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的笑容里面带着冷冽。
曹操不傻,从刘表那里知道刘备在洛水河畔埋伏。
并且猜测刘备可能会趁夜偷袭,所以才提前准备好,就等着刘备来送死。
曹昂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低声道:“既然如此,父王请。”
曹操哈哈大笑,迈步向外走去。
夜晚降临,月华洒落,照亮着黑暗,同时也映衬出曹操和曹昂两人的模样。
曹操穿戴铠甲,腰佩宝剑,身材魁梧雄壮,威风凛凛,犹如战神。
曹昂则是一身银盔银甲,腰挎宝刀,英姿勃发,宛如天神下凡。
两人在护卫的簇拥下,向洛阳城走去。
洛阳城,城楼之上。
“主公,曹操曹昂来了!”
荀攸指着远方正在靠近的两匹马:“他们身后的护卫不断增多,恐怕有千余人!”
荀眉毛挑了挑,看了看远方:“看来曹操是抱着必胜信念而来啊!”
荀攸笑道:“曹操毕竟是汉室宗亲,这个信念肯定会有的。
不过,我认为他们不仅仅是抱着必胜的信念,或许更重要的是想要试探一下我军虚实,然后再行决策!”
“哼!”
荀哼了声:“这个曹操,老奸巨猾!”
荀攸微笑道:“曹操狡诈多谋,不可小觑。不过咱们也不惧他。
这一次他来的正好,若是他识趣,就投诚于我们,若是冥顽不灵,那就休怪我们无情了。”
荀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后:“仲达,我觉得你应该写封书信给文若,询问一番他的看法。”
“我明白!”
荀攸微微一笑。
荀叹了口气,感慨道:“文若现在在邺城,也不知道他过得好吗。唉!”
“主公。”
荀刚刚叹息一声,一名士兵快步跑了过来,单膝跪地禀报道:“主公,有两个人求见!”
“嗯?”
荀有些奇怪,问道:“什么人?”
士兵回禀道:“他们自称是袁绍麾下的谋臣徐庶、郭图!”
“哦?他们来干嘛?”荀更加疑惑了,挥挥手示意士兵放行,然后跟荀攸商议道:“莫非他们想要劝我们投降?”
“不可能吧。”
荀攸摇了摇头:“主公,咱们若是不投降,袁绍势力大减,曹操也不会放任他们继续嚣张跋扈,所以他们现在肯定不敢冒然动手!”
“那他们来作甚?难道是想要来看我的笑话吗?”
荀皱着眉头,显然很不悦。
“主公,不管他们有什么目的,我们都不需要理会,晾着就行了!”
“晾着?”荀苦笑一声:“他们都是朝廷重臣,我们晾着他们,岂不是对他们的不尊重?”
荀攸想了想,点头道:“主公,倒也是这么个道理,那就让他们先在驿馆住下,待我明日再召见他们!”
荀道:“也只能这样了!”
“徐元直,这里就是颍川郡了,咱们就这样贸然闯进去,是不是太冒险了?”
驿馆中,贾诩忧虑不已。
他和徐庶奉命潜入颍川,但是在途径洛阳的时候,遇上了曹昂,双方交锋,贾诩虽然凭借着智慧将曹昂击退,可是自己却付出惨重代价。
徐庶脸色阴沉,他望了望窗外漆黑的夜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现在我们只有赌一把,赌刘备不会在这里设下埋伏,若是赌赢了,我们还可以顺利离开。
否则就要陷入包围圈,被困死在此处,到时候就算是有机会逃脱,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贾诩听完,也知道事态紧急,当下也就没有在说什么了。
徐庶吩咐驿馆里面的人,收拾东西,连忙和贾诩出门,找寻客栈投宿。
夜深人静,洛水河畔,波浪翻滚,寒气逼人。
曹昂决定率先对袁绍发起攻击,因为他的心里已经憋了很久,而且这个想法也在之前就有了,只是被他暂时压了下去。
当初曹操刚占领许县,还没来得及巩固城池,袁绍就带着兵马杀过来了,那次双方交战可谓十分惨烈。
袁绍手底下的将领和士卒都死伤不少,如果说谁最恨曹操,那必然非曹昂莫属。
“报。”探哨急匆匆跑到曹昂面前:“主公,袁军斥候又向西撤退了!”
听完斥候的禀告,曹昂冷笑道:“传令给各部,加快行军速度,务必追上袁军!”
“诺!”
“子廉,你怎么看?”
陈登皱眉沉思片刻后缓缓道:“此事透露出些蹊跷,袁绍大败亏输,应该知难而退才对啊!”
曹昂轻哼一声:“袁绍这人贪婪成性,绝不会放弃任何可以增强实力的机会!”
陈登点头称是,但是脸色依旧有几分担忧:“既然他明知我军精锐众多,却仍敢再次派兵偷袭,显然是做足了准备,我等贸然追击恐怕。”
“所以,更要趁胜追击!”曹昂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样一来就算袁绍真有什么阴谋诡计,我军也能够破除。”
陈登叹息一声:“既然孟德兄有把握,某便遵从命令就是!”
随着曹操的命令传达下去,曹军顿时变得斗志高昂。
原本就已经极其疲惫的袁军斥候根本抵挡不住士气如虹的曹军,很快便溃逃回了邺城。
袁术接连损失了两员爱将,现在正焦头烂额,听闻探子汇报,立即召集众位文武议事。
“主公,敌军来势汹汹,我等该如何防守?”田丰拱手问道。
袁术坐在龙椅上闭目养神,脑海中浮现出袁谭的身影,嘴角微动似乎想要说话,最终还是长叹一口气。
“丞相无需多虑,我自会安排好。”
众臣见状纷纷低下头去,心中暗骂,这家伙,关键时刻总喜欢卖弄学识装逼。
“报!”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嘈杂声,打断了大殿内的寂静。
“主公,曹操使者求见!”
“让他进来吧!”袁术睁开眼睛,挥挥手示意。
一名小黄门躬身走了进来,来到堂前,弯腰拱手:“主公,曹操使者求见!”
袁术抬眼望去,只见这名小黄门穿着锦衣华服,头戴羽冠,手持拂尘,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他皱了皱眉头,吩咐道:“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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