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平行时空编织命运正文卷第三百九十二章:决心夏亚的话语则仍在继续。
“这个时候的马汉已经清楚,现在的战争像过去那样通过巨大的围攻取得胜利已经不可能了。
也正如我之前所说的那样,在这个铁路网遍布欧洲的时代,所有防御的缺口都能通过铁路网进行弥补,支援很快就可以到来。
所以,他真正的目的,在于通过巨大的火力,对法军进行致命性的打击,同时消耗法军的有生力量,以此来迫使法国投降。
通俗点来讲,就是用飞机、坦克与大炮、机甲这些机械革命带来的重火力,消耗西法兰的人口。
以庞大的弹药投入换取战果。”
“西法兰会中计吗?”阿莉西亚问道。
“他们不得不将兵力投入这里。”夏亚说,“我说过了,这里是个很特殊的地方,有着“巴黎之钥”之称就足以证明它对于西法兰人的重要性。
这个地方的特殊性,足以引诱西法兰人源源不断的进入他们的杀人机器中。”
“这也是他们不进攻西岸的原因?”阿莉西亚说,“因为害怕自己一旦攻下凡尔登要塞,就会使得西法兰人撤退。”
夏亚点了点头,“不过.德意志方的统帅还是有些过于傲慢了。”
“以凡尔登对于西法兰的重要性,即使他们占据了凡尔登,西法兰人也依旧会不顾一切的攻下这里。
否则的话,巴黎失守,对于整个西法兰的来说都是一个重创,也同样能在精神上打击西法兰人。
而如果他们现在没有攻下要塞,再过一会儿再打下要塞就难了”
夏亚低声轻喃着。
“西法兰的工业能力或许不强,但布里塔尼亚强,或许,这场战争或许将成为双方的炼狱.”
战场上裹挟着血腥味的微风冲击着他们的发丝飞舞着,阿莉西亚的面色也十分凝重。
“会死多少人?”
“这就得看,双方谁的战斗意志更加坚定了。”夏亚静静的说,“不过,不会比当初在塞国战场上的少。”
“去洗个澡吗?”夏亚问道。
他转过头看向这片战场,“这场战役,不会是一两天就结束的。”
战争是从黎明开始的,炮火一直持续到了傍晚,中间双方各有停歇,但之后就又是一场又一场的激烈的冲突。
这或许是整场世界大战中,烈度最强大的一处战场,甚至有一发流弹从天空划过一个巨大的弧度直接向着城堡轰来。
不过在即将靠近城堡的时候,炮火突然在空中来了一个急转弯落在了一侧的土地上,一块巨大的石头从崖壁上脱落掉落到了下方的湖面中,溅起无数的水花。
阿莉西亚没有回答,“你应该,是特地来这里的吧?”
“是为了看这一场战役”
“是,但也不算是。”
夏亚低下头看向这条河流。
阿莉西亚十分默契的抬起手抓住了他的手,在那瞬间,双方共享了一个视角。
透过深邃的默兹河,水波流转下,他们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结界,结界内隔开了水,形成了一个有空气的海底空间。
巨大的封印法阵占据了这个结界的大部分空间,法阵上有很多古老的文字,卢恩、欧甘,甚至还有一些就连阿莉西亚都不太认识的东西。
在法阵的周围有一栋小房子,两个头发已经花白的老者正面对面坐着下国际象棋。
这两个阿莉西亚都认识,都是霍格沃茨第一届的学生,一个是盖沃德,而另一个在就是那个魔法协会的前会长马丁·威廉了。
“我听霍格沃茨的人提起过。”阿莉西亚低声轻喃,“他们在西法兰发现了一个龙巢,然后这个龙巢有封印松动的痕迹,过去一直是魔法协会的人在驻守,后来连盖沃德都叫过去了。”
“这里竟然距离战场这么近吗?”阿莉西亚诧异的说。
“有些时候,看似巧合的事情,很多都是命运的必然。”夏亚低声轻喃。
阿莉西亚陷入了思考,“所以,设置这个入口的人,早就预见了这场战争的发生?”
夏亚没有言语。
忽的,阿莉西亚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缓缓的转过头看向了另一头巴黎的方向。
一群汽车、机甲在沿着一条公里向着这边驶来,那是一支军队,军队的数量很庞大,甚至一眼望不到尽头,起码有数千辆的汽车以及运兵机甲做为运输工具。
阿莉西亚注意到了几台机甲脱离了公路,直接往一侧的山坡上走来到了他们对面的山丘上。
他们是看不见城堡的,因为城堡在卡西法的魔力下已经进入了隐形模式。
西法兰的机甲还是跟德奥同盟的机甲很不一样的,世界上的机甲主要分三个体系。
一个是德奥同盟方的机甲技术,一个就是协约国的技术,另一个是北辰的技术。
协约国的机甲有特斯拉的影子在,而德奥同盟的机甲则有加兰特在背后提供技术。
这也是为什么同盟国跟协约国可以互相对抗的原因,实际上就是加兰特跟特斯拉两个超时代的科学家的对抗。
这台机甲很有实用性,使用了反足的设计,可以弹跳,抓地力更强,奔跑起来更快,重心也很集中。
机甲盖缓缓的打开,一位理着利落的金色短发的少女从机甲中钻了出来。
阿莉西亚认出了少女,正是之前他们在这附近的村庄中救下的那个少女。
她穿着一身协约国的军装,藏青色的不列颠式骑兵帽,有些类似于西班牙样式的双层大衣,厚底军靴。上身有着代表着军衔的绶带和肩带,腰间还别着一把波兰军刀。
相比于之前那个村姑,此刻展露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位历经了血与火洗礼之后的将军,刀枪与玫瑰,飒爽英姿。
她十分灵活的从机甲上跳了下来,而另一侧的军人则从一侧拿过来了一根两米的高的旗枪。
旗枪的材料看上去很好,但很沉重,不过少女拿着却是举重若轻。
她接过旗枪随意的舞了个枪花接着将枪尾插在土地上,旗枪上的旗帜被这一下撞击而打开——那是西法兰帝国的军旗,
战场上的微风吹拂着军旗飞舞着,一如她的发丝在空中的弧度。
她就站那,俯瞰整片战场。
也正如左宗棠抬棺进疆,少女手上的旗帜,也正是她意志的代表。
只要旗帜未曾倒下,她就不会离开这片战场,这也代表着她的决心。
与侵略者决一死战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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