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婴女子的胴体是否更加白皙细腻,丰盈紧致?
赵庆暂且没有窥尽。
秦楚欣依旧身披凌乱道袍。
清欢关好了窗阁,整理了温暖的床帐。
但想来……用不上了。
许是醉酒,许是心乱,那原本出尘清静的陆地神仙,已是容颜娇红美眸迷离。
虽说气息依旧平稳无比,但更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汹涌。
她被赵庆揽紧了纤腰在怀,两人身体紧紧的贴合,便更能够感受到男人的炙热与气血。
她的唇瓣香舌,都被赵庆肆无忌惮的品尝着。
宛若今夜美酒案侧的餐点。
当然,赵庆也同样是她的餐点。
她迷离美眸不躲不闪,与赵庆热烈的眸子对望,朱唇时而僵涩回应,会去认真感受自己内心的悸动。
咣当——
清脆的破裂声回荡小阁,混入男女绵密的鼻息中。
被碰撞坠落的酒壶残碎,沿着暖玉地面缓缓流淌,淌过秦楚欣白皙光洁的足底……纤美如弓,更显晶莹。
浓郁的酒香弥漫开来,盖过了两位女子身上的暗香。
清欢神情变得温柔,风情万种的撑起下颌,旖旎跪伏在床帐之侧,等待着今夜的漫长。
她似是在沉浸欣赏着这一切,温柔笑望主人拥抱亲吻着其他女子。
若说心中毫无波澜,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但却也仅仅只有几分醋味扭捏,毕竟她本来就是个外室,是当年被赵师兄养在外面的女人。
不过这一点都不重要……她和柠儿是一样的。
唯一的区别在于,柠儿是真的很乐于分享,将自己爱上的男人,分享给自己认为值得的姑娘。
也将自己亲近交好的闺蜜,分享给自己爱上的男人。
这……其实很神奇。
而她并不乐于分享,她只想独自拥有主人,会偷摸念想着一切不可能的事情。
但却又会完全忽略自己的心绪感受,似乎有什么更窒息紧致的温暖,升浮凌驾于她的思绪之上。
便如,眼下主人抱得美人归,她便很是心满意足,由衷的舒适期待。
更甚至有种别致的成就感,这其中可还有她顾清欢的参与……不知又要攒到什么时候,偷偷跟主人耳语言情了。
洒落的美酒流淌,化作一汪澄澈的水镜,倒映着赵庆对秦前辈的贪婪索取……
他将仙子拉下凡尘。
在酒案之畔,便已经搂抱扯弄了前辈的亵衣。
以至于秦宫主凌乱披身的道袍未褪,上下白净小衣……却已像是绢丝飘坠,落于美酒中浸润染香。
一时间,阁内春光乍现,旖旎无尽。
以往出尘冷清的陆地神仙,此刻青丝如瀑容颜娇红,迷离美眸中酝酿着情欲。
她道袍法衣披身,胴体宛若玉脂凝香,紧致丰润诱人心颤。
宫主终是忍不住,缓缓闭上了美眸闪躲……她很羞。
被赵庆攻伐至如此狼狈境地,当真是脸上挂不住了……
她明白一切。
只是感受赵庆的血络精气,似乎自己的元阴都在随之颤抖。
若说近些日子同行守望,心中对赵庆没有一丝一毫的亲近,那俨然是在欺骗自己。
眼下乱欲丛生,心卦蒙尘,凡此一丝影响,便已经淅淅沥沥难以自持。
却又无法主动索取,只等着赵庆对她极尽逗弄,最后才将她吃干抹净收入囊中。
秦楚欣能够预想到,自己的初夜,或许并不在床上。
而且……
还有顾清欢。
她以为自己能够坦然面对,故而闭上了美眸,气息愈发紧促,清冷嗓音哼鸣间变得妩媚诱人。
可当赵庆衣衫尽去。
大手揽起她修长的美腿拥身。
一刹那的触碰——
她还是迷茫恍惚了。
秦楚欣迷离的美眸睁开,轻轻踮着足尖仰首,单腿被赵庆挑起荡漾,道袍之下春光尽露。
