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煜站在昏暗的房间中,心中不断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孩子,必须找一个真正死去的孩子,否则这场戏就无法做足。”戏煜低声自语,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
他猛地转身,对着房间角落里的黑影喝道:“立刻去办理这个事情!如果真碰到和戏平安差不多的小孩子,有死去的一定要花高价买下来。”
黑影微微一动,传出低沉的回应:“是,丞相大人。”
戏煜的脸上露出一丝狠厉之色,他深知这场戏的重要性,不容有丝毫差错。
暗卫如同鬼魅一般穿梭在街巷之间。
他们的行动迅速而隐秘,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终于找到一家。
当暗卫找到一个农户时,农户正沉浸在悲痛之中。
暗卫看着那小小的身躯,心中虽有一丝不忍,但还是硬起心肠与农户交涉。
“我们家主人听闻你这里有刚去世的孩子,愿意出高价买下。”暗卫面无表情地说道,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急切。
农户抬起红肿的双眼,满脸惊愕与疑惑:“你们要这孩子做什么?”
暗卫微微皱眉,沉声道:“这你无需多问,只要知道我们出的价钱足够你一家生活无忧。”
农户犹豫片刻,最终在金钱的诱惑下点了点头。
暗卫立刻拿出一袋沉甸甸的货币递给农户,然后小心地抱起孩子,转身离去。
暗卫马不停蹄地赶回丞相府。
当他们踏入丞相府,来到戏煜面前时,戏煜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他快步走上前,仔细打量着孩子,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做得好!”戏煜微微点头。
暗卫如释重负,默默退下。
戏煜看着怀中的孩子,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丞相府外,一片肃穆悲哀。白色的挽联在风中轻轻摇曳,似乎也在诉说着无尽的哀伤。
戏煜看上去面容呆滞,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灵魂。
他静静地看着人们陆续前来吊唁自己逝去的孩子。
他不断地喊道:“为什么上天如此残忍,要夺走我的孩子?”
府门口,人们神情哀伤,有的默默流泪,有的低声叹息。
一位妇人走到戏煜面前,轻声安慰道:“丞相大人,节哀顺变啊。这孩子定是去了一个更好的地方。”
戏煜微微抬起头,眼神空洞地看着妇人,沙哑着声音说道:“多谢……可我……我实在无法接受。”
这时,几个孩子在人群中好奇地张望着,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这里如此悲伤。
一个稍大些的孩子拉着母亲的衣角问道:“娘,这里为什么这么多人在哭啊?”
母亲温柔地抚摸着孩子的头,轻声说道:“孩子,这里有个小宝宝去世了,大家都很伤心,所以来吊唁他。”
灵堂内,戏煜看着躺在灵床上的孩子,心如刀绞。
他缓缓走到灵床边,轻轻抚摸着孩子的脸庞,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
“孩子,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呢?你还那么小……”他在心中痛苦地呼喊着。
哀乐声在空气中回荡,更加增添了悲伤的氛围。
戏煜站在灵堂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吊唁人群。
戏煜挺直身子,望着前来吊唁的众人,声音沙哑却坚定地说道:“各位,戏煜与大家非亲非故,你们却能在此刻前来吊唁,我心中甚是感激。那可恶的恶人,竟如此残忍地夺走我的孩子,还让甘夫人下落不明。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人群中,有人轻声安慰道:“大人,莫要太过伤心,保重身体要紧。那恶人定会受到惩罚。”
戏煜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决然。
“多谢各位关心,我定会让那恶人付出代价。”
丞相府外,吊唁的人群如潮水般不断涌来。戏煜站在灵堂前,神色黯然,满心悲痛。
几位夫人悄然来到戏煜身边,个个面容悲戚。
西施轻轻握住戏煜的手,眼中含泪,温柔地说道:“夫君,莫要太过伤心,保重身体要紧。孩子在天有灵,也不愿看到您如此痛苦。”
戏煜微微转头,看着几位夫人,默默叹了口气。
人群中,文轩神色凝重,随着队伍缓缓向前移动。
她心中满是感慨,为戏煜的遭遇感到难过。终于,排到了文轩,他快步走到戏煜面前,深深一揖,真诚地说道:“节哀顺变。此等灾祸,实乃意外。”
戏煜看着文轩,微微点头,眼中流露出感激之情。
“多谢文轩。”
那个黑漆漆的地方,寂静得仿佛能听见心跳声。
宋树文坐在简陋的角落里,吃着面前那碗热乎饭,思绪却不知飘向何方。
送饭的人如往常一样悄然出现,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模糊不清。
他低沉地说道:“吃完这顿饭,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到那时你就会知道为什么留着你的性命了。”
宋树文微微抬眼,看了看那人,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地端起碗,机械地吃着饭。
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不知道等待自己的究竟会是什么。
但他明白,此刻除了听从,别无选择。每一口饭咽下,都带着一丝苦涩。
宋树文暗暗思忖着,这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自己的命运又将走向何方?
