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谁稀罕你的道歉

  没有贾家的日子。

  街坊们似乎有些不习惯。

  早晨从自家出来,临去上班之际,会不自然的朝着原贾家的方向瞟一眼,微微驻足,心里发几句感慨的牢骚,晚上下班回来,不回家,而是站在中院继续瞭望原属于贾家但现如今却姓了赵的西厢房,脸上有矛盾的表情。

  这里面也包括傻柱。

  对贾家从四合院除名一事。

  傻柱算是感慨最多的一个人,同时也是最警惕的一个人。

  养老团的依仗没有了。

  为了养老,说不定又要打他的主意。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换做傻柱处在易中海的位置上,也得这么做。

  此乃人性。

  没有危言耸听的意思。

  看过剧本的傻柱,很清楚易中海是个什么东西,为了养老,一个不择手段的混蛋玩意,娄晓娥带着何晓回归四合院,一方面是朝着许大茂示威,让街坊们知道不能生孩子的人其实是许大茂,另一方面则是为了娄家当年的传家宝。

  易中海却从这件事中看到了养老的危机,担心娄晓娥用何晓做文章,套路傻柱跟着她一块离去。

  一家团圆最重要。

  父子之情嘛。

  伪君子采取了一种违反人伦的手段,劝傻柱远离娄晓娥,远离何晓,不要私下跟两人见面,就算见面,也得请示易中海,回来还的跟易中海汇报见面的过程。

  打着为傻柱考虑的旗号,进一步的与秦淮茹设套,演绎起了双簧大戏。

  说什么生育之恩没有养育之恩大,说傻柱对贾家有着天大的恩情,说贾家的三个孩子早在心里将傻柱当成了他们的亲生父亲,就是没好意思管傻柱叫一声爹,说秦淮茹是个难得的好女人,男人死了,拉扯孩子,养活婆婆,是个有始有终的伟大母亲兼孝顺儿媳妇。

  真他M扯淡。

  秦淮茹要是觉得傻柱不错。

  为什么不把上环的事情告诉傻柱?

  为什么不给傻柱生个孩子?

  面对何雨水询问秦淮茹是不是上环节制的问题,秦淮茹居然将帽子反扣在了傻柱的脑袋上,说傻柱有毛病,还说自己感恩傻柱的付出,觉得不能让傻柱吃亏,不能步了绝户的后尘,冒着生命危险给傻柱生孩子,却一直没办法怀上。

  这些都是剧本描述的事实。

  对易中海、对聋老太太之流,在贾家从四合院除名后,傻柱便份外的警惕这两个老不死的老东西。

  易中海脸皮也真的厚。

  昨天打了一顿伪君子,今还继续跟傻柱套近乎。

  见傻柱站在原地,朝着贾家的方向驻足观看,易中海又赔着笑脸的喊了几声柱子的称呼。

  傻柱没搭理他,当没听到,直接迈步进门。

  看着回了何家的傻柱,易中海一脸的失落之色。

  冰冻之寒非一日之功。

  与傻柱化干戈为玉帛。

  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完成的。

  迈步向着后院走去,难得的没有去找聋老太太,而是进了刘海中的家,不知道跟刘海中说了什么,刘海中一反常态的派出了两个不孝子,挨家挨户的通知,说晚上八点要开全院大会。

  街坊们很稀奇,却也没有拒绝。

  没有收音机,没有电视,电影也不常放,这全院大会便成了他们消磨时间的一种手段。

  恰当看戏吧。

  家家户户都忙碌了起来。

  不长时间。

  烟筒里面飘起了炊烟,窗户缝隙里面也飞出了饭香的味道。

  坐在家里,尽等着享受却未果的聋老太太,嗅着着饭香的味道,低头看着手里啃了一半的窝窝头,心里骂起了娘。

  假如时光倒流,她一定不会无所顾忌的去坑傻柱,会在易中海坑傻柱的时候,站出来替傻柱说几句公道话。

  她做的最错误的事情,就是跟着易中海往死里吭傻柱。

  靠山山倒。

  靠河河干。

  谁都靠不住。

  这就是绝户的悲哀。

  一大妈死了后,没人照顾的聋老太太,又被贾张氏狠狠的收拾了一顿,易中海跟贾张氏离婚后,给易中海张罗媳妇,却张罗了一个骗子,被卷走了不少的钱财,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了,一点进展都没有。

