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谁呀?大半夜不睡觉。”
“大茂,是我,阎解成。”
随即,许大茂屋门打开。
“嘿,我说兄弟啊,不赶紧睡觉乱跑什么?是出什么事了?”
阎解成笑道:“没什么事,这不我家亲戚打了几只山鸡,给我家送了两只。
这不是想着你,给你拎过来一只,打打牙祭。”
阎解成说着,便将报纸包着的山鸡放桌子上。
许大茂听后,笑到:“谢了,兄弟。我明天准备去我爸妈家,刚还想着给老俩口带点什么,你这不就来了。”
俩人说了一会话,阎解成便回去了。
毕竟,夜已经深了。
……
厂里,王工长被李科长叫去开会了。
年底,正是各种收尾工作最忙的时候,各种会议当然也少不了。
“什么?给阎解成也报劳动模范?我不同意!”
会议室里,李科长刚把今年运输科拟订提报的劳动模范名单拿出来。
就有人提出了反对。
“阎解成是谁?都没有听说过。不会是厂里哪个领导家的亲戚吧?”
“嘿,这我知道,我给你说啊,那就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娃娃。”
“我也听说了,是线路工班的。说是刚来两三个月。”
“那还真有可能是领导亲戚!关系还很硬的那种。”
“老王,你这不行呀,人家关系都走你这里了。”
“你们,你们知道个屁。”
“嘿,我们什么不知道?我们大家一定要跟这种歪风邪气作斗争!”
“你们……”王班长看着一起开会的这些老伙计,不知道说什么,都是急性子,事情都没搞清楚,就已经跟歪风邪气做斗争了。
上手位置的李科长,见自己手下这些人吵吵嚷嚷的,没有一丝的不高兴,反而饶有兴致的看着大家争吵。
见大家也没吵出个名堂,心下有点失望。
要是搁在以前部队那会,这时说不定都已经对练了。
遂将那只独臂一扬,在桌子上敲了敲。
“好了,都说完了吧?现在听我说。”
“小张,你把情况跟大家说说。”
那位以前接待阎解成入职的张办事员,赶紧将阎解成的情况跟与会人员做了通报。
“各位,说说看,阎解成这同志怎么样?
人家短短三個月时间,就为我们科培养了三十多个合格的一级工。
这些工人我可是请路局的人做的考核。
想来大家也知道。线路工等级考核路局可要比我们厂子自己严格很多。”
李科长看着大家不说话,点名道:“老张,你说说看?你手下的那些司机各个拿自己当爷,给安排个学徒还左推右拒的?
那一点点手艺,生怕别人给学走了。我就是要告诉大家,伱对厂里付出了,厂里也不会忘记你。
一个个鼠目寸光,不知大局的玩意。”
李科长虎目扫视全场,最后说到:“谁还有异议?”
“没有,没有。阎解成这小同志专门利厂,谁不给他劳模我跟谁急。”
“是啊是啊。”
“老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有这好苗子,你要多跟我们说说呀,你看这误会闹得。”
“是呀,还以为一群人天天在道岔那里,是少年人好玩,居然是真的,还这么厉害。老王你不老实呀。”
王师傅:玛德,好赖话都让你们说完了。
就这样阎解成作为运输科劳模,名单就这么通过了。
会后李科长便将名单报到了厂办。
开完会的王工长,也没对阎解成说这件事。
下工后,阎解成刚回到四合院。
就觉得今天院内气氛不对劲。
往日,门外总有几个大妈坐着一起闲话。一起拉鞋底或者干着缝缝补补的活。
今天四合院门口这些人居然都不在。
奇不奇怪?
进了自己家门,三大妈也不在。过了一会才带着阎解睇回来。
一进屋子,便道:“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傻柱居然,居然…唉,我都说不出口…”
这把人急得,说到这里居然不好意思说。
见阎埠贵和自家老大都是一脸好奇,便碎了一口,接着说:“傻柱那个不要脸的,偷了贾家儿媳妇的内裤。”
呸…
“真不要脸,也不害臊。”阎解成一脸鄙视。
“嘿,这没什么?何家人都是这个德行。傻柱他爸不就跟着寡妇跑了。”
原来,自从那天夜里,秦淮茹一时不小心落下裤衩。
第二天找了好久没找到,还以为是被风吹走了,或者是夜猫叼了。
没想到,今天下午棒梗去傻柱屋子偷花生米,见床头有一个内裤很像自己家的,便一起拿了回来。
秦淮茹见了,还以为是棒梗偷偷拿了。
正要教育儿子,贾张氏见了,护住孙子。这才从棒梗口中得知,是从傻柱屋里拿回来的。
看着原本白色的裤衩,这会已是斑斑点点的,秦淮茹哪能不知道怎么回事。
顿时,是又怒又臊。
贾张氏心里也是一阵火大,又有些惊觉。
盘问秦淮茹良久,这才相信了秦淮茹。
这便坐在中院傻柱家门口闹了起来。
“老贾呀,啊啊啊…你回来看一看,有不要脸的,专门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不要脸的傻柱啊,爹都不要的缺德玩意。
老的老的跟着寡妇跑路了,小的小的偷人家儿媳妇的女裤。
老天爷呀,你睁眼看看,赶紧劈死这缺德玩意吧……”
四合院众人见了,这才去中院看热闹。
可惜,当时大家都还没下班。
贾张氏闹了一会见没人理会,正主也不在,便也就作罢了。
就在阎解成一家刚吃完饭,一大爷敲门进来了。
“一大爷您吃了没?”三大妈问道。
“吃过了,我找老阎说点事。”
见此,大家心下了然。
都看着易中海,看他有什么要说的。
阎家人都知道,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更是夫妻俩选的养老人,傻柱也在考查范围。
所以,这次看易中海怎么处理。
“这个,老阎。事情可能你也听说了,柱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都知道他没有什么坏心思,肯定是被人陷害的。
说不定是那个小孩子不懂事,拿了放他屋里的,你也知道柱子多好一人,从来不锁门的。”
阎埠贵听着易中海的话,心下不耻:这都偷人家女同志的内裤了,还没有坏心思?
看来这傻柱不仅傻,还缺德。
接着转头看看阎解成,心下满意的点点头。看看咱家孩子教育的多好。
阎解成:老头子,你看我干什么?不知道咱心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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