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七章:救戏志才

  戏煜皱着眉头,想起了刘备的信件,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

  他微微眯起眼睛,喃喃自语道:“打着皇室旗号做事的人太多了,真是让人头疼啊。”

  戏煜抬起头,看向拓跋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拓跋路,我看你之前是不是和刘茂海有合作啊?”

  拓跋玉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连忙摆手解释道:“哪有的事,我不过是敷衍他一下罢了。我可是一直忠于你的,丞相。”

  拓跋玉的眼神真挚而诚恳,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有些委屈。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拓跋玉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怒火,脸色涨得通红,一边冲进来一边破口大骂:“拓跋路,你这个狗贼!我今天要杀了你!”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充满了忿恨。

  在场的人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纷纷瞪大了眼睛,面露惊恐之色。

  拓跋路则是惊慌失措地躲避着拓跋玉的攻击,脸上满是惊恐与疑惑。

  田冲在一旁看清楚了来人,他认出是公主拓跋玉,连忙喊道:“公主,您快住手啊!”

  拓跋玉却丝毫不听,依然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仿佛要将拓跋路置于死地。

  拓跋玉步步紧逼,将拓跋路逼到墙角,拓跋路满脸的纳闷,看着眼前几近疯狂的妹妹,不解地问道:“妹妹,你怎么会在这里?”

  拓跋玉眼神凶狠地盯着拓跋路,手中的动作并未停下。

  拓跋路赶紧转头看向戏煜,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他焦急地问道:“丞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戏煜微微皱眉,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说道:“我也是在路上遇到她的,我可没有指使拓跋玉来对付你啊。”

  拓跋路听闻戏煜的话,脸上的疑惑更甚。

  他看着拓跋玉,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拓跋玉却依然不依不饶,她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地说:“哥哥,你做的那些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派人把海兰弄死的。”

  戏煜说道:“拓跋玉,你先别冲动,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

  拓跋玉怒吼道:“你们都是一伙的!我今天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此时的拓跋玉,双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她的表情因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只被激怒的猛兽。

  戏煜眉头紧蹙,一脸严肃地说道:“拓跋玉,拓跋路今天毕竟是客人,你就算要动手,也绝对不可以!”

  拓跋玉听了戏煜的话,不甘心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她恶狠狠地瞪着拓跋路,咬着牙说道:“下次见到你,我一定弄死你!”她的眼神中满是怒火,仿佛要将拓跋路生吞活剥了一般。

  拓跋路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妹妹,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啊。”

  拓跋玉却嗤之以鼻,面露鄙夷之色,冷笑道:“你说为了我好?我觉得恶心!你做的那些事,根本就是在伤害我!”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厌恶和不屑。

  戏煜看着拓跋路等人,语气坚定地说道:“你们赶紧回去吧,拓跋玉就暂时生活在这里。”

  拓跋路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只好无奈地转身离开。

  拓跋玉见状,更加愤怒了。

  她冲到戏煜面前,手指着他,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满是怒火,她大声指责道:“丞相,你为什么不让我杀掉哥哥!你为什么还要包庇他!”

  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脸上的肌肉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

  戏煜看着愤怒的拓跋玉,平静地说道:“拓跋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冷静一下。”

  但拓跋玉根本听不进去,她依然情绪激动地吼道:“我不管!我一定要报仇!”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戏煜微微皱起眉头,声音中带着一丝严厉,说道:“拓跋玉,你还是回房间去,别在这里闹了,否则我可真的不客气了。”

  拓跋玉双手握拳,气鼓鼓地站在那里,依然不依不饶地要和戏煜理论。

  她瞪大双眼,眼神中满是倔强,说道:“我不回去!我就要和你说清楚!”

  戏煜看着她那副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突然上前一步,一下子将拓跋玉抱了起来。

  拓跋玉瞬间脸红起来,她挣扎着,喊道:“你放开我!你干什么!”

  戏煜不理会她的挣扎,抱着她径直往房间走去,边走边说:“你再闹,我就真把你抱回房间了。”

  院子里的下人们看到这一幕,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有的还偷偷笑了起来。

  拓跋玉的脸更红了,她把头埋在戏煜的怀里,不敢看其他人。

  拓跋玉被抱到客房后,仍在不停地挣扎着,双手用力推着戏煜。

  戏煜将她轻轻放到床上。

  然而就在这时,拓跋玉突然一个动作,戏煜失去平衡,不小心扑到了她的身上。

  两人瞬间都愣住了,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拓跋玉瞪大了眼睛,脸上泛起一片红晕,她的眼神中既有惊讶,又有一丝羞涩。

