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药跟看病可不一样,一款药物的研发可没那么简单。
药物研发从无到有到最后上市的流程,主要包含两大块:
1.临床前研究,包含药物靶点的确认、化合物的合成、活性化合物的筛选,还有评估药物的药理作用,安全性与毒性,药物的吸收、分布、代谢和排泄情况,还要进行制剂的开发。
2.临床研究,包含临床I期、临床II期、临床III期。
每年能够通过全部3期临床评价而上市的新药越来越少,一切顺利的话平均下来一个新药要花费好几亿美金。
小的制药公司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资金。
不过一旦药物成功上市,那么回报也是惊人的。业界有个词叫“重磅炸弹”,指的是年销售10亿美元以上的药物。
一个极端的例子是辉瑞已经过了专利保护的降血脂药物立普妥,2010年的全球销售额是101.33亿美元。
高风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就是依靠系统,自己一个人也不可能完成一款药物的研发。
等以后有自己的团队再说吧。
李主任仔细看了看金葡菌肺炎患者的胸部CT,“你这没啥大问题了啊,改成口服的再吃几天就行了。现在都可以办出院了。”
患者家属又是一阵感谢的话语,还非要请科室人出去吃个饭,李主任摆了摆手,哪有时间去吃饭啊,他现在下了班只想回家。
这是高风在省医的第一個夜班,下午五点半他准时来到了科室。大家一块查了查房,临走的时候胡嘉然跑过来祝他好运。
刚到7点,护士就喊他了,“高医生,你去看看56床吧,病人这会说有一点胸闷。”
高风拎着听诊器就来了56床,56床是一名39岁的中年女性,左肺占位,考虑肺癌,今天中午刚做了支气管镜。
从下午病人就觉得有点不舒服,家属也感觉病人出气声音有点粗,这会感觉稍微有点胸闷。
护士已经为患者吸上了氧气,氧饱和度还可以,说明机体缺氧不是很明显。测量的血压、血糖也在正常范围内。
“来,你坐直,我听听。”高风拿出了听诊器。
听诊下来发现患者左肺呼吸音消失,右肺呼吸音清晰。
这很明显不对劲,患者左肺这个占位直径不到2公分,不至于听不到呼吸音啊。
联想到患者今天刚做了支气管镜检查,进行的有活检、盲检,该不会是气胸吧?
“高医生诊断正确。技能点加0.5”系统的声音响了起来。
“真小气。”高风发现当再次诊断以往掌握的疾病时,技能点的获取很少,有时候甚至没有。
“你这是发生气胸了!”高风跟病人和家属解释,“接下来需要进行胸腔闭式引流,把气体引流出来。”
病人有些紧张,家属有些焦虑,“问题严重吗?”
“先治疗一下看看,应该是问题不大。”高风安慰道,让病人坐轮椅去拍一个急诊胸片,同时给二线大夫打电话。
“气胸?确定吗?”二线大夫很快就到了。呼吸科4层病房楼只有一个二线大夫,这个二线医生是其他楼层的,高风不认识他。
“你是高风吧?”二线医生很热情的跟他交谈,“我叫祁兴磊,待会胸穿你自己可以不?我还得去心内科会诊。”
祁兴磊是沈主任组下面的大夫,他听李会珍说过高风,原话是“能力很强,比我强多了!”
“没问题的。”高风对他道:“祁老师你去忙吧,有什么问题了我再联系你。”
很快病人就上来了,左侧大量气胸,肺组织压缩80%左右。
年轻人发生气胸时,症状有时候表现的很轻,这是由于年轻人有肺储备。老年人则不行,要是出现肺组织压缩80%,那肯定当时就会出现明显的呼吸困难症状。
跟患者交代了注意事项,高风很顺利的完成了胸腔闭式引流术,引流瓶中可见气泡溢出。
有种索然无味的感觉。
刚回到办公室喝了口水,电话响了起来,是祁兴磊打来的。“高风,胸穿做完了吗?”
“刚做完。”
“是这样的,这会来了一个气管异物的病人,呛的花生米,领导很重视。”祁兴磊斟酌着语气说道。
“梁丛跃赶过来得半小时呢,我对取异物不是很熟练,要不咱两个一块去看看?”
祁兴磊有点不好意思,他是博士毕业后来的省医,气管镜室还没系统轮转过呢。
花生米比较光滑,比着其他的异物不好夹。
这个病人好像很受领导重视,据说秦院长和郭副院长是一块过来的。万一不顺利,祁兴磊怕不好交代。
“其实这个病人没必要大晚上过来,明天取也是一样的,又不着急。”
说是这样说,可病人毕竟不是专业的医疗人员,突然呛个花生米进去,肯定害怕。
刘区长感觉自己最近很倒霉,市里面突然要从他这划块地给省人民医院建设分院。
省人民医院水平高不高?高!
支不支持省人民医院建设分院?当然支持了!
不过能不能别建在我们这啊,建在隔壁区不行吗?!
不过这事他反对也没用,找了老领导,老领导开导他:医院要是建起来了,你们区医疗不就跟上来,这都是软实力。
话是没错,不过那个时候估计我早就调走了吧。刘区长感觉自己总是干一些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事,当年................
今天晚上医院领导邀请他吃饭,刘区长想了想同意了,毕竟事都定了,他也不想当恶人,没什么意义。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逐渐热烈了起来。
郭副院长又敬了刘区长一杯,“刘区长,以后可要您多照顾啊。”
单论级别郭副院长可比刘区长还要高,但是权利不是这么算的。
刘区长客套了几句,一饮而尽,随后夹了几个花生米,然后就呛进去一个............
大家就一块坐着车就往医院赶。
晚上的气管镜室冷清的很,长长的走廊黑乎乎的,祁兴磊赶紧把灯打开,随后麻醉科的一个医生也赶到了。
“真是的,我那边还等着手术呢。”胖胖的麻醉医生抱怨着,“啥情况啊?电话里也不说清楚。”
众所周知,麻醉科医生是没有什么人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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