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里夹得是加隆?
那日记本呢?日记本哪去了?
张潇不死心的把金妮所有的书都翻了一遍,除了信封里夹着的加隆外,一无所获。
哪里出了问题?皱着眉将整个计划思考了一遍。
首先排除在半路上套卢修斯麻袋抢走日记本的这种不靠谱想法。
那么拿到日记本最好的窗口期就是这个时候!
刚才从卢修斯的表现中也明显的能看出他就是想引起一场骚乱。
卢修斯会嘲讽人没错,但他不会故意挑唆别人动手。
这与卢修斯一直信奉的马尔福家族精明一点都不符合。
想到这里,张潇惊愕的瞪大了双眼。
卢修斯,你故意挨打就是为了给韦斯莱家送十几个加隆?你脑子有问题吧?
为什么要给韦斯莱家加隆?总不能是良心发现吧.
所以.卢修斯把日记本到底放哪了?
张潇突然有一种错觉,自己熟悉的东西.开始崩碎了
回去的路上,看着有些沉默的张潇,李清姝好奇的问道:
“潇潇,怎么了?书店的事你处理的很好啊,这种帮助方式比直接给钱高明了不知道多少。”
张潇勉强的笑了笑,算是回应了妈妈的关心。
韦斯莱一家的中奖的确是存了两重意思。
可日记的神秘失踪还是让他忍不住有些郁闷,也仅仅是郁闷。
要不还是考虑考虑套卢修斯麻袋的可能性吧
很快他便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无论是谁拿了日记本,他总归是要露面的。
为什么日记本这么执着的打开密室?不等到自己完全恢复?以汤姆的智商,他绝对应该清楚,先恢复过来才是最好的选择。
合理的解释只有一个!
打开密室是他恢复的必要条件之一。
张潇咬了咬牙,想玩是吧?等我到了学校就找哈利套话。
然后拿到开门蛇语就给伱来一招釜底抽薪!
开完就跑,邓布利多总不会放着那么一大洞不管吧?
就这么办!
暑假的最后几天里,张潇主要的精力放在了刚刚送到不久的‘云金’上。
这种材料的确很难炼制,即使是以道门的实力,也堪堪花了近一个月的功夫从成功完成了定制。
这是一个银色的套筒一样的东西,差不多只有两三毫米这么厚。
黄金可以压成万分之一毫米厚的金箔,云金远远达不到这样,但也被道门用巧夺天工的手法压制的很薄。
到底是华夏的工匠,即使当时自己表示素面就行,但依然执着的在表面雕刻了异常精美的纹路。
将魔杖从中空的套筒中插了进去,严丝合缝,一点多余的间隙都没有。
握柄上方一点,大拇指能够到的最舒服距离,有一颗小小的长方形碧玺,轻轻一按,套筒立刻伸长了一节,堪堪过了魔杖的仗尖。
“道门的炼器师,这么强的吗?”
张潇舞动了一下焕然一新的魔杖,重量几乎没有增加多少,因为酸枣木比较纤细,即使是千年酸枣木取主干,制造出来的魔杖依然算比较纤细的一种。
加上套筒之后刚刚好。
尝试了几次变形后,这才心满意足的放下来。
这个可就跟魔杖一样,成为自己最重要的工具之一了,也算另一种方式的中西结合吧。
最后一夜,爸妈精心准备了一大桌的菜,一家人就在庭院内,露天吃着美味的菜肴。
老爸还摸出了两瓶好酒,非要喝上一杯,李清姝也不阻止,笑盈盈的看着丈夫给自己倒上满满一大碗。
等地上摆满了空瓶,张潇才知道,原来真正能喝的是老妈啊!
等张承道都开始摇摇晃晃了,老妈也只是脸颊微红,眼睛倒是越喝越亮。
最后在醉醺醺的张承道提议下,张潇拿出了相机,设定好了时间之后,急忙跑了回去。
张承道借着醉意非要将脑袋搭在李清姝的肩膀上,李清姝则带着笑意和嫌弃,伸出一根葱白的手指戳着丈夫的脸。
张潇则双手掐腰,无语的侧脸看着爸妈。
伴随着闪光灯刺眼的光芒,照相机将这一刻永远的保存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张潇看着神清气爽,毫无宿醉模样的张承道,好奇的问道:
“爸,这酒一夜就醒了?”
张承道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这算什么?想当年我们在山上,跟你爷爷还有几个师兄喝了一夜的神仙醉,昨晚才喝多少?”
张潇忍不住咋舌:
“爷爷和师叔们都这么海量吗?”
“嗯你小师叔喝多了,非要站在大石头上给我们看看他的童子功,拦都拦不住。
最后被你爷爷一巴掌给抽飞了。”
张潇沉默了一会儿,要不是早就确认过龙虎山不是一人之下的那个龙虎山,他差点认为这是不要碧莲了!
父子两又闲聊了一会儿,感觉时间差不多了。
一家人乘上车,准备前往国王十字车站。
劳斯莱斯安静的行驶在乡间的小路上,很快便转入大道,进入了繁华的市区。
天空乌云遮蔽,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一会儿停一会儿。
铅灰色的天空显得无比的压抑,街上的行人纷纷低着头,扯高了衣领,快步的行走着。
不知道为何,路边的行人越来越多,甚至还有一阵阵嘈杂的呐喊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即使以劳斯莱斯的隔音,依然能清楚的听见。
“怎么了?”
张潇好奇的趴在车窗上往外看,只见人潮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他们激动的举着标语高声大喊着。
这是示威游行?
可人潮汹涌,直接把路堵得死死的,甚至连动弹一下都不行。
怎么赶这个时候遇到游行了呢?
张承道皱着眉看了看,摇了摇头:
“只能等等看人什么时候走完了,暂时肯定动不了。”
李清姝看了看手表,笑着说道:
“没事,咱们走的早,英国游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很快就走完了。”
张潇“嗯”了一声,爸妈说的有道理,可自己总觉得好像遗漏了什么。
就在这时,张承道勃然色变,方向盘居然硬生生的被捏出了两个手印:
“好胆!”
张潇和李清姝立刻朝着外面看去,顿时也跟着变了脸色。
只见外面游行的人群脸色已经变得狰狞而狂热,他们指着劳斯莱斯大声的叫嚷着。
仿佛那是什么有着深仇大恨的敌人。
而让一家人变了脸色的是赫然已经有人举着砖块朝着车窗狠狠地砸了下来!
这个举动像是点燃了他们早就按捺不住的兽性,只见他们两眼赤红,张大着嘴,发出无意义的叫喊,疯狂的涌过来。
用能找到的一切对着劳斯莱斯疯狂的砸着。
“这群人疯了!”
张承道看着已经如同蛛网般碎裂的玻璃,脸色阴郁的像是要滴出水。
他活动了一下手腕,平静的说道:
“正好还没教过你乱战,这是个不错的机会,一切以自己的安全为第一要素,必要时可以下死手。”
李清姝也伸手挽起了长发,俏丽的脸上平静如水:
“听你爸的。”
张潇点头答应,此刻他的心里居然有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出来。
“那就上!”
张承道猛地一推车门,几个正砸着玻璃的人如同被重锤砸中了胸口一般。
直接倒飞了出去,带翻了好几人,落地之后‘哇’的一声便趴在地上吐着血。
张潇正准备行动,突然动作就是一顿,他终于想起来自己忽略了什么了。
今年是1992年,这里是伦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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