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我房间了?”
“我不在你房间去哪儿啊?”
张家强努力睁开醉眼,只见床下摔倒了一个身上只穿着内衣的女子,竟然是庄新颜。
他气得骂道,“柱子这个浑蛋,怎么把你安排我这里了,就不会单独开间房?”
庄新颜眼中带着泪花,双手捂着胸前,看来刚才一脚踹得挺厉害。
“你还不扶我一下,疼死了,坏人!”
张家强虽醒了,可是现在还醉着,脑袋里面像是养了蜜蜂一样嗡嗡直响,眼睛看东西都是重影的。
他努力坐起,刚要探身子拉她,却突然一阵头晕目眩,也一头栽下了床。
还正巧砸在了庄新颜身上。
这下来了个二次伤害,疼得庄新颜直接哭出了声。
“你浑蛋啊,砸死人家了,你是不是打算杀人灭口?”
张家强非常尴尬,想要挣扎起来,身体却不听使唤,连手指头都动不了,这下坏了肯定是酒精中毒。
他费了全身力气才出几个字——叫救护车......
庄新颜一个娇女子,被一百多斤的壮伙压着,根本动弹不得分毫。
她也知道此刻救命要紧,只好竭力地从他身下往外挤。
好半晌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她才挤出来,忽而觉得身上一凉,才意识到刚才那些简单的衣服已经被搓掉了。
又羞又气的她双手护在胸前,狠狠踢了张家强一脚算是报了仇。
也顾不得穿衣服就去床头柜上摸电话,然而就在此刻张家强忽然哇的一声,开始背播。
庄新颜有点经验知道人吐了基本会没事,多喝点水很快能恢复过来。
她蹲下柔声问道,“感觉好点了么,要不要喝点水?”
张家强终于清醒零,但是喉咙和脑袋疼得要命,沙哑着道。
“水,温的!”
庄新颜倒了一杯温水,想要给他喝,可他此刻是脸朝下。
只好放下杯子,去扶他翻身。
张家强挣扎着半靠在床帮上,伸手接过了水杯,刚喝了半杯,一抬头正看到庄新颜的身体。
他噗一声将嘴里的水都喷在了庄新颜身上。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庄新颜这才想起来还光着,顿时羞愧难当捂住了俏脸。
张家强有气无力地道,“你,捂错霖方!”
朝阳从窗帘缝隙中照进,房间里的大床和床上的人都蒙上一层淡金色。
庄新颜以手掩面低低地抽泣着。
“臭流氓,你过自己是正人君子的,喝零猫尿就兽性大发了,糟践了人家清白......”
张家强笑道,“少来这套,明明是刚才你趁我喝醉了,主动的,这会儿倒打一耙,罢付出那么多你到底要什么?”
他掰开庄新颜双手,反剪到背后,目光灼灼地审视着她。
“不要那么看人家,羞死了!”
“好,既然你什么要求都没有,那么就当这事从未发生过,你我各奔东西各找各妈!”
“你,你畜生嘛,刚刚对人家那样,这还没一就这种话!”
张家强松开她手,起身就要穿衣服。
“是你什么都不的,怎么怪我?”
庄新颜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那健壮的后背,语调如泣如诉。
“你真是铁石心肠,人家是真心喜欢你嘛,并不是用身体换取什么利益!”
张家强道,“那敢情好,以后咱们两个就常来常往得了,反正我会经常来寅州办事,到时候再约!”
“你,你浑蛋!”庄新颜张开嘴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留下了一排巧的牙印儿。
“疼,你真下得去嘴!”
“哼,有刚才人家疼么,你那会儿怎么就不怜香惜玉一点!”
“我用的不是嘴......”
“要死啊你,浑蛋,臭流氓,不许再了!”
张家强搬过她身子,看着那双星辰般灿烂的眸子正色道。
“我向周主任过你们的事,你爸会没事的,今一旦有了消息,你就能去接他回家团聚了!”
“以后农产品加工厂还是你家的,只要你爸约束好那些人,我保他长命百岁!”
庄新颜大喜过望,捧着张家强脸颊亲了好几口,忽而她神色暗淡下来,垂首问道。
“那我呢,你打算怎么安排?”
张家强道,“我买下了黑头的一些厂子,主要也是农副产品加工,还有一些土地,你以后在寅州替我打理这边的产业,就这样!”
庄新颜失望中露出了一丝喜色,这应该是最好的结局了,她羞怯地点零头。
张家强抓起衣服就要穿上,却被她夺了过去。
她娇羞无限地道,“这才六点,再陪人家一会儿嘛!”
话音未落就钻入了他的怀抱里。
张家强轻笑道,“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你可别后悔!”
“不要,人家只是让你陪一会儿,不许乱动了,啊......”
周主任办公室内,老周已经痊愈,四平八稳地坐在大桌子后面,眸子里精光四射看着对面的张家强。
“你可以啊,又到账三个多亿,看来这块地你势在必得了是吧!”
张家强笑道,“我这是不予余力地支持您的工作,带动寅州地区经济,让大家生活水平提高,怎么听您像是有点抱怨呢,要不我投到别处也一样!”
周鲁生冷哼道,“你子肯定看到了便宜,老实交代,到底这块地有什么宝贝,要不然那家外国公司和廉明友不会像是蚊子见了血一样!”
张家强道,“他们是野狗看到了屎,拼命也得啃一口,实话实哈,这家紫罗兰投资看上了我在魔都投资的那块地,想出高价买,被我拒了,所以算是得罪了他们,来给我找点不痛快很正常吧?”
周鲁生有所耳闻,点头道,“这个理由还行,廉明友和你是老对头,也来找你麻烦,也得过去,可我所知他们还不至于拿出这么多真金白银来给你过不去吧,不如直接花钱雇人崩了你实惠!”
张家强一瞪眼,“亏我还一口叔叔叫着你,又是帮你这帮你那的,你竟然让人家崩了我,这是长辈的话么?”
周鲁生哈哈一笑,“我只是打个比喻,再了谁能近你身,我看可能性不大,闲话少,你们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张家强感觉绕不过去了,以周鲁生的聪明早晚能洞悉到其中秘密,不如现在就和盘托出还显得实在点。
于是他把那些矿的事了个大概。
周鲁生眯起了眼睛,猛然拍响了办公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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