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机器坏了?”
埃里克愣了一下,走过去盯着跟开了震动模式加蜂鸣的魔杖。
嘴里嘟囔着:“奇怪,以前没发生过这种情况啊.”
邓布利多笑眯眯的站在一旁,仿佛一位看热闹的路人,一点出手的意思都没有。
张潇急忙伸手想要把魔杖召回来,可还是晚了一步。
埃里克触摸到魔杖的一瞬间,早就暴躁的魔杖就像是找到了突破口。
‘刺啦’一声,耀眼的电芒瞬间照亮了整个大厅,偷偷关注这边的职员们忍不住激灵了一下。
张潇急忙把魔杖拿在手里,即使如此,这根魔杖还在不停地震动着,似乎在跟张潇告状。
“抱歉抱歉,我的魔杖它有点.暴躁,非常讨厌被探测。”
埃里克的头发已经全部竖了起来,就像爆炸头一般,脸上黑糊糊的。
他张张嘴,一股浓密的烟雾便喷了出来,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我.我没事。”
雷击木魔杖相当的有分寸,它只会把你电的浑身焦黑,却不会造成伤害。
埃里克心有余悸的看着张潇手里的魔杖: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魔杖,之前遇到的脾气最差的小家伙也是尝试着朝我发射火花,想要点燃我的头发。
这.这是什么魔杖?也是奥利凡德先生出售的?”
张潇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定制魔杖。”
“难怪!奥利凡德先生很少定制魔杖的,只有那些大家族才出得起定制魔杖的钱。”
啊?我好像没加钱啊,还是7个加隆来着。
埃里克掏出魔杖给自己来了一个清理一新,只是瞬间,他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直到这个时候,邓布利多才略带严肃的说道:
“埃里克,毕业后的一课,想要成为一名傲罗,就要有足够的警惕心。
遇到不同寻常的情况,应该谨慎行事。
鲁莽只会害了自己。”
埃里克的脸顿时红了起来,他老老实实的冲着邓布利多行了一礼:
“是的,教授,是我疏忽了,我会记住这次教训。”
“叮,一楼,魔法部部长办公室。”
电梯停了下来,很多纸飞机迫不及待的飞了进来。
邓布利多带着张潇踏入软软的地毯,随意的说道:
“张,就你之前提的问题,我只能说,巫师们掌握最好的咒语,必然是自己发明的咒语。
但想要创造魔咒,需要非常高深的理论基础,而且魔咒的创造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安全。”
对啊,我想知道的就是如何创造魔咒。
“那教授,如果我想了解这方面的东西,我该如何逐步的学习?”
邓布利多沉吟了一下:
“或许伱的院长斯内普教授能够给你一些有用的理论指导,好了张,愉快的交流时间就要结束了。
我们到了。”
邓布利多在一扇奢华的木门面前停下,上面的铜制铭牌上写着“魔法部长办公室”。
张潇遗憾的停止了话题,虽然他和邓布利多见面的次数已经算得上次数众多了,但每次见面都有其他的事情。
很难有这么一个机会可以尽情的闲聊,他抓住机会问了许多自己很兴趣的话题。
特别是魔咒方面的,这可是巫师界第一人的指点!
只能说收获颇为丰厚。
邓布利多伸手敲了敲门,轻声的说道:
“张,我希望接下来你能用心看,用心听”
奢华的大门无声无息的打开。
邓布利多抖了抖长袍,大步走了进去,张潇也连忙跟了上去。
脑子里却在想刚刚邓布利多的话,用心看,用心听?
“康奈利,好久不见。”
福吉站在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后面,手上抓着一只漂亮的羽毛笔。
他快速的扫了一眼邓布利多的脸色,显得有些畏缩,可随后又想起了什么,挺直了胸膛。
大声的说道:
“好久不见.邓布利多。”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张潇总觉得福吉似乎有些惧怕校长。
他随后又看了一眼张潇,似乎是有些疑惑为什么邓布利多要把他带过来。
福吉敷衍的冲着张潇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这就是张吧?不错,是个出色的巫师,未来就靠你们了。”
他放下笔,绕过了书桌,显得异常烦躁:
“阿不思,你说的是真的?那个彼得真的没死?还是个非法的阿尼玛格斯?
