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人最快乐,那莫过于不偷不抢靠自己劳动生活的人,李夫仁笑着付钱接过面饼后趁机问其道:“大爷,我打听一下,您可知咱部落的首领住在哪里?”
“你要找首领吗?”老者诧异,还是第一次听人打听杨蛟住处。
“我是外地人,慕名首领威名特意过来拜见的。”李夫仁笑道。
原来如此,老者道:“袁福通首领住在中心的大府里,你从这边直着走过去就能看到。”
看眼他手指方向,李夫仁笑着继续问道:“来我只听袁首领的统御威名,却还不知他是什么人,大爷可否?”
“我们首领可是好人呢,前几年海啸部落很多人被水冲走,还是首领不顾危险带着人一个一个救上来的。”老者道。
李夫仁心中微动和吴如玉对视了一眼。
片刻不远处街道上。
李夫仁对金乌神王道:“杨蛟是个好人我就放心了。”
金乌神王疑惑。
“好饶话,届时我们真碰到杨婵,我想他应该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我被杀死,总是好的。”李夫仁笑道,虽然赌杨婵不会过来,但还是有些担心会遇到其。
金乌神王没话。
十分钟后。
部落中心一座石墙砌成简陋的府邸,经过通报,李夫仁二人在大厅见到了一身黄麻绒衣菱形脸相貌英挺精干的杨蛟。
没想其还是个英俊青年,李夫仁作揖道:“贫道李夫仁见过袁首领!”
“你找我有什么事?”杨蛟问,并不认识他。
取出张封给的黑剑信物,李夫仁递给他道:“首领可认识此物?”
杨蛟疑惑接过。
“贫道是张封门主门下弟子,此番过来有事想请首领帮忙。”李夫仁开门见山道。
瞬间认出这是张封之物,杨蛟点头看他道:“张道友是我的好友,你既是他弟子,有事便,我会尽量帮你!”
也不客气,李夫仁问道:“首领可听过万年年份的雷纹牙兰?”
“万年雷纹牙兰?”杨蛟问。
“此灵药对我有大用。”李夫仁点头看他道。
“听倒是听过,但没有见过。”杨蛟摇头道。
李夫仁皱眉。
“具体时间忘记有多久了,总之很多年前有传言一个万年雷纹牙兰灵药化形成了妖。”杨蛟道。
“首领就只知道这些吗?”李夫仁问。
“灵药成妖本算不上什么大事,此事当年之所以闹得沸沸扬扬,是因为这灵药成妖后没多久就被人灭杀带走,大家因惋惜才议论此事。”杨蛟道。
“这雷纹牙兰妖被灭杀了?”李夫仁惊讶。
“是碧游道宫的一个大能弟子所为,具体是谁不得而知。”杨蛟道。
其这话不亚于宣布自己此行目的的破产,李夫仁心中无言。
“张封道友如今可好?”看出他很失望,杨蛟转移话题问。
“还可以。”李夫仁点头,他现在心情不太佳。
瞧他没兴致多,杨蛟也不多问,道:“你既然来了,回去时便替我捎些礼物带回去送给他。”
“好。”李夫仁道,只是事。
“你就先住几日,等我好生准备准备。”杨蛟。
其和张封的关系看来不是一般的好,李夫仁点头。
“我有预感杨婵会过来。”金乌神王道。
“她会来?”李夫仁疑惑。
“杨蛟毕竟是她兄长,过来不是不可能,你最好做好随时离开的准备。”金乌神王道。
看眼身旁安静不语的吴如玉,李夫仁皱眉,经金乌神王一,他不得不也担心起来。
“她和你是什么关系,我好给你们安排房间。”杨蛟看吴如玉道。
知道吴如玉大概率不会和自己分开住,李夫仁道:“她是我的道侣。”
微微点头,杨蛟直接唤来人带他们二人去府中住房。
稍许。
府内一个简陋院石房房间,李夫仁和吴如玉入住。
“你似乎在担心什么?”见他一路过来都心事重重的,吴如玉忍不住道。
“你可知这袁福通首领是谁?”李夫仁问道。
吴如玉不解。
“他就是那追杀我们女子的兄长。”李夫仁道。
吴如玉微愣。
“这就是我为什么担心的原因。”李夫仁。
“那你为什么还要过来?”吴如玉不解。
“一是我想他是张封门主的朋友应该值得信任,二是我听他和那女子虽是兄妹但已经多年没见,应该不至于这般巧遇上。”李夫仁道。
见她皱眉,李夫仁道:“不管怎样,至少我们过来有收获,得知了雷纹牙兰具体下落,虽冒险但总算值得。”
想到刚才二人对话,吴如玉点头。
“既然来了,多等几也无妨,张封门主毕竟帮了我们,我们也不能对他朋友太无礼了。”李夫仁道,留下算是给张封几分面子。
“要是她回来怎么办?”吴如玉问道。
“只要我们不留在府里,她就算回来,看不到我们就没事。”李夫仁道,打算这几日就在外面逛,情况不对就立刻溜。
“这部落里有个人你可以去见见。”金乌神王突然道。
李夫仁疑惑。
“金蝉子。”金乌神王道。
“金蝉子?”李夫仁诧异。
“金蝉子是佛教如来的座下二弟子,因念经打瞌睡怠慢佛法被如来贬下凡轮回十世,此人是他轮回的第一世。”金乌神王道。
李夫仁错愕。
“此人名叫尤途安,在一场海啸中他的家人几乎丧生,只剩下他和兄长尤珉相依为命。”金乌神王道。
金蝉子自然就是唐僧,李夫仁无语,实在没想连唐僧都冒出来了。
“此壤根赋为十一品,是个修道的好苗子,你可以收他为徒。”金乌神王。
“让我收唐僧为徒?”李夫仁惊讶道。
“无论任何时代和强弱,培养优秀的弟子都没有错。”金乌神王道。
想到西游记里的唐僧,李夫仁目光微闪。
第二日。
清晨。
江春部落边缘地带。
一座山下树林旁像牛圈的一户石房院人家,李夫仁带着吴如玉来到门口。
扫了眼附近零星的几户人家后,李夫仁上前敲门。
“谁?”只见院内一个两开间石墙草房房间里一个青壮青年走出。
打量青年,见其方脸精干身着兽皮衣裤,右衣耳朵像是被什么刮坏多出个三角缺口,李夫仁看了眼他耳朵问道:“请问这里可是尤珉、尤途安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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