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愿不愿意,考试周最终还是来了,在此期间张潇一直在注意着奇洛的动静。
可他明明一副快崩溃的样子,就是没有后续动作。
六月的天气十分闷热,他们答题的大教室里更是热得难受。
张潇又更换了新装备,在学院袍里穿着一件冰蚕丝的背心,通体冰爽,要不怎么说地大物博就是好呢,总能找到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考试的羽毛笔是施展了防作弊咒语的,考试时老师会专门下发,考完试再收回来。
这种理论性的东西对自己来说简直连脑子都不用动,全当休息了。
比较有意思的是实操考试,比如魔咒课考试,弗立维教授挨个喊他们走进教室。
轮到张潇的时候,坐在祥云(儿童版)上的弗立维教授笑眯眯的说道:
“啊啊,张,虽然我认为你会毫无疑问的获得高分,但让我们来点高难的如何?”
说完他一挥手杖,桌子上的凤梨变成了两个,一只穿着芭蕾舞的小白裙,另一个则打好了领结。
“芭蕾舞和踢踏舞,我想这也难不倒你,是吧?”
你是教授你说了算!
他看着张潇,温和而认真的说道:
“记住魔咒的准则,目标(Destination),决心(Determination),从容(Deliberation)!”
张潇点了点头,心里默念了一句“随心而动,随杖而行”
这是他自己总结的魔咒准则,跟弗立维教授说的其实差不多。
抽出魔杖轻轻的一挥。
“羽加迪奥勒维奥萨!”
这门课考的其实是漂浮咒的复杂应用,让凤梨跳芭蕾和踢踏舞也不是真的让他们长出两条腿跳。
只是作出大概的动作就行了。
比如踢踏舞,就是让凤梨一上一下有节奏的在桌面上跳动。
而芭蕾的难度则高一点,需要让凤梨歪斜,用侧边的一个支点,不停的旋转着走直线。
当张潇顺利完成考试后,弗立维教授忍不住鼓起了掌:
“精彩的魔咒!虽然只是加了一个凤梨,可难度提升了不止一倍!虽然我不能给你超过满分的成绩,但...斯莱特林加20分!”
同样的事情还发生在了其他考试上。
麦格教授一见到他就立刻把老鼠变鼻烟盒提高到了首饰盒的地步!
成功的给斯莱特林又加了20分后,第三门课总算是遇到了一個没有给自己加戏的老师。
魔药课的考试并没有在地下教室里,而是在一个大教室。
斯内普教授施法升起了一块块木制的隔板,把教室分割成了一个个小隔间。
每个小隔间里都放摆放着一张标准单人魔药桌,旁边摆放着坩埚炉。
斯内普教授就像幽灵一样在小隔间内神出鬼没,他只是伸头看了看张潇的炉子便毫无兴趣的走掉了。
相比起看张潇熬制遗忘药水,他更想去盯着破特。
最后一门考的是魔法史。
大教室内只有刷刷刷的笔尖划过羊皮纸的动静,张潇瞄了一眼最后的几个大题。
刷刷刷的写出了是哪几个古怪的老巫师发明了自动搅拌坩埚。
剩下的就是等待了!
当宾斯教授的幽灵叫他们放下羽毛笔把答题的羊皮纸卷起来时,所有人都忍不住欢呼了起来。
“比我原先以为的容易多了,”
当他们随着人群一起来到外面阳光灿烂的场地上时,赫敏说道,“我其实不需要去记‘一六三七年的狼人行为准则’,以及小精灵叛乱的经过。”
她抱着书,语速飞快,突然把问题转向了张潇:
“张,倒数第二题阐述第一次妖精战争的影响你是怎么写的?”
张潇还没说话,罗恩已经苦着脸叫嚷了起来:
“哦,拜托了,赫敏我们才刚刚考过试,好不容易摆脱了书本,能不能让我们放松一会儿!”
接着他作出了一个呕吐的动作:
“别说了别说了,考完之后再重温一遍考试内容会让我感到恶心。”
哈利则一直在揉着他的额头,张潇敏锐的注意到了这一点,暗自思虑着。
哈利感到头疼......伏地魔情感的剧烈波动都会传达到他这里,这说明...奇洛快行动了??
这个猜测让张潇心里一凛,急忙找了个借口准备溜,三小只的宝宝关,他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就是个邓布利多测试新人的东西,爱谁去谁去!
打定主意后,张潇轻咳两声:
“最近没有休息好,可能感冒了,我先去找庞弗雷夫人看看!”
在三小只关切的问候中,张潇一边‘咳嗽’一边挥手告别。
完美脱身!
我都感冒了,你们冒险的时候总不至于把一个病人叫着吧?
张潇得意的跑到一个僻静的地方。
从乾坤袋里掏出了自己的养生套装,熟练的挥动魔杖支好摇摇椅,旁边的案几上摆上一壶茶。
又找了个小毯子把自己盖好,眯着眼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阳光透过树林的枝桠在地上撒下一片细碎的光影,也同样洒落在他的脸上。
暖风吹过黑湖,便成了一道温柔的呼吸,轻轻的拂过发梢,入目之处翠绿的草地,波光粼粼的湖面,高耸古旧的城堡。
就像是一副漂亮的风景画。
张潇几乎沉醉在这美景里,美美的伸了个懒腰,又吸了一口茶水,微微的用力,摇椅便嘎吱嘎吱的自动摇动起来。
这个生活不舒服的似神仙?
哎,这两天练习的好像有点过,还是睡一觉补充一下精神吧。
从口袋里掏出斯内普教授那软磨硬泡要过来的弱化版生死水,小心的滴了一滴在茶水里,晃了晃。
满意的点了点头,大概够自己睡3个小时左右,正好下午五点半去吃个晚饭。
举起茶杯一饮而尽,张潇将小被子裹好,就算是修道了,也不能忘记盖肚子。
你们冒险去吧,我睡了~~~~~~
.................
一阵如在云中的感觉将他从睡梦中惊醒,张潇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我这是跟陈抟老祖一样,睡梦得道,飞升成仙了?
仙女呢?仙乐呢?怎么没有?
接着奏乐接着舞啊!
“张!你终于醒了!”
一个惊喜的声音从他的耳边传来,张潇揉了揉眼睛,才发现了自己目前的处境。
只见马尔福跑的飞快,铂金色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濡湿黏在了头皮上。
苍白的脸颊因为跑动而晕红着。
这是一条通道,在他们的后面还跟着张潇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
赫敏和她两个没用的男人......
马尔福的手里牵着一根细细的绳子,绳子正系在自己的摇椅上。
显然是对自己的椅子施展了漂浮咒。
张潇满脸复杂的看着马尔福,带着无尽的凄凉和悲愤。
“德拉科,你在这放风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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