躲在亚瑟的家里长达11年?”
邓布利多点点头,从口袋里摸出了老鼠斑斑:
“正是如此,我已经检查过了,你需要在这看一下么?”
福吉摇摇头:
“我当然是相信你的,阿不思,可是该死,如果彼得说出点什么东西,魔法部会颜面扫地的!”
他瞥了一眼张潇,有些犹豫,但还是咬牙低声的,用商量的口吻问道:
“阿不思,这件事能不能秘密的,私下里处理?
你知道的,如果万一真的证实了,魔法部不能承受这样的代价!”
邓布利多湛蓝色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失望,凝视着他,平静的说道:
“为什么你会觉得如果真的证明布莱克无罪,魔法部承认错误,会对秩序和魔法部造成打击。
而不是让大家看到魔法部捍卫秩序的决心?
难道不经审判便将无辜的人投入监狱,就是魔法部的所秉持的规则?“
他往前一步,浑身散发着一股冰冷的寒意:
“是魔法部怕丢面子还是你自己在乎面子?康奈利·福吉——部长?”
康奈利往后退了一步,表情惊恐,似乎又回想了那一夜,但转瞬之间又想起了这是在魔法部。
自己的地盘!
他瞥了一眼张潇,一股被羞辱的愤怒如同烈火一样灼烧着理智。
恼羞成怒的怒吼道:
“邓布利多!我——即魔法部!你是想在魔法部袭击一位部长吗?”
张潇想要说点什么,可想起邓布利多之前的嘱咐,用心听,用心看,保持沉默。
只能忍了下来,我即魔法部?
又不是终身制的,哪来的脸啊!
而且福吉的脑回路有点问题,这明明是上一任留下来的烂摊子,他完全可以借此机会,把自己营造成一个英明公正的部长形象。
为什么会这么在意魔法部的权威和面子?
嘶.该不会,真把魔法部当成自家的私有物了吧?
只有这样,他才会如此在乎魔法部.厉害啊福吉,才当部长两年半就飘成这样子的,很少见!
邓布利多看了一眼福吉悄悄伸向警报铃的手,轻轻的‘哼’了一声。
福吉就像触电一样,急忙把手又收了回来,但依然嘴硬的说道:
“阿不思,除非你打算把我赶下台,否则魔法部的权威,不容挑衅!”
“没错,我是有这个想法,福吉才两年多,你就已经变成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了。”邓布利多平静的说道。
“一切按照规矩来,福吉.记住我的话,现在我以小天狼星布莱克的辩护人身份,要求将布莱克从阿兹卡班接出来。
以便参与审判!”
张潇在心里忍不住给邓布利多竖了一个大拇指,教授!硬!
福吉的脸色一片煞白,他又震惊又恐惧的看着邓布利多,似乎没想到邓布利多能说出换一个魔法部长的话。
他想要说点什么,可最终还是忍住了,拿起了一个小小的镀金话筒,咬牙说道:
“魔法交通司,安排前往阿兹卡班的门钥匙,现在,立刻,马上!”
邓布利多带着张潇转身离开,似乎和福吉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
直到两人来到电梯前,邓布利多才低声的说道:
“张,还记得那次的谈话吗?关于强者是否需要约束。”
张潇点点头:“当然记得,教授。”
两人走进了电梯,邓布利多看着他:
“张,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只恶魔,我们的一生都在与这只恶魔搏斗。
如果失败了,放出了恶魔,那么你会变成一只彻头彻尾的欲望生物。
被自己永无止境的欲望所掌控着。
你说过,强者需要自我约束,其实这句话很对,但还不够。”
邓布利多此刻就像一位行将就木的老人,恨不得把自己的思考和经验全部告诉他:
“只有内心的自我约束很容易演变成绝对的自由,而绝对的自由带来的便是绝对的放纵。
所以外部的约束同样重要,只有内外合一,才能约束心中的恶魔。”
“可教授,这样的话.不就是等于拿锁链困起了自己的手脚吗?”张潇思考了一会,还是有些不赞同邓布利多的看法。
“没错。”邓布利多点了点头,他突然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
“所以我觉得,光我自己困住手脚的确有些不公平。
我决定成为一个规则的守护者,把别人的手脚也用锁链捆起来,谁想松开,我就给谁再捆的牢固一点。”
!!!!
