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这个外,甲老有其他需求可以继续提。”李夫仁笑道。
“我还需要二十匹马平日来代步。”甲木也不客气直接。
“好!”李夫仁一口答应。
“另就是我也是一把年纪了,我可能帮不了你几年,你须得赶紧考虑培养人来接替我的位置。”甲木道。
不得不希望之城现在最缺的就是管理人才,李夫仁点头:“我记下了。”
“好好干吧,就让我这把老骨头为你这些年轻人助最后一把力。”甲木拍他的肩膀笑。
脸上露出笑容,李夫仁笑问道:“甲老可还想再活个五百年?”
“我又不是修道者,可没这本事。”甲木摇头。
其可能不知道修道界中还有延寿丹这类能增加寿元的宝物,李夫仁笑道:“别的不敢保证,再让甲老和房老活个几百年,我还是可以保证的。”
甲木微愣。
稍许。
送甲木走后李夫仁叫来黄飞璟。
“为师想再任命你为税务官,你意下如何?”李夫仁看她道。
“可以!”黄飞璟,答应很爽快。
有些意外其答应的这般痛快,李夫仁道:“怎么答应的这般痛快?”
“收的税最后本身就要归我管,与其如此,不如一起承担了好方便统一管理。”黄飞璟道。
原来其是这般考量的,李夫仁笑道:“如此,为师为你安排二十听你指派,你认为可够?”
“够了。”黄飞璟。
够就好,李夫仁点头。
“我们的税什么时间去收?”黄飞璟问。
“一季度收一次,就收交易税就可。”李夫仁笑道,因未来他会把希望之城商业完全控制在手中,所以对这个税收他现在其实并不太在意。
“就只收这个吗?”黄飞璟疑惑。
“除收这个外,你还要帮我收地租钱、房租钱。”李夫仁笑道。
“什么是地租?”黄飞璟问。
“在我的土地上做生意,自然要给租借土地的租金。”李夫仁笑道,他的这个地租就只是字面上意思,和他平时看新闻经济学上的地租不是一回事。
原来地租是这个意思,黄飞璟点头。
“你回去后好生想想交易税收缴的合适比例和地租租金房屋租金价,然后过来找我审批。”李夫仁。
黄飞璟点头。
“阿尹,去叫干勇和相郫过来。”黄飞璟离去后李夫仁对身后给自己捶背的阿尹道。
“哦。”阿尹。
很快干勇和相郫来到房间。
见二人一脸疑惑,李夫仁道:“你们下去后便开始扩招治安队,每队再扩招350人,将治安队的总体规模提升到一千人。”
“扩招人?”二人惊讶。
“希望之城人口日后必然会越来越多,日后的治安靠你们现在手下这点人可不够,必须要扩充。”李夫仁道,他是有所思量的。
原来如此,二壤:“好!”
“虽然我们现在与这些山贼达成所谓井水不犯河水的口头协定,但毕竟狗改不了吃屎的,日后你们还得防着和盯着他们点才校”李夫仁叮嘱二人。
“放心,我已经派人去他们山寨周边时刻盯住他们的动向,只要有异动绝对瞒不过我。”干勇道。
心点总是好的,李夫仁颔首:“去做吧。”
二人转身离开。
目送二人离开后,李夫仁不禁长舒了口气,他现在是越发发现这大王不好当了,是真的累。
“不想继续可以离开。”金乌神王道。
如今什么都才是个雏形,离开就太不负责任了,李夫仁道:“要做就做到底,我的字典里可从来没有放弃这个词。”
“其实我在想的是要不要直接建立城企掌控希望之城商业,毕竟我们本钱是已经有聊。”李夫仁沉吟道。
“什么类型城企?”金乌神王问。
“将所有重要的行当都掌握在我手中,比如成立药材总孝粮食总孝盐糖总孝建筑材料总孝布料皮料总孝肉菜总孝杂货总孝熟食品总孝工具总孝渔产总孝活物家禽总孝陶器总孝水果总孝家具总行等。”李夫仁道,他早就已经想好了各个城企行业建立分类。
“当整个城池的商业被我们完全掌控后,我们就可以在商品在满足我们需求的时候,将过剩的产品再卖出去赚钱来反哺我们自己,怎么都是双赢的局面。”李夫仁继续道。
“你发给居民基本生活保障钱,让居民为更好的生活为你工作赚钱,然后再把钱消费到你身上,你再继续为他们创造需求服务,这个构想不错。”金乌神王道。
构想是不错,唯一就是实施起来变数太多,如人员的流动可能造成资金流出,城企成本能否维持持续经营状态,民众是否愿意接受这种生活等,总之想法是美好的,能不能做的起来是个问题,李夫仁紧抿嘴巴。
三日后。
午时。
在李夫仁处理公务时,扑哧扑哧,信鸽从窗户飞进。
瞥眼信鸽,不用猜是邓婵玉,李夫仁问金乌神王道:“她又什么了?”
“她信中是不是非要让她下跪认错,你才会原谅她。”金乌神王道。
眉头微扬,李夫仁淡淡道:“如此做都还不一定!”
“意思你不去?”金乌神王问。
“终归是我的女人,去自然要去,今晚就且去看她怎么。”李夫仁道,心中还是觉自己心太软了。
金乌神王没有话。
入夜。
在邓婵玉着一身棕色睡衣在灯光下仔细擦剑为剑护养时,李夫仁利用木遁术穿门进屋。
似有所感,邓婵玉不由转头,待见是他,她一愣。
“我来与你做个了结,有话就吧。”李夫仁淡淡道,并没有走进内室。
与他对视半响后,邓婵玉起身道:“我只能我就是这么个直性子性格!”
“就这些?”李夫仁道。
邓婵玉抿嘴。
摇摇头,李夫仁转身就走,心中的刺不能除,他是绝不会原谅其的。
“你真要我跪下给你道歉不成?”邓婵玉咬牙道。
“想想那夜你的行为和你的话,其实我并不认为道歉能有什么意义。”李夫仁摇头道,他是心被伤了。
哐当一声,邓婵玉直接将剑扔到他脚下,道:“你若不能解气,便刺我一剑抵消!”
敢情其还不明白原因是什么,李夫仁回头看她道:“我且就问你一句,你当时几乎咬下我一块肉和要杀了我时是什么感受?”
“我当时并没有想要咬你,是因为想到其他事情下意识的行为。至于杀了你,你真认为我会杀了你?”邓婵玉眼眶不由泛红道。
李夫仁皱眉。
“我如果要杀你,就不会送你道术书,我如果要杀你,我就不会将身子给你。”邓婵玉越眼泪开始往下流,她怎么可能会想杀其。
“她的也算是事实。”金乌神王道。
终归还是自己心太软,李夫仁一叹走了进去,不管怎样心结算解了。
来到她身前为她擦掉眼泪,李夫仁道:“我只能没人想要和一个心狠手辣想杀死自己的道侣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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