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们早就是家人了。”
香织看着红脸的悠二说出这句话,托着下巴笑道:“也就是说,悠二一直都在期待这种事吗?”
“一直期待我们出手什么的,虽然早就知道你喜欢被动,不过昨天后半场的时候也很主动呢。”结月也出声调侃着少年,总觉得这样很有意思。
“你们两个…”
少年背过身去看着外面,只把红透了的一对耳垂亮给结月和香织,回忆起昨晚它们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自己嘴里,两个女孩又羞缩了回去。
“对了,爷爷早上有打电话来。”香织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后来又打给了女仆管事吉本阿姨。”
因为三个人都累的睁不开眼,所以一直打不通电话的南政宗只好打给了女管事,又让管家把三个孩子回到京都后的行踪查清楚。
“现在我该怎么面对你家的人啊。”悠二捂着脸:“刚才看到管家先生的时候就好想死。
“咳咳。”
门口的咳嗽声清晰,在少年就像一只炸了毛的猫端正坐在角落的同时,一个五十多岁年级的阿姨跪坐在门口,缓缓把门拉开。
“吉…吉本阿姨…”
不用她自我介绍,香织那略微恐惧的语气已经很好地说明了对方的身份。
“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悠二…姑爷。”
“不不不,吉本阿姨,姑爷什么的…”
“您并不打算和小姐在一起吗?”
悠二感觉这个阿姨的眼神突然犀利了起来,让他想起刚见面时候的南政宗。
“怎么可能!”
“那您就要习惯这个称呼了。”吉本点头道:“真是抱歉,我们家的小姐辛苦您了。”
“没有的事,我一直受到香织的照顾。”悠二看到吉本从背后拿出来的素茶,里面还泡着什么东西,瞅了眼身后的女孩,发现她们都扭头,嘴角抽搐地伸出了手。
“您别误会了,这里面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吉本瞪了一眼少年身后的香织,然后心平气和地看着悠二:“那些药在刺激人之后还会有一部份留在人体中,只能靠着代谢慢慢排出体外,所以需要喝一点这种药茶帮助排出。”
“原来是这样啊。”悠二松了一口气,接过吉本手里的茶壶一边倒一边喝:“我确实感觉身上特别重,谢谢吉本阿姨。”
顿了一下,他又指了指结月和香织:“有没有多余的茶杯,我给她们也倒一点喝。”
毕竟从昨天晚上两个女孩的反应来看,她们毫无疑问也喝了刺激性的药,虽然肯定没给自己下的量多。
“这就不必了,两位小姐自己喝的药并不多。:”吉本感觉少年看向自己的眼神逐渐犀利,有种大老爷的味道,又道:“嘛,茶里还是加了点男用的材料,是按照大老爷吩咐,用和真老爷当时备孕期间的茶单准备的。”
话音未落,悠二就干脆利落地喝光了壶中的茶,然后用视线逼迫着吉本,直到她自觉退了出去,转头一看,两个女孩都在扭捏害羞着。
“悠二,你这么干脆就喝了茶,是不是…”
【是不是已经做好当爸爸的准备了?】
虽然在两人看来黑羽利世就是自己的女儿,不过没有那种十月怀胎的感觉,其实只是单凭模仿的母爱和潜意识告诉自己身上有母亲的责任,和真正的怀孕还是不大一样的。
“…算是吧,毕竟我们家也不用为了生计考虑。”悠二捏着下巴:“不过我还是希望我们家都可以去读读大学,所以…”
“所以什么?”x2
结月和香织都看了过去,发现少年硬着头皮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蓝色的盒子。
“防护很有必要。”
“你从哪里搞到的?”香织皱着眉头。
“你房间的书柜里,用一个盒子装着,上面还有大叔给我的留言。”悠二把蓝盒子放在桌面上,捂着脸:“好像是我上次来时他放在你书柜的。”
【感觉以后都不能再正视大叔了。】
会客室里异常的沉寂。
“老爷,我已经在宇佐美结月昨天来过的医院里了。”
管家先生看着衣服拖地的幼女医生招呼排队的人看诊:“按照医院的后台记录,结月小姐不仅挂了呼吸科,还有基因遗传科,不过没有检查的记录,应该是医生私人帮忙做了检查。”
“那就去查医生,可疑的都查一遍。”
“请等一下!”
南政宗听到对面的管家声音颤抖起来。
“老爷,我知道结月小姐来医院查得是什么了。”
“哦…”
捏着自取区最上面的检测报告,管家双眼发光:“这真是家里难得的大事!”
“我记得和真出生的时候你也是怎么说的。”
“请恕我直言,老爷,和这件事比起来,和真老爷的出生简直就像超市的鸡蛋特价那样平凡。”
“吼,我倒是有点兴趣了,详细说说…”
……
昨天晚上黑羽利世睡得并不好,因为她总是梦到自己还在培养罐子里的时候,身体被水淹没的感觉真的很讨厌,所以直到现在她都还抗拒着泡澡。
坐在酒店的床上,因为园子和小兰同一个房间,所以两个人把酒店的床拼在了一起,让黑羽利世睡在中间。
清晨的阳光透过酒店窗帘照在床上,让习惯在这个时间起床做早餐和中午便当的小兰醒了过来,她看到女孩静静地望着窗外,于是开口打破了平静。
“利世酱,起这么早,不要再睡一会吗?”
小孩子总是喜欢犯困的,就像是工藤新一变成了柯南,尽管他的控制力远超普通小学生,但是小兰经常看见柯南打哈欠。
“我有点睡不着,会做噩梦。”
黑羽利世感觉自己被穿着睡衣的独角阿姨抱在了怀里,有些倔强地挣脱开来。
“是会梦到昨天晚上的那个先生吗?新一有打电话来,说他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暂时醒不过来而已。”
小兰自然而然地认为女孩是因为疑似尸体的西木先生做了噩梦。
“其实不是因为他。”黑羽利世慢慢爬到床尾,然后跳了下去,光这脚站在地上,走到房间的桌子边拿起一个水杯。
“除了西木先生,还会有别人吗?”
黑羽利世记得,电梯门口的老师说这是个连环事件。
“有新一在,肯定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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