面对磅礴汹涌的撕裂剧痛,宫主并没有丝毫蹙眉扭捏。
只是娇红着容颜凝望,神识传音:“楚欣余岁……已成定局。”
对此,赵庆目光更显灼热激荡,但却并未如何温柔相待。
他只会更加坚定的撕裂宫主的身躯,在这位清冷宫主的身上留下烙印。
乃至将宫主欺在酒案上。
逼迫她呼唤出声。
要她叫自己夫君云云……
“嗯——”
女子低声娇鸣,仰身如弓,青丝铺散在浓郁的酒汤中。
即便与赵庆双修交织如此,也依旧有些矜持,只会媚语低喘求饶:“庆……庆……”
秦楚欣纤柔微曲的美腿,不知不觉淌染了朱泽。
与之相对应的,她紧拥赵庆那云袖散落的藕臂上,清静求道自明三百年的宫砂……消散无踪。
女子周身都白皙透着绯红,妩媚全然不似以往出尘。
宛若是真的醉了,醉倒在赵庆的怀里。
宫砂坠入了薄酒……与夜尽去,再不复还。
……
·
距此不远的月台楼亭间。
方璎凭栏静望,渐渐地心绪开始落下,终是没有等到秦楚欣步出那间阁居。
没有离开……
那便是留下了。
由此回到永宁大地,至少还需八个时辰。
楚欣与赵庆同处一室,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不过方璎对此早有预料,心知楚欣师姐虽并非天香,但那般性子对于男人来说,实则更加诱人无比。
而且赵庆,的确对待楚欣有些不同。
中州那些俗媚美人临近,他虽说温和相待也偶尔言笑。
但总有一种……你想跟我那不可能的意味。
可到了楚欣这边。
想来是……楚欣愿意跟我,那自然极好。
——很让人费解。
不过细细思索,也没什么难以通明的。
想来楚欣以往清静,道不言寿亦不言情——对于整个永宁的玉京修士来说,都称得上高岭之花。
那自己……?
方璎思绪发散,不知不觉间便会胡思乱想。
毕竟她同样身在局中,脱身是不可能了,作为天香护道也从没想过脱身。
可跟赵庆又当如何相处?
她可不想稀里糊涂就给了身子,她还是极为在乎的,若非情深意浓,断不会与任何人欢好。
一念及此,她竟然对楚欣有些钦佩。
既已至此境地,便泰然处之,安若寻常,凭心而往。
方璎很清楚,自己的心境修为远不如这位宫主。
毕竟……
三个人在小阁中,可是谁都没有出来的。
莫说楚欣自己出来,亦或赵庆一同出来。
就算……清欢出来了,也算是一回事儿啊!
三个人!
还是楚欣的红鸾夜!
无论情爱与否,但凡换个女子,都该羞的无地自容了。
真不知道自己这位熟识不久的宫主好友,究竟是怎么熬过去的?
想想都令人心里悸动发颤。
若是自己陪着红柠修行的时候,赵庆临近小室……
呸!
跟我有什么关系?
方璎纤手轻颤微拢,选择逃避忽视这一切,根本不去多想以后如何。
……
长夜无言。
不知不觉间,寒夜开始消弭,第一缕晨光推开了霜雾。
永宁州,楚国,寿云山。
山腰间一处处华美庭居坐落,凌冽的寒风拂动枯枝,光暗交错树影婆娑。
美妇的暗香闺阁之中。
正传出一阵阵莺声燕语,姝月笑语清脆明媚,冷娴言辞轻柔灵动,听着极为明显容易分辨。
余者嗓音,便是小姨与清辞的了。
窗外长夜未尽,寝居无人入眠。
只见散落的软玉牌凌乱堆叠,显然是姝月和晓怡,陪娘亲玩了一晚上扑克。
李清辞身段妖娆,慵懒倚躺在床头,温柔笑着抚弄姝月发丝:“只剩咱们娘儿四个了。”
“那小蹄子跟着跑,不见得什么时候能回来。”
“——六个。”
冷姑娘笑语宛若清泉,惬意躺在周晓怡的怀中哼笑:“柠儿还在香痕海,潇潇姐就在山下。”
“嗯?”