  秦淮茹也神秘始终,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破灭了聋老太太借秦淮茹照顾她的想法。

  喃喃了几句。

  喝了一碗凉水,继续啃着窝窝头。

  觉得要在大院大会上显示自己的存在。

  ……

  因为晚上有好戏要看。

  街坊们都不自然的加快了做饭、吃饭的进程。

  喂饱了自己的肚子。

  三三两两的出现在了中院,寻着与自己熟悉的街坊,快速的加入了闲聊的战团,闲扯淡了起来。

  聊什么的都有。

  大部分都在谈论贾家,贾家怎么怎么回事,街坊们又是怎么怎么回事,眼里中,充满了对贾家的惋惜。

  不傻。

  贾家的事情,街坊们看的十分明白。

  堪称一手好牌愣是将其打烂的典型代表。

  易中海给贾家撑腰,让贾家在四合院内横行无忌,又因为易中海做通了傻柱的思想工作,让贾家在贾东旭没死之前,就可以吃上傻柱的饭盒,花上傻柱的钱。

  秦淮茹变成寡妇,贾张氏为了自己的养老,为了棒梗的将来,又有从一而终的老旧思想在作祟,她死活不让秦淮茹改嫁给傻柱,继而有了易中海算计傻柱、逼着傻柱娶寡妇等事情的发生,最终傻柱在贾主任的帮助下,捡漏了进城投亲未果的李秀芝,幸幸福福的生活在了一块。

  要是当初贾张氏及早同意秦淮茹改嫁傻柱,贾家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种地步,连贾家的基本盘都没有了。

  也就是房子。

  不知道数年后出来的贾张氏,面对这番情况,又是一番什么场景。

  是撒泼?

  还是无理取闹?

  ……

  在家啃了两个窝头,喝了一碗开水,勉强哄饱肚子的易中海。

  从自家走了出来。

  先朝着到了的街坊们打了招呼,从口袋里面掏出香烟,给抽烟的街坊们挨个派烟,一包拆完,紧跟着又拆另一包香烟。

  伪君子真够狠的。

  装了四包香烟,派发出去了三包半,剩下的半包,直接丢给了闫阜贵。

  乐的闫阜贵瞬间合不拢了嘴巴。

  易中海也有借着这件事堵闫阜贵嘴的意思,担心闫阜贵趁机说了槐花的事情,逼着她把槐花认领回去。

  正房屋内的傻柱,隔着玻璃看到了这一幕,正巧李秀芝也走到了他的身旁,忙指着外面收买人心的易中海,出了言。

  “伪君子又在憋着鬼主意。”

  李秀芝没说话。

  点了点头。

  嫁入四合院两年多的时间,早已经看清楚了四合院的这些街坊,有数的几个可以深交的人。

  剩余的那些。

  都是混蛋玩意。

  虽然比不上易中海、聋老太太、秦淮茹,却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只不过因为他们没有占据那个位置,没办法体现他们的禽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也不怕易中海朝着他们两口子出招。

  两年前,易中海是管事一大爷,他们两口子什么都不是,都不把易中海放在眼中,更何况现如今双方的身份发生了互换。

  敢算计。

  抽死他个狗日的。

  “该出手就出手,别顾忌,不怕。”

  没有外人。

  李秀芝无所顾忌的叮嘱着傻柱。

  对易中海,不能跟他讲好话,你越是跟他讲道理,他越是蹬鼻子上脸,只能用拳脚招呼易中海,打的越狠,易中海越是小心翼翼。

  说白了。

  有点犯贱的那种意思。

  “媳妇,我知道要怎么办,到时候一定让他尝尝沙包大的拳头。”

  傻柱在李秀芝面前。

  举起了自己的双拳。

  打打易中海。

  也是好事。

  “下手的时候,注意点分寸,走吧,出去参加大院大会,街坊们都到了。”

  李秀芝在前。

  傻柱在后。

  出了自家。

  来到了全院大会的现场。

  这就是住的近的好处。

  见傻柱两口子出来,刘海中朝着李秀芝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后环视着现场的众人,说了几句。

