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这会见易中海与聋老太太俩人这么紧张,也知道事情大发了,也有些害怕。
便赶紧拦住许大茂,恐吓说道:“孙子,你要是敢去,看我不打死你,见一次打一次。”
阎埠贵没有理睬这些,他赶紧给刘光天示意。
刘光天见了,悄悄向外走去。
见傻柱拦住许大茂,刘海中急了。
喊道:“傻柱,你做什么?”
接着又转头看着易中海说道:“老易,伱这是在犯错误,赶紧叫傻柱过来。”
易中海也是骑虎难下,只好说道:“许大茂,老阎你们俩不要急,有事咱慢慢处理。
咱们院里的规矩是有事院里解决,我这就让柱子给你们道歉,不能报警啊,不然大院的名声就完了。”
见俩人听了,不为所动。
便接着说道:“院里没了荣誉可是要少二两香油呢。”
阎埠贵不屑的看了一眼易中海,真以为他阎埠贵掉钱眼里了。
阎埠贵虽然知道自己儿子的名誉重要,但是院里其他人又不这样想。
见众人开始议论。
阎埠贵说道:“老易,你说的对,这傻柱害的大伙少了二两香油,是该他赔。”
一大妈见状,也赶紧到阎埠贵旁边说:“他三大爷,这次你就原谅柱子吧,大伙都知道解成是个好孩子,都是柱子乱说的。”
阎埠贵撇了她一眼,说道:“你们这些没孩子的人啊,体会不到我们做父母的心,所以还是不要再说了。”
一大妈气得后退了两步,用手捂着心口,看一眼阎埠贵。
没有再说话,直接走开了。
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直接的狠戳她的心窝子。
所谓骂人不揭短,阎埠贵不仅揭短还往死里的揭。
不过这也不怨阎埠贵,人家话说的也没问题。
他们真的体会不到做父母的心。
阎解成作为他阎家长子,以后是要给阎家顶门立柱的,岂能叫人坏了名声。
再说了,阎解成更是他阎家土窝里飞出的金凤凰。
在阎埠贵心中那是祖宗十八代积攒的阴德,才成就了这么一位,能叫他们坏了。
所以说什么今天这事都不会善了。
一旁的易中海听见阎埠贵这话,气得叫道:“老阎,你…”
阎埠贵也不虚他,立马说道:“怎么,我说的难道不对?”
聋老太太见了,说道:“嘿,你们父母不慈,儿女不孝,你以为你有儿子,其实你也是个没人养老的。”
阎埠贵将这老虐婆的话当做放屁,也不去理睬。
聋老太太见一个两个的都对她视而不见,气得浑身颤抖。
突然就直直的倒下了,易中海夫妇见了,赶紧叫道:“老太太。”
然后,齐齐上前查看。
等易中海扶着聋老太太的时候,聋老太太弱不可闻的说了一句:“医院。”
易中海听了,眼中精光一闪。
大呼道:“老太太晕倒了,快,大家帮忙往医院送一下。”
“老阎,老刘赶紧搭把手。”
阎埠贵冷眼旁观,没有搭理易中海的话。
他阎埠贵是读书人,这种事历史上都写烂了。
当年慈禧点名过继醇亲王奕譞的儿子载湉,做咸丰皇帝的次子。
醇亲王奕譞大叫一声,晕倒在地。
这事作为老京城人谁不知道。
俗话说的好啊,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
这边易中海又是扶又是叫的,聋老太太就是不醒。
刘海中见了,也着急说道:“老阎,要不我们先把老太太送医院吧。”
说完还对许大茂叫道:“许大茂,傻柱你俩过来帮帮手。”
傻柱是很想过去看看的,但是这边看着许大茂不动,他也不敢离开。
阎埠贵已经不想理刘海中这个猪头了。
这明显是聋老太太跟易中海俩人没办法,想借此让他俩关注点转移到聋老太太身上。
再去一趟医院,来回折腾,大家也就忽略了今晚的事,这样傻柱就可以逃过一劫了。
这么简单的一个转移视线的法子,刘海中就老老实实的钻了进去。
果然是没文化啊,不懂什么叫金蝉脱壳,什么叫暗度陈仓。
看着聋老太太跟易中海给他来的这一套,阎埠贵心里毫不在意。
演吧演吧,你们好好的演。
这会刘光天应该已经报警了。
暗度陈仓我也会,到时候看你们怎么接着演。
“老阎,你怎么能这么铁石心肠,老太太是我们院里年纪最大的,你怎么能不着急?”
听见易中海这话,阎埠贵笑了。果然,这老易这会了还在给他泼脏水。
既然如此,呵呵。
阎埠贵张嘴说道:“所以我说,老易你们没孩子是真的不懂。在我们当父母的眼里,就算天塌下来,也没有子女的事情重要。
再说了,这聋老太太,是你们夫妇应承着要养活的,跟我们大家有什么关系呢。”
易中海这会也没了主意,老太太装晕这招,人家老阎根本不为所动。
自己去医院送老太太,这不刚好给老阎时间去报警嘛。
这事,不好做了。
易中海想了一下说道:“老阎,你看大伙都证明了你家老大的清白,柱子也就是那么一说,你就原谅他吧。
毕竟他还是个孩子。”
阎埠贵:“我还是那句话,你们就根本不懂当父母的心。”
易中海大喊道:“老阎。”
见阎埠贵软硬不吃,易中海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让自己不要乱了方寸。
这时聋老太太见装晕没什么用。
便咿咿呀呀的呻唤着,一大妈赶紧说道:“老太太醒过来了。”
外人看来,夫妻俩对聋老太太一阵询问关心。
其实三人之间不时的互相传递着信息,一阵商议后。
易中海便拉着阎埠贵,小声说道:“老阎,这柱子说错了话,我知道你不愿意原谅他。
不过你看这样行不行?
让雨水给你家解成当媳妇,不要一分钱彩礼,完了让柱子再准备一些嫁妆,柱子这边我给他说,肯定没问题的。”
这易中海也算是找准了阎埠贵的死穴下手。
这种大便宜,要是搁在平日里,阎埠贵肯定早就满口答应了。
可是,如今却是不行。
易中海算到了所有,唯一忘记了一点,阎埠贵是读书人。
不管平日里怎么算计,多么的酸。
那股子气节却一直都在。
岂是哪种拿儿子名誉换好处的人。
再说了,他家现在缺那点彩礼钱吗?
不缺。
阎解成可是一位能改变自家门庭的儿子。
这种人自古以来都是要积善养望的。
哪敢坏了名声。
所以阎埠贵呵呵笑道:“老易啊,我们阎家是积善之家,不会做这龌龊之事的。
老易,我再劝你一句,现在是新社会,咱们得按照法律来。
你这跟旧社会卖儿鬻女,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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