张潇差点笑出了声,前所未有的展开,魔法部得哭出来。
邓布利多最后悠悠的说道:
“张,你还年轻,在未来的时间里,你可以去寻找适合自己的路。
我只希望你能约束好心里的那只恶魔,看好它,不要成为欲望生物.”
电梯停了下来,他们到了。
门钥匙带来的眩晕快速的褪去。
首先感觉到的是一股咸湿的海风,以及腐烂发霉的气味。
张潇下意识的屏住呼吸,细细的打量着周围。
这是一件阴暗狭窄的房间,墙壁全都是粗糙的黑色岩石构成。
没有一丁点的装饰。
破旧的地板已经腐朽不堪,甚至让人担忧踩上去会不会塌陷。
带领他们过来的是一个神情严肃不苟言笑的中年男子。
他似乎不是霍格沃兹毕业的,因为邓布利多教授并不认识,这位冷漠的大鼻子只说了自己叫做典狱官。
甚至连名字都懒得说。
莫非是跟摄魂怪接触多了?
张潇暗自思量着,随后一股冰凉刺骨的寒气便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里蔓延。
他忍不住裹紧了身上的长袍,然后才意识到这是因为大量摄魂怪聚集对周遭环境带来的改变。
虽然还没有看见摄魂怪,但体内所有正面、乐观、积极向上的情绪都在随着温度快速消散。
几乎是下意识的,淡淡的金光从身体里往外散发,几乎是立竿见影的起了效果。
那股阴寒瞬间褪去,温暖重新回到了身体中。
张潇长长的吐了口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心里忍不住有些后怕,摄魂怪的威力的确强的可怕。
他刚刚甚至产生了一种不如归去的想法,好像再也感受不到快乐,人生就此失去意义。
整个世界的色彩都消失了,眼前的一切很快就变成了暗淡的灰白色,糟糕到了极致。
不过张潇的吸引力很快便被另一样事情给吸引了。
金光咒对摄魂怪也有用?
不过他可不想尝试金光咒到底能不能揍摄魂怪,万一效果有限,那乐子可就大了。
“哦?张,你们东方那神奇的金色光芒对摄魂怪也有一定的抵抗能力吗?”
邓布利多啧啧称奇的打量着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影响的张潇。
“不过,我觉得你也可以尝试一下这样,毕竟你有一个非常棒的守护神。”
邓布利多抽出一根有些奇怪的魔杖,在自己的胸口轻轻的点了点。
一股温暖的银色光辉如同水一样轻轻的遍布全身:
“虽然没有召唤出守护神,但却能有效的抵抗摄魂怪的影响,一种相当有用的小技巧。”
邓布利多讲了几个关于守护神咒的新用法,让他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张潇散去金光咒,同样伸出魔杖在胸口点了一下,一股淡淡的温暖的白光同样遍布全身。
一股与金光咒不太一样的温暖包围了他。
那个脸色阴沉的典狱官并没有催促他们,只是抱着膀子站在一旁。
直到张潇终于也做好了防护之后,才放下手,带头朝着门口走去。
嗯?他不用做防护?