  戏煜的脸也红红的,他慌乱地赶紧起身,眼神有些躲闪,不敢看拓跋玉。

  他的内心暗自感慨道:“这外族女人还真……料。”

  他的心跳得厉害,感觉自己的脸烫得都快要烧起来了。

  此时,戏煜的表情有些窘迫,而拓跋玉则是一脸不知所措,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异常微妙。

  终于,戏煜轻咳了一声,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有些不自然地说道:“拓跋玉,你先冷静一下吧,别总想着弄死自己哥哥那类的事情。”

  说罢,他缓缓直起身子,眼神有些闪躲地看向别处,不敢与拓跋玉对视。

  随后,他像是逃也似的快速离开了房间,只留下拓跋玉一人躺在床上,脸上还残留着未褪去的红晕,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拓跋路一脸阴沉,脚步沉重地走在路上,他的眉头紧紧皱着,仿佛有化不开的忧愁。

  田冲跟在他身旁,也是一脸疑惑的神色。

  他们来到山前,拓跋路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田冲。

  他的脸上满是忧虑与不解,声音低沉地说道:“田冲,你帮我分析分析,戏煜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说考虑一下,是真的在考虑,还是只是敷衍我呢?”

  田冲皱着眉,微微摇了摇头,同样一脸困惑地说道:“我也觉得奇怪啊,说起刘茂海的事情,戏煜竟然没有让他带过来,这实在是太让人捉摸不透了,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疑虑。

  他们站在山前,山风吹过,扬起他们的衣角,却吹不散他们心中的疑惑与不安。

  这时候,一个随从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他结结巴巴地说道:“首领……我,我有话想说,但请您先赦免我的大不敬之罪,否则我真的不敢说啊。”

  拓跋路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不耐烦地看了一眼随从,说道:“你说吧,我赦你无罪。”

  随从得到了拓跋路的应允,这才稍稍放松了一些。

  随从压低声音说道:“大人啊,依我看,戏煜和公主也许真的是在路上偶然遇到的,但公主要杀您,这其中或许也有戏煜暗中安排的成分啊。您想想,您对公主可是疼爱有加,又怎么会真的痛恨她呢?而现在公主在他们手上,就相当于成了戏煜的人质啊!以我之见,以后和戏煜谈条件那是不可能的了,他会捏着咱们鲜卑人的鼻子走啊!”

  随从说这话时,眉头紧皱,脸上满是忧虑与不甘。

  拓跋路听了随从的话,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怒意,但更多的是无奈和痛苦。

  拓跋路听了随从的话,情绪变得激动起来,他瞪大了眼睛,满脸通红,大声叫道:“你说什么!”

  随从被拓跋路的反应吓得脸色苍白,他赶紧跪下来,不停地磕头,结结巴巴地说道:“首领息怒,息怒,小的都是胡说八道,小的不敢了!”

  拓跋路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他用力地挥了挥手,说道:“算了,先回去!”

  田冲在一旁看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

  突然,他开口说道:“我有个主意。”

  拓跋路和随从都转过头来看着田冲。

  田冲深吸一口气,说道:“或许我们可以从长计议,想出一个更好的办法来解决问题。”

  拓跋路皱了皱眉头,说道:“什么办法?”

  田冲略微思忖了一下,说道:“首领,我通过观察,发现戏煜对公主那是充满了爱意啊。说不定,这两人还能成就一段姻缘呢。”

  拓跋路皱着眉头,脸上有些不耐烦的神色,他挥了挥手说道:“别绕弯子了,直接说重点!”

  田冲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我的意思是,我们还是要想办法和公主搞好关系。如果戏煜和公主真的成了好事,那我们就可以通过公主向戏煜提这个要求啊。”

  拓跋路听了田冲的话,陷入了沉思,他的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田冲见状,又继续说道:“首领,这或许是一个可行的办法,我们不妨一试啊。”

  田冲眉头微皱,认真地说道:“可是,首领啊,要想办成此事,您必须放下架子,承认您对不起公主,不然这事真不好办啊。”

  拓跋路一听,双眉倒竖,脸上满是坚决,大声说道:“绝对不可能!我拓跋路没有做错什么,为何要承认这些莫须有的事情!”

  田冲看着拓跋路,眼神中闪过一丝焦急,他提高音量说道:“成就大事者不拘小节啊,首领!您好好想想,这可是为了鲜卑人的未来啊!”