  “街坊们都到齐了,咱们开会,今天的全院大会,是应老易的要求召开的。”

  街坊们一副早想到的表情。

  都看到易中海去找刘海中了。

  享受了一把注目礼的易中海,站到了场地中间,缓缓的开了口。

  “街坊们,我是易中海,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当着街坊们的面,朝着柱子两口子说声对不起,都知道,我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做了很多对不起柱子两口子的事情,柱子打我,骂我,都是我活该,希望柱子能够原谅我,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易中海朝着傻柱两口子所在的方向。

  鞠了一躬。

  “易中海,我还是那句话,我们两家人老死不相往来,你也别说道歉不道歉的话了,说破大天,我也不接受,我将你脑袋打烂,事后跟你说声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大话,空话,是人都会说。”

  易中海没起来。

  还保持着九十度的大鞠躬。

  “二大爷,我们当家的话,有可能不怎么好听,但也是事实,这场合,我一个妇道人家,本不该发言,但是易中海这样子,明摆着吃定了我们两口子,还是说几句吧,仅代表我一个人的意思,我现在是四合院街坊的身份。”

  言下之意。

  我不是办事员。

  你们也别用办事员的头衔套路我。

  话虽如此。

  街坊们却不这么想。

  你李秀芝说不是办事员就不是办事员了。

  刘海中出言打了一下圆场,闫阜贵也附和了几句,各自在心里埋怨了几句易中海,将易中海拉到了一旁。

  “易中海跟我们当家的那些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不可能揪着不放,但是也别希望我们两家人今后权当没事人似的相处,不可能,都是人,不是神,都有七情六欲,就像我男人刚才说的那样,谁知道易中海心里又憋着什么坏主意,谁敢说易中海不在算计我们家。”

  街坊们各自点着头。

  贾家被除名的情况下。

  秦淮茹不见了踪影。

  易中海重新图谋傻柱,也是有迹可循。

  谁让易中海有过这方面的前科。

  “没有终日防贼的道理,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来往,我们两口子都有各自的事情,一个要忙活轧钢厂工人的吃饭,一个要忙活街坊辖区居民的事情,不想将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不愧是当过办事员的人。

  大道理。

  一套接着一套。

  说的街坊们全都无条件信服。

  也让易中海没办法继续之前的那些话题,他一个人的事情,总不能比轧钢厂和街道还大吧。

  悻悻的看了看傻柱两口子。

  无奈的点了点头。

  刘海中见易中海服软,心里的石头勉强落地,又说了几句,正欲宣布解散全院大会,便听到闫阜贵吼了一嗓子。

  “择日不如撞日,趁着街坊们都在,我还有一件事,当着街坊们的面,让街坊们帮忙拿拿主意。”

  傻柱把自己的目光。

  望向了李秀芝。

  李秀芝朝着他比划了一个槐花的手势。

  傻柱瞬间释然了原因。

  肯定是闫阜贵觉得槐花成了累赘,不想照顾槐花了,

  便在全院大会上提了出来,也怨易中海,不给槐花抚养费了,给钱的话,闫阜贵会继续照顾。

  果不其然。

  就如傻柱预想的那样。

  闫阜贵还真把槐花给带了出来,让槐花站到了场地中间。

  易中海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闫阜贵这就是在打他易中海的脸,刚才就担心闫阜贵会拿槐花做文章,故意丢给了闫阜贵半包带过滤嘴的香烟。

  希望看在香烟的份上。

  不说这事。

  这混蛋,拿了他的香烟,却不依着易中海的意思做事。

  都知道秦淮茹是易中海的闺女,秦淮茹的闺女便也是易中海的外甥女。

  秦淮茹不在的情况下,槐花就应该由易中海抚养。

  但是这一个多月。

  易中海就仿佛忘记了槐花,全身心的照顾着小铛。

  让街坊们没办法描述易中海,说易中海是禽兽,易中海照顾小铛,还把小铛照顾的挺好,说易中海不是禽兽,偏偏对槐花这个亲孙女不闻不问。

  就像傻柱刚才形容易中海那样,易中海现在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矛盾结合体,恐怕就连他本人也没有考虑到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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