似乎是为了解释什么。
中年男子回过头冲着张潇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我习惯了。”
在房间狭窄的黑色小门外,是一条螺旋向下的石头阶梯。
石壁上有着一个个的洞口,这这么裸露着。
刺骨的冷风呼啸着从洞口吹入,夹杂着冰凉的雨水。
张潇这才发现他们所在的位置是一栋独立的塔楼,高耸入云。
“阿兹卡班在对面,我们得下去,这也是必要措施,如果门钥匙的地点放在阿兹卡班的话。
很少有人能抵抗几百只摄魂怪聚集起来散发的负面情绪。”
邓布利多一边走着,一边小声的给张潇做着科普。
阶梯湿滑不堪,上面长满了苔藓。
典狱官抽出魔杖,朝着前面的路上一指,那些湿滑的苔藓和灰尘便消失一空。
他嘟哝道:“我记得前段时间刚清理过来着”
说完这句话后他便不在言语,而是沉默着往前走。
一行人就这么安静的走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浓浓的雾气开始从四面八方笼罩过来。
带着一种令人心烦意乱的窃窃私语,可仔细听时却什么也听不到。
张潇这才发现,原来整个小岛都被雾气笼罩着,只是刚刚塔楼太高,穿过了雾气。
典狱官依然没有使用守护神咒,他提起一盏灯,拧了拧旋钮。
一抹明亮的橙色火焰出现在灯中,这浓密的雾气神奇的被灯光驱散。
露出了一条狭窄的小路。
“跟紧,别走散了。”
典狱官提着灯沉默的往前走着。
邓布利多依然再给张潇做科普:
“这里的雾气是一种防御手段,摄魂怪不受影响。
据我所知,你的好朋友德拉科马尔福家族也用了差不多的防御手段。
只不过阿兹卡班的更强,更全面。”
张潇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小声的问道:
“教授,这位典狱官为什么可以不用守护神咒?”
“理论上,只要你能封闭自己的感情,都不需要守护神咒。
只要封闭够强,这点轻微的影响完全可以无视。”
张潇想起斯内普教授那万年不变的面瘫脸,几乎跟那个典狱官一模一样。
所以——是大脑封闭术?
迷雾中,他们三个沿着似乎永无止境的楼梯盘旋向下。
似乎就这么一直走,直到抵达地狱。
这不单单是指物理上,在精神世界同样也是如此。
张潇感觉自己在一条注定没有终点的道路上一直向前。
压抑、恐惧、绝望等负面情绪随着雾气压迫而来,想要钻到他的体内。
只是往往这些情绪刚刚生成,就立刻被温暖的白光驱散。
终于,他们来到了塔楼的最低端,这里的雾气稀薄了许多。
跨出石头垒成的拱门,张潇终于看到了完整的景色。
这是一片占地面积并不大的小岛。
不远处便是刀劈斧削般的岩壁,海水一点都不像电影里看到的那样蔚蓝。
反而显得有些黑,阴冷潮湿的海风呼嚎着带起水汽打在人身上。
那股潮湿滑腻的气息直往人身体里窜。
海浪卷起拍在礁石上带出大量的浮沫,这里似乎永远也看不见阳光。
如果非要找一个词来形容,那便是死寂。
典狱官放下了手提灯,面无表情的说道:
“邓布利多阁下,还请您照顾好这位孩子,虽然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要带他过来。
但这里不适合这么小的孩子。”
他顿了顿,脸色依然冷漠,但说出的话却有温度:
“孩子,如果害怕就闭上眼睛,在你身边的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巫师,他会保护你不受任何伤害。”
邓布利多的目光在典狱官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微微的点头:
“张是我见过最出色的小巫师,而且他的守护神咒也足够强大。
而且你说的没错,我会保护好他的。”
典狱官挑了挑眉,强大的大脑封闭术下,他能表现出的情绪并不多。
但张潇还是看出了他的诧异,似乎是从未想过这么小的孩子也能掌握守护神咒。
还是邓布利多口中的‘强大守护神’。
他‘嗯’了一声,再次叮嘱到:
“如果摄魂怪不老实,你就用守护神咒对付他们,虽然有魔法部的命令。
但这群.这群怪物很多时候不会太过于遵从命令。
对怪物不用客气!”