吃完饭后,宋树文被带出了那个黑漆漆的地方。
当他踏出洞口的那一刻,微弱的光线让他的眼睛微微眯起。
他这才惊觉自己似乎是在一个山洞里。
继续朝前走,空气中那股潮湿的味道愈发浓郁。
宋树文心中的不安也在逐渐扩大。
就在这时,两个男子突然出现,拦住了他的去路。
其中一人冷冷地说道:“把眼罩戴上,不可以把路线记住。”
宋树文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想要反抗,但看着对方那冷峻的面容和强壮的体魄,他深知自己毫无反抗之力。
无奈之下,他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戴上眼罩的那一刻,宋树文的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
他只能凭借着听觉和触觉,感受着周围的环境。
心中的恐惧和疑惑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心跳愈发急促。
黑暗中,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宋树文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只听到送饭的男子说道:“到了。”
随后,男子将他的眼罩拿开。
宋树文缓缓睁开眼睛,适应着突如其来的光亮。
他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屋子里,屋子的布置简单而神秘。
在屋子中间,坐着一个戴着面具的人。从身形上看,似乎是个男人。
那男人开口了,声音低沉而有力:“我姓宋,你叫我老宋就可以了。”
他的话语看似客气,语气却十分强硬。
老宋微微前倾身子,紧盯着宋树文,接着说道:“听说咱们两个一家子,你也姓宋?”
宋树文轻轻点了点头。
老宋又追问道:“听说你医术很高超?”
宋树文犹豫了一下,回道:“还可以,马马虎虎吧。”
老宋的眼神中瞬间燃起一丝希望,他缓缓说道:“之所以把你留下来,就是希望你施展医术,拯救我的母亲。但有一个前提条件,从此以后你要跟随我。如果不愿意的话……”
老宋顿了顿,语气陡然变得冷酷,“就把你弄死。”
宋树文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心中涌起无尽的恐惧。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自己的处境。他知道,此刻自己没有太多选择的余地。但跟随这个神秘的老宋,又不知会面临怎样的未来。
他咬了咬嘴唇,艰难地开口道:“我……我需要考虑一下。”
老宋冷哼一声,“你没有太多时间考虑,尽快给我答复。”
说完,老宋挥了挥手,示意旁边的人将宋树文带下去。
宋树文被带离房间,心中一片混乱。
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抉择,是冒险拒绝老宋,赌上自己的性命,还是顺从老宋,从此踏上未知的道路。
宋树文被带回那昏暗的房间,送饭的男子站在一旁,冷冷地说道:“只给你一天时间,老大母亲的病还不是特别重,否则一点考虑时间也不会给你。”
宋树文面色凝重,眉头紧锁,他微微垂下头,陷入了沉思。
心中不断地纠结着:“真的要顺从吗?我真的要忠心于这个神秘的老大吗?可我又该如何抉择呢?我想活下去,但是这样的选择真的正确吗?”
他的眼神时而迷茫,时而坚定,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在一起。
他在心中反复权衡着利弊,脑海中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激烈地争吵。
一个小人说:“顺从吧,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
另一个小人则大声反驳:“不能轻易屈服,谁知道后面会有怎样的危险。”
送饭的男子看着沉默不语的宋树文,不耐烦地哼了一声:“你最好快点做出决定,别浪费时间。”
宋树文微微抬眼,看了男子一眼,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又低下头,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
丞相府内,丧礼的氛围依旧沉重而压抑。白色的挽联在风中微微飘动,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哀伤。
幽州城的众多知名人士纷纷前来吊唁,场面庄重肃穆。
孙权带领着幽州商会的人士缓缓步入丞相府。
他们在灵堂前恭敬地鞠躬,以表哀思。
时间悄然流逝,一直到了中午。
戏煜命令人把小孩子安葬。
为了假戏真做,坟墓早已打造好。
郊外,微风轻拂,带着丝丝凉意。
戏煜站在新砌的坟墓前,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他不住地环顾四周,心中仍抱着一丝希望,期望能看到那个幕后推手现身。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始终没有见到那人的踪影。
戏煜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暗自叹息:“或许不会来了吧。”
前来送行的人站在不远处,他们的脸上同样写满了哀伤。
戏煜看着众人,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戏煜静静地凝视着坟墓。
郊外的风轻轻吹过,扬起些许尘埃。
小孩子的坟墓静静地
伫立着,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哀伤。
戏煜再次环顾四周,心中的失望愈发浓烈。
