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肃宗李亨脸色阴沉的走到广平王李俶面前,猛地一脚踹过去,怒骂道:
“朕若不来,岂能知道你这逆子竟敢如此无礼!”
“二郎是你叫的叫李将军!”
“砰”
猝不及防下,广平王李俶被踹倒在地,迷茫的看着自家父皇,满腹委屈的道:
“父皇,二郎他年岁不大,我为何不能叫他二郎”
“他是宗室,叫李将军未免太生疏了。”
明明这李二郎是宗室出身,年龄相差不大,自己叫他二郎有什么问题
难不成,还非要让他叫李叔叔李爷爷
眼见这逆子死不悔改,唐肃宗李亨正好因方才的第二轮投票,满腔怒火无处宣泄。
直接从侍卫手中接过木棍,冲上去就是一顿揍,直揍的广平王李俶抱头鼠窜,求饶道:
“父皇,儿臣知错了,以后再也不叫二郎了。”
“二郎,你快替我求求情啊。”
一时间,广平王李俶凄惨的哀嚎声惹的军营众将议论纷纷。
另一边。
回纥太子叶护见此一幕,凑近了一些距离,低声问道:
“二郎,难不成伱才是陛下的亲子广平王殿下是捡来的”
倘若事情真相并非如此,回纥太子叶护根本无法理解。
为何陛下会因为一个称呼,就暴揍广平王李俶那可是陛下的亲子啊!
唐太宗李世民摇了摇头,命侍卫召集众将,大摆筵席!
……
片刻后。
激昂的【秦王破阵乐】传遍了整座军营,就连洛阳城墙上的叛军,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砰”
安庆绪一拳打在城墙上,冷声道:
“可恶!”
“那李二郎贼子,竟敢如此欺辱朕!”
数日前,长安失守,溃兵逃至洛阳,唐军紧随其后,将洛阳围得水泄不通。
随后,那唐军统帅李二郎便整日大摆筵席,仿佛已经攻破了洛阳一般,让洛阳城中的安燕守军气的咬牙切齿!
就在这时,一员安燕将领躬身道:
“陛下,末将请战!”
“末将听闻,那唐军统帅只是无名之辈,不过侥幸大败安守忠将军和李归仁将军,就如此猖狂!”
“末将只需一万精骑,必大破唐军,将那李二郎的首级带回来,献给陛下!”
此言一出,众将纷纷附和:
“陛下,末将也请战!”
“若不能砍下李二郎首级,末将当场自刎谢罪!”
……
听着众将的请战声,至德二年正月,弑父自立为帝的安庆绪摇了摇头,得意洋洋的道:
“莫要争了,此战朕亲率大军,那李亨也是荒唐,竟然敢让一无名之辈统帅大军!”
“李二郎以为朕此刻定会被唐军吓得肝胆俱裂,却不知,朕已派人去了范阳。”
“只待史思明老将军率军赶至,里应外合之下,城外唐军就如笼中之鸟,插翅难逃!”
众将闻言,皆是兴奋了起来,仿佛已经看到那城外唐军被杀的仓皇逃窜,溃不成军的一幕。
……
汉朝本始位面。
宫殿内。
汉高祖刘邦看着系统界面上,始皇帝嬴政名字后面的管理员三个字,久久无言。
汉中宗刘询轻咳一声,道:
“高祖皇帝,您……”
汉高祖刘邦回过神来,摆了摆手,叹息道:
“无妨,区区事而已。”
“败给始皇帝,总好过败给武则,唐太宗。”
他万万没想到,口口声声,想当管理员的隋高祖杨坚,竟然会将票投给始皇帝嬴政。
一票之差,就让他错失了管理员之位!
不过,败在始皇帝嬴政手中,汉高祖刘邦心服口服。
和宋太宗赵光义等人不同,刘邦可是亲眼所见大秦之强盛,以及,始皇帝嬴政的可怕。
十三岁即位,先后铲除嫪毐,吕不韦,重用李斯,尉缭,三十九岁灭六国,统一中原。
书同文!
车同轨!
统一度量衡!
就如同洪武年间,功勋卓着的淮西勋贵,开国老将,无一人敢谋逆,造朱元璋的反。
在始皇一朝,只要始皇帝嬴政还活着,亦无人敢造反!
汉昭烈帝刘备站起身,道:
“高祖皇帝,那我便先回祥元一朝了。”
汉高祖刘邦点零头,宽慰道:
“玄德,统兵在外,切不可轻敌冒进,要多听仲卿和孔明的劝谏。”
对于自家这位后辈,汉高祖刘邦很是不放心,生怕他又来一次夷陵大败。
面对高祖皇帝的劝,汉昭烈帝刘备连连点头,道:
“高祖皇帝,您尽管放心,我熟读兵书,定不会轻敌冒进。”
罢,汉昭烈帝刘备唤出空间通道后,转身离去。
汉高祖刘邦扭头看向汉武帝刘彻,忧心忡忡的道:
“彻儿,不如你御驾亲征如何”
“如今大汉三朝,几十万大军出征祥元一朝,我总有些担心,万一玄德他……”
倘若汉昭烈帝刘备不自己熟读兵书,汉高祖刘邦还不觉得有什么。
他一,汉高祖刘邦就想起了一个人,赵括。
赵括,赢姓,赵氏,名括,赵国名将马服君赵奢之子,此人自幼熟读兵书,颇有名将之姿。
赵孝成王七年,大秦数战连胜,赵国损失惨重,遂求和大秦,不成被戏耍。
赵王恼怒成怒,又因廉颇固守不战,使赵国蒙羞,军中谣言四起,便命熟读兵书的赵括统兵。
谁曾想,因赵括急于求胜,中了白起计谋,大军被围,粮道被断。
几十万大军,最后只活下来二百四十人,被放回赵国,余者,或战死,或饿死,或互相残杀,或降后被坑杀。
汉武帝刘彻皱了皱眉头,道:
“高祖皇帝,有仲卿在旁辅佐,玄德定不会大意。”
“据儿年幼,我若是御驾亲征……”
汉高祖刘邦仔细想了想,本想自己御驾亲征,却突然想起前不久的白登之围,咬牙道:
“算了,那蒙元如今已经是苟延残喘之势,掀不起什么风浪。”
……
宫殿外。
冠军侯霍去病坐在台阶上,看着远处际的旭日,漫不经心的道:
“子孟,你可知错”
大将军霍光拄着拐杖,坐在自家兄长身旁,语气低沉的道:
“兄长,我错了。”
“我不该纵容他们毒害皇后许平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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