李清辞并未梳妆,疏浅的弯美很是清丽,浅笑揶揄疑惑笑哼表示质疑。
“五个吧……”
姝月与小姨嬉闹对望,轻声笑语站在清辞这边。
柠儿自然是自己家的姑娘。
可潇潇……
潇潇人家有自己的家,哪能算咱们娘儿六个!?
周晓怡浅笑不语,低垂螓首整理着怀中姑娘的发簪美物,那姑娘便会极为惬意的眯眼享受,笑颜灵动很是青春靓丽。
冷娴姑娘,的确一点都不冷。
“娘亲跟我们回家吧?”
晓怡轻语抬眸,望向清辞如此提议。
“去山顶?”美妇稍显疑惑,心说自己的女儿整天跟着赵庆跑,她都打算认晓怡和姝月了,清欢丢给赵庆拉倒。
“直接搬过去啊,我和晓怡帮忙一起。”
姝月浅笑仰起螓首,明眸扫过妆台,已然是打算动身忙碌了。
回家啊……
李清辞心中暖意流淌,与冷娴目光交错,似乎商酌了一瞬,轻笑点头应允。
是该回家了,再不回家……以后连人都见不到了。
不过冷娴却没有这般离别心绪,只会轻笑揶揄剜一眼晓怡:“现在知道让本姑娘给你看家了!?”
周晓怡:……
她清冷浅笑,朱唇轻启但却并未说出什么。
晓怡聪颖明慧,跟谁都能聊到一起,但唯独面对两个人什么都说不出来,无论有暖有怨,皆在无言之中。
一个是娘,一个是爹。
好在冷娴对她很是了解,根本不屑等她吭声什么,便扯着姝月的胳膊嬉闹起身……
“走!咱们也去收拾一下。”
她会拉着姝月返回自己的庭居,才不带臭脾气周晓怡一点儿!
……
根本不用赵庆多问,依姝月和晓怡的商量,家里这点儿事还定不下吗?
以往他们长居桃柳宫苑,清辞和冷娴毕竟守寡,日日相处多有不便。
可眼下仙路将近,未来的半年,恐怕也不能长留云山。
自然将母亲接回家里,由此便团圆相处了。
一走十八年,难不成家里空着,冷姑娘和清辞各自分居山腰?
有楚欣照顾着,才能放心一些。
且还要带娘亲同行中州远游一趟,为其取了紫珠传承,平时也可炼丹养神,命珠持魂方为万全。
……
及至正午。
永宁州七夏国,临海之崖。
一道飞舟划破流云,飞速闯入了属于玉京的天地。
玉京似乎距离化外很远很远。
但其实,永宁州距离化外很近……
由七夏国越海而出,便是那片苍茫无尽的旧劫天地。
只不过,这道飞舟却是由江映寒驾驭,寻她们曾经走过的旧途而来。
一路上虽有风波,却并未有任何险境。
以至于赵庆和清欢,带着秦楚欣消失了一整晚,到现在都还没出现。
那神情悻悻的劲装少女,便会跟身边姐妹吐槽:“真渣啊……三个人睡一起。”
“都快到家了还不起床。”
“茹,你来开一枪,看看能不能打中?”
小茹:???
“我不开……别捣乱。”
“咱可是被包养的,还打扰老板把妹?”
桑梦几位姐妹在侧闻言,根本不认同这俩蹄子的说法,竟然跟赵庆说……她们姐妹超拜金的,给钱啥都能干!