他的话音刚落,在小道的末端,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摄魂怪出现在他们面前。
它的身体带着腐烂的味道,有着结痂的手掌缓缓地伸出。
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带着兜帽的恶心嘴脸往前伸着,发出怪异的‘嘶嘶’声。
摄魂怪在用力的吸气。
很可惜的是,三个人没有菜鸡,它什么都吸不到。
这让摄魂怪有些恼怒,它带着令人作呕的声音向前扑来。
破烂不堪的斗篷如同黑色的雾气被拖在身后,发出‘嗖嗖’的抖动声音。
在经过典狱官的时候,摄魂怪犹豫了一下,似乎认出了魔法部的典狱官。
在还没有被完全激怒的情况下,摄魂怪决定还是绕过典狱官。
冲向了他的身后。
几乎是一瞬间的功夫。
摄魂怪的身体停在了半空。
因为它看到了邓布利多,这个恐怖的老头。
它被他打过,或者说所有的摄魂怪都被邓布利多打过。
即使是摄魂怪,也不想去面对那个老头。
所以它转换身形,想要扑向张潇。
张潇深吸了一口气,偏过头问道:
“教授,我想试试除了守护神以外,东方的法术对它起不起作用。”
邓布利多笑眯眯的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哄”在典狱官诧异的目光中,张潇的身上突然升腾起剧烈的金光。
双眼在刹那间变得有神起来,在法眼中。
摄魂怪似乎变了一种样子,它的身体周围犹如一个黑洞。
吸取着周围所有带有色彩的东西。
只是无论张潇怎么聚精会神,都无法看到它是否有魂魄。
摄魂怪速度极快,几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窜到了张潇的面前。
典狱官终于绷不住了,他脸色大变,抽出魔杖就想释放守护神,却忘记了邓布利多还站在不远处。
在典狱官惊悚的目光中。
张潇似乎变成了一道金色的残影,冲着摄魂怪而去。
一道黑光和一道金光瞬间碰撞在一起。
没等摄魂怪的双手够到自己。
张潇已经伸出手,狠狠地抽在了它的脸上。
张家秘传!
“啪”的一声脆响,摄魂怪甚至直接被抽的在空中转了好几圈。
场面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即使是邓布利多,也没有想到这种结果。
他湛蓝色的眼睛略带惊异的看着张潇身上的金光。
典狱官嘴张的老大,目瞪口呆的指着张潇,又指着摄魂怪。
不是,摄魂怪没有实体啊!
魔法部里,哪怕是个刚入职的小职员都知道,除去守护神咒,任何攻击方式对摄魂怪都是无效的。
可.可刚刚那个孩子抽了摄魂怪一巴掌??
张潇也低下了头,惊叹的看着自己的金光。
只能说不愧为性命双修的金光咒啊!
刚刚的瞬间,他只是有着强烈的自信,觉得可以触碰到摄魂怪,自己都做好不行就呼救的准备了。
只是上脸的一瞬间,心就放下了,虽然手感很糟糕,就跟拍到骨头架子一样。
摄魂怪似乎也被拍懵了,它发出了一声类似惨叫的哀嚎,不停地想要用带着结痂的枯槁手去触摸脸颊。
似乎被扇过巴掌的地方还带着张潇自己不知道的伤害。
三个人几乎都感觉到了眼前的怪物被激怒了。
典狱官急忙掏出了一个精巧的银哨子,含在嘴里用力的吹着。
但摄魂怪这种怪物之所以被称为极度危险,很大一部分正是因为不好控制。
挨了一巴掌的摄魂怪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凄厉嚎叫朝着天空呼喊起来。
典狱官的脸色变得前所未有的难看,他摘下哨子,跑到邓布利多的身边,焦急的说道:
“糟糕!这只摄魂怪在呼唤同伴!邓布利多阁下,恐怕只能请您出手,让它们冷静下来了!”
邓布利多没有回答,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张潇,笑着说道里:
“张,我想我可以见识一下,你的守护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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