那个幕后推手依旧没有现身,但戏煜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他心中暗自思索:“我做的这个事情必有其用处。那恶人迟早会露出马脚,我定要让他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
风渐渐大了起来,吹乱了戏煜的发丝。
戏煜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丞相府。
府内依旧笼罩在悲伤的氛围之中,白色的挽联在风中微微飘动,哀乐声仿佛还在耳畔回响。
然而,在幕后推手出现以前,他深知自己不能公开消息。
拓跋玉骑着马在蜿蜒的小路上疾驰,风吹起她的发丝,露出那坚毅而美丽的面庞。
她的目光紧紧盯着前方,心中计算着与幽州的距离。
渐渐地,她发现距离幽州已经越来越近了。
然而,此时的拓跋玉却忽然觉得有些坐立不安。
她微微蹙起眉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忧虑。心中暗自想着:“都已经这么长时间了,戏煜会不会忘记了我呢?”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戏煜的面容,那些曾经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他身边本来就那么多女人,怎么还会稀罕我呢?”拓跋玉轻叹一声,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容。
她紧紧地握住缰绳,仿佛在寻找一丝安慰。
拓跋玉的心中仿佛有两个小人在不断地争吵。
一个小人说:“他肯定还记得你,你们之间的感情是真挚的。”
另一个小人却反驳道:“别傻了,他有那么多女人围绕,怎么会在乎你一个呢?”她的心在这两种声音中摇摆不定,越发的烦躁起来。
风依旧在吹着,拓跋玉的心情却如同被乌云笼罩一般,沉重而又迷茫。
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只能怀着忐忑的心情继续向幽州前进。
夕阳的余晖洒在大地上,给一切都披上了一层温暖的橙红色。
拓跋玉来到一家小小的客栈前,她轻轻下马,将缰绳拴在一旁的木桩上。
走进客栈,里面弥漫着淡淡的烟火气息。
拓跋玉找了个位置坐下,要了一道菜。
她静静地打量着这家小店,店主人是一个女人,温柔而疲惫的面容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哀愁。
女人身边还跟着一个小孩子。
拓跋玉心中一动,轻声问道:“你的男人呢?”
女人微微一怔,眼神中闪过一丝悲伤,轻轻叹息道:“男人在孩子出生不久就去世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惆怅,仿佛在回忆着那些曾经的美好时光。
拓跋玉看着女人和孩子,心中涌起一股同情。
她能感受到女人的坚强与无奈,在生活的重压下,独自带着孩子艰难地前行。
拓跋玉轻轻叹息,眼神中满是怜悯,说道:“你确实太可怜了。”
女人微微垂下眼眸,嘴角却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轻声说道:“是可怜,不过有孩子陪伴在身边,我也就幸福了。”
拓跋玉听了女人的话,脸上也露出一抹笑容,赞同道:“说的也是。”
这时,女人却又开口了,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我觉得自己比丞相好多了。”
拓跋玉微微一愣,好奇地问道:“为何这么说?”
女人的目光落在孩子身上,缓缓说道:“丞相府虽富贵荣华,但此刻却沉浸在悲伤之中。而我虽生活困苦,却有孩子在身边,这份温暖是多少钱财都换不来的。”
拓跋玉满脸惊奇,眼睛微微睁大,急忙问道:“丞相府到底怎么回事?”
女人微微低下头,神色间也流露出一抹哀伤,缓缓说道:“听说丞相儿子死了,今天刚出殡了。”
拓跋玉听后,大吃一惊,心中仿佛被重锤猛地敲击了一下。
“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喃喃自语道,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她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戏煜的身影,想象着他此刻该是多么的悲痛。
拓跋玉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有担忧,有同情,还有一丝心疼。
她在心中默默想着,戏煜该如何承受这样的打击呢?
女人看着拓跋玉震惊的模样,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
她转身去忙碌着店里的事情,留下拓跋玉一个人沉浸在震惊与担忧之中。
拓跋玉呆坐在那里,心绪如麻。
拓跋玉匆匆吃完了饭,心中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
她站起身来,付了饭钱,便迫不及待地准备快速前往幽州。
她的眼神中满是急切与担忧,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戏煜的身影,她迫切地想要知道戏平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翻身上马,扬起马鞭,马儿便如离弦之箭般飞驰而去。
然而,走了一半路程,她忽然想起了那个店里的女人。
她心中一动,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回去询问女人关于戏平安的死因。
拓跋玉掉转马头,快马加鞭地往回赶。
她的心中充满了焦虑,不停地催促着马儿加快速度。
当她再次回到那家客栈时,女人正
忙碌地收拾着桌子。
拓跋玉急忙下马,快步走到女人面前。
“大姐,我想再问问你,丞相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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