这……
她没好气鄙夷揶揄:“给老板开瓶红酒呗,大中午的事后也喝点儿。”
一听这话。
江映寒当即美眸一弯,喜滋滋的就摸出了琉璃高脚杯,很是认真期待的嘀咕:“你们谁去送……?”
当小舔狗这种事,她就很享受啊。
赵庆睡完楚欣前辈,起床还能品一品红酒,晒晒太阳。
一想到就觉得他很爽啊!
不知道为什么,江映寒很喜欢带给别人满足,似乎别人满足了,自己就很有成就感。
故而……某位鲸鱼娘的头号小贱婢,偶尔玩笑舔兮兮的很有意思。
至于谨一姐以后是什么情况,又跟她没什么关系。
反正,赵庆睡都睡了。
自己还去敲门拦着不成?
人家一男两女的,自己闯过去,那多不合适啊?
……
暖阳的光辉落入幽阁,芙蓉账在酒案上洒下薄影。
赵庆慵懒的靠在床头,左拥右抱十分享受。
……主要还是抱着楚欣。
清欢此刻佯装入睡,唇角带着浅笑,环拥主人的臂膀无声。
而秦楚欣,却是自己枕着藕臂侧倚身边,即便被赵庆揽着翘臀柳腰,美眸也中满是舒适清闲。
她会很是寻常的轻声浅笑,全然不将昨夜当做什么大事。
男欢女爱,阴阳交织,经历过后便也没有什么好害羞的。
她既然跟了赵庆,以后自然也会慢慢感受,把心和情也交出去——只要赵庆能给她情爱。
也算是以往的清静有个了结,日后便是新的修行了。
“楚欣好像……很能接受和咱们一起云雨。”
赵庆泥丸中命蝶轻颤,传来清欢的低声笑语。
听闻此言。
赵庆含笑垂首看了看清欢熟睡的容颜,又很不老实的抚过了宫主的翘臀,轻轻按在她的小腹上……将她缓缓按向自己。
那大手轻按的紧致小腹,似是还在诉说着昨夜的动荡。
“庆?”
楚欣浅笑无奈,纤手轻轻按住男人的臂膀,侧目对望柔声呼唤疑惑。
而此刻,赵庆却还在回应着清欢的传音。
“首先——楚欣前辈向来心根清静,不过是跟咱们两个一起睡而已,还会第二天羞的抬不起头不成?”
“其次——你又忘了,咱们俩传音说笑,楚欣能听的一清二楚,她只是装作没听见。”
听此传音,清欢不由弯弯的睫毛轻颤,浅笑抿唇继续熟睡下去。
秦楚欣自然是听的分分明明,神识这东西……
赵庆清欢再如何隐秘,可都已经踩到自己脸上传音了,简直是不想听都不行……
不过,她会选择直接忽视。
此刻清浅笑语道:“庆……可以放我穿衣了吗?”
赵庆微微挑眉,留在阁外的神识印记似乎感受到了什么。
轻笑抬手刮了刮楚欣的琼鼻,直直使得这位大他三百岁的前辈,莫名有些无措恍惚,却也不闪不躲浅笑受下。
女大三,抱金砖嘛。
女大三百,简直是包享受的。
秦仙子不会扭捏太多,更不会第二天羞恼,简单、清冷,出尘,也妩媚。
体验下来,当真是一顶一的不凡。
“简单道袍收拾一下,不用绾发。”
赵庆轻笑言语,继而古怪补充:“咱们去外面走走,该喝下午茶了,还有糕点。”
下午茶?
秦楚欣美眸轻轻扇动,转瞬神识便扫过周遭天地,已然一切了然于心。
赵庆轻笑侧目,揉弄香肩青丝又唤:“清欢?”
“嗯——主人。”
顾清欢嘤咛酥哼似是惊醒,她缓缓睁开惺忪睡眼……但抬眸与主人对望间,当场便忍不住抿起了绛唇浅笑。
实在是……装不下去了。
自己跟主人私语说什么,楚欣可都听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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