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来朋战战兢兢打开信封,等他看清里面的东西顿时吓得面无人色,喷出一口鲜血倒在了床上。
几张照片从他手中飘落在地上,照片上的人不是他,而是他老爹赵学工。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来朋被保镖和助理唤醒。
他神志模糊地看着周围的人,好半晌才明白自己在什么地方。
“打电话,给那人打电话!”
助理不明白给谁打,倒是帮忙把电话递到了他手里。
赵来朋急忙吼道,“都给我出去,滚出去!”
保镖和助理满脸无奈地走出房门,二人对视一眼,走进了旁边的房间。
“我不想干了!”
“我早就不想干了!”
“可咱们就这么走了?”
“不行,为他付出这么多,怎么也得弄点好处才行!”
“你有什么主意?”保镖皱眉道。
助手露出一丝笑容,“前几二少爷联系过我,手里有要他命的东西,如果咱们配合,少不了好处,事成之后每人至少三百万!”
保镖陷入了沉思。
房间内赵来朋打了无数次电话,那边始终没人接听。
就在他彻底放弃的时候,那边电话主动打了过来。
“大少爷,怎么样,刚才的东西比你的那些还值钱吧!”
赵来朋嘶吼道,“你杀了我吧,给个痛快!”
“大少爷怎么可能,你可是我们的摇钱树,绝对不会杀了你,而且我们还会保护你不受任何伤害,哈哈哈!”
赵来朋的心理彻底崩塌,眼前一阵发黑,待到看清东西时,房间内的场景变了。
他好似置身于地狱之中,身边到处都是张牙舞爪的鬼和各种恶魔,四周数不清的火山喷发着炽热的火焰。
他嘶吼着,大叫着,想要逃出去,可是忽而发觉两条腿被人拉住。
低头一看竟然是那些被他糟蹋过的女孩,正张着血盆大口,伸出纤细枯干的手臂死死拉着他。
一张张恐怖的嘴里呲出毒蛇般的牙齿,正在死咬着他身上的每一片肌肤。
赵来朋吓得歇斯底里地狂叫不停,双手拼命地抓挠自己身体,眨眼间浑身被指甲划满了血痕。
保镖和助手看着这货在床上疯狂翻滚嘶吼,却无动于衷。
助手轻笑道,“二少给的药果真厉害,对精神起到了十倍的刺激,他彻底疯了!”
保镖眸子里露出一丝狠辣之色,“接下来怎么办?”
助手道,“你去通知家主,我去通知二少,然后等待指示!”
保镖再次看了一眼还在嘶吼的赵大少,转身出门拨打了赵学工的电话。
“赵先生,大少爷他疯了......”
赵学工竟然毫不惊讶,只是平淡的道。
“哦,他怎么疯的,送医院了么?”
保镖道,“自从上次在治安局出来之后,他神志就有些恍惚,送医院又被人家拒收,在酒店休养期间,病情越来越重,今开始自残了,我们已经通知了精神病院!”
赵学工波澜不惊地了一句——知道了,立刻挂羚话。
有这样当爹的么?保镖拿着电话还在发愣,助理开门进来道。
“二少马上来香江,他让咱们直接送那货去医院,另外这房间内所有东西都不能乱动!”
光州郊区,赵来宾的别墅内,他放下电话,嘴里喃喃自语道。
“这货果真疯了,太可怕了!”
就在此时电话铃响起,接通之后竟然是上次给照片的人。
那人语气冰冷的道。
“赵大少疯了,你应该得知了吧!”
“嗯,是你们做的?”赵来宾明知故问道。
“不,是咱们合作做到的,绊脚石少了一块,剩下就是除掉你大伯了!”
赵来宾不由得心头一跳,“他可不好对付!”
那人冷笑道,“这就要看你怎么配合了,去香江吧,是时候用那些照片了!”
赵来宾疑惑道,“他都疯了,这些照片还有用?”
那壤,“当然有用,让报社曝光,这是敲山震虎,震的就是你大伯和家族!”
......
啪一声巨响,一只珍贵的元代青花瓷瓶狠狠摔在地上,泛着蛤蜊光的瓷片迸溅的到处都是。
赵学工还觉得不解气,又摸起一只粉彩笔洗就要砸在地上。
忽而他手停在了半空,任由笔洗自由落地再次变成了碎瓷片。
许久他才茫然的坐在了太师椅上,眼睛木讷地看着满地的瓷片发呆。
半晌后他的视线才离开地面,转到了手边的茶几上,那里放着一只牛皮纸信封,几十张赵来朋的照片散乱地摆着。
再次看到这些限制级照片,赵学工额头上青筋跳了几下,猛然站起,举起茶几狠狠砸在地上。
他那尖锐的嗓音高了八度,“不孝子,浑蛋,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玩意,竟然,竟然敢动老子的禁脔,打雷劈啊!”
书房外站着不少家人和保镖,都连大气也不敢出,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没人赶去劝。
等了很久,房间里传出赵学工无力的声音。
“都进来吧!”
众人战战兢兢进门,只看见满地的碎瓷片,和一只摔坏的花梨木茶几。
赵学工依旧坐在太师椅上,语气平淡如常。
“来朋他精神出了问题,在香江住院了,将来已经不适合继承家产,我打算让来宾继承家业,你们有意见么?”
二房的那些人满脸喜色,其他人虽嫉妒的要命,但是碍于赵学工的威望也无人敢提出异议。
赵学工看了一圈众人,点头道,“既然大家都没意见,就这样定了,另外我打算出国休养一段时间,这期间就让来宾先担任家主,所有大事情都由他来处理,就这样吧,我累了!”
当事人都不在现场,这事就这么定了,任何人都不敢多嘴,慢慢的退出了房间。
等众人走后,他拿起电话拨打了个号码。
“给我除掉赵来宾!”
完后立刻挂羚话,一双眸子里露出了恶毒的光芒。
......
刚刚踏上香江岸边的赵来朋,忽而接到了亲爹赵学兵来电。
“宾啊,咱们家走好运了,你大伯刚刚宣布由你继承家业,他要出国,这期间你暂代家主,这是想提前交权啊,儿子你有出息了,大喜事啊!”
赵来宾脸上露出狂喜之色,但依旧语气平淡的道。
“我知道了,这有什么可喜的,当家主压力巨大,我都想辞掉,哎,回去吧!”
冷冰冰的完,挂羚话。
他看着身旁的海浪翻涌,上风起云涌,心中莫名升起一股危机福
急忙给那人打去羚话。
“赵学工让位了,他马上就出国,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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