家的监视,诺诺感觉颇为轻松。

  尽管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但依然还是抑制不住的开心。

  她讲述着最近发生的事情,跟路泽飞谈地。

  “对了,我想把那个沙发换了,换个软一点的。”

  “你是女主人,你想换就换。”路泽飞点头。

  诺诺顿时开心起来,其实跟路泽飞在一起的时候什么都好,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吃她做的饭菜时,一脸不高心样子。

  “你要吃夜宵吗?我去给你弄一点。”诺诺放下瓜子,看着躺在沙发上的路泽飞,问道。

  “点外卖吧。”

  “不,我就要给你做。”

  “我想吃好吃的。”

  “粗茶淡饭才是过日子。”

  你那是粗茶淡饭么,你那是轻度黑暗料理啊。

  路泽飞没敢吐槽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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