  拓跋路沉默不语,脸色阴晴不定,过了一会儿,他才咬咬牙说道:“先回去再说吧。”

  说完,他转身朝着来路走去,步伐显得有些沉重。

  田冲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

  暗卫如鬼魅一般,根据戏煜提供的地址悄然来到三兄弟生活的地方。

  他小心翼翼地潜伏在院子里,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

  透过正屋的窗户,暗卫看到里面兄弟三人正围坐在桌前吃酒。

  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大声说着话,笑声在屋子里回荡。

  而戏志才则静静地坐在一个角落里,他的眼神有些落寞,与兄弟们的热闹形成鲜明的对比。

  暗卫决定深夜动手。

  戏煜站在庭院中,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迅速派人去通知赵云,让他把贾诩的尸体带到城门口。

  不一会儿,赵云就带着贾诩的尸体来到了城门口。

  戏煜也很快赶到了那里,他的脸上带着严肃的神情,眼神冷峻而坚定。

  百姓们纷纷围拢过来,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戏煜站在高处,对着百姓们大声说道:“诸位,如今贾诩已死,是我在路上发现了他的尸体,并将他斩杀!当初,他是被别人救走的,和我毫无关系。”

  戏煜的声音在城门口回荡,他的表情庄重而决绝。

  “贾诩犯了国法,我戏煜绝对不会饶恕他!”戏煜继续说道,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

  百姓们听着戏煜的话,有的露出惊讶的表情,有的则点头表示认同。

  而戏煜站在那里,如同一座坚定的雕像,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高大。

  戏煜站在城门口,看着周围百姓们的反应,心中暗自苦笑。

  许多百姓都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纷纷交头接耳道:“原来我们错怪他了,还以为他私自放走了贾诩呢。”

  这时,有个百姓走上前来,满脸歉意地对戏煜说道:“大人,我们以前错了,误会您了,还请您见谅啊!”

  戏煜看着他,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不怪你们,不怪你们,在那种情况下,大家这么想也是正常的。”

  说这话时,他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毕竟贾诩实际上是死于瘟疫,自己这样说,多少有些沽名钓誉的成分在里面。

  他的眼神有些闪躲,不敢与百姓们对视,心中充满了愧疚。

  而百姓们看着戏煜,眼神中充满了敬佩和感激,对他的态度也更加敬重了。

  戏煜挥了挥手,让人赶紧安排贾诩下葬。

  看着贾诩的尸体被抬走,他暗自叹了口气。

  这尸体最近被处理过了,还用了香料,否则早就臭了不可。

  戏煜转过身,悄悄凑近赵云,脸上带着一丝疑惑和不安,问道:“赵云,我刚才是不是太虚伪了些?感觉自己这样做有些不太对劲。”

  赵云微微皱了皱眉,认真地看着戏煜,说道:“大人,这并不是虚伪,这是一种好的策略。您这样做,也是为了稳定民心,没什么不妥的。”

  戏煜听了赵云的话,脸上的神情稍稍缓和了一些,但还是有些纠结。

  他抿了抿嘴唇,随后离开。

  夜幕笼罩着大地,月色朦胧,给整个院子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暗卫隐藏在黑暗中,如同伺机而动的猛兽,紧紧盯着那间正屋。

  屋内,三兄弟酒足饭饱后,逐渐进入了梦乡。

  两个兄弟躺在同一个房间的床上,打着轻微的呼噜,睡得正香。

  而另一个兄弟则与戏志才睡在一处,戏志才背对着他,呼吸均匀而平静。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戏志才的身上,映照出他略显疲惫的面容。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梦中也有着些许忧愁。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酒气,静谧的氛围中,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打破这夜晚的宁静。

  和戏志才一个房间的是老三。

  暗卫如鬼魅一般悄然潜入房间,在老三还未有所察觉之时,迅速地将一颗药丸塞进了他的口中。

  老三喉咙滚动了一下,便继续沉沉睡去,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戏志才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他猛地坐起身来,眼神中满是诧异与惊恐。

  暗卫压低声音说道:“不要说话,我乃是丞相派来的。

  戏志才微微一怔,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的惊恐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如释重负的神情。

  暗卫凑近戏志才,压低声音说道:“戏先生,你先跟我走,一会儿我再收拾他们。”

  戏志才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丝决然,说道:“好,我听你的。”

  暗卫和戏志才两人迅速往村口走去。

  在村口,一辆马车早已等候在此,拉车的是几个士兵。

  暗卫对士兵们说道:“把戏先生送到丞相府。”

  士兵们齐声应道:“是!”

  戏志才看着眼前的马车,心中稍感安心,他转头看向暗卫,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暗卫看着戏志才上了马车,准备回去对付那三兄弟,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冷酷。

  戏志才在马车的疾驰下,很快就回到了三兄弟的住所。

  他轻手轻脚地走进院子,发现一切还是静悄悄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暗卫则在院子里四处查看,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精美的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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