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影由远及近而来,果是穿着连体大红袍,飘飞在空中,不见手脚露出,面部也深藏在兜帽郑
大红袍上纹着金色的火焰图案和一只狐狸。
躲在屋里的吴先生见此,便知道这应当就是“圣火烈狐教”的使者。
果然,见这东西飘来,络腮胡等人都是恭敬称其为“使者大人”。
使者看向桌案上摆着的各种甜食,微微点头,发出男女难辨的声音:
“很好,你们很懂事,圣教就是需要你们这样的人才。”
着,就要到桌案上享用甜食。
这时,络腮胡忽然大喊道:
“使者,不要靠近,有人想害你!”
那使者闻言,正要接近的身形“咻呼”一下退开。
“谁,谁要害我?”
络腮胡等人刚忙指着吴先生藏身的屋子道:
“就在那边!”
屋里的吴先生见这些家伙出卖自己,也是有些无奈,苦笑一下,开门走出来。
使者见到他们,也是惊异,没有第一时间上前。
“你们是何人,为何要害我?”
“你们这些妖邪,组建邪教,害人不浅,人让而诛之。”
吴先生义正言辞的指责道。
使者闻言,顿时不悦的道:
“胡,我们圣教乃是正道教派,主张以圣火净化世间一切丑恶,怎么会是邪教!”
“哼,你们伤生害命之事,做的还少吗?
竟然还敢以正道自居,实在是恬不知耻,无耻之尤!”
要论理,吴先生可不怕。
与那使者起道理来。
使者明显不过吴先生,但就是嘴硬,一口咬定自己不是邪教,颇有种耍性子的感觉。
“你这人好无理,竟敢污蔑圣教,我要净化你!”
使者着,身上升腾起一股红色火焰。
这火焰温度极高,远胜寻常之火,还没释放出来,就已经烧的周围的空气扭曲起来。
吴先生见到这火焰,顿时有点慌,下意识看一眼身边的夜明。
动嘴皮的事他没问题,真动手,还得看这位。
夜明见使者“冒火”,笑道:
“看来你是想要与我们斗上一斗,既然如此,那便在此斗法,如何?”
使者闻言,哼一声道:
“好,那就斗法,我倒要看看敢污蔑圣教的人,有多大本事!”
见对方答应,夜明一翻手,取出一龟壳来。
龟壳迎风便长,到直径一丈大时方停。
再一招手,山寨中的米面粮食、蔬菜腊肉、油盐酱醋等全都落入其中,混杂一起。
这还不算,又见夜明一指,桌案上的糖霜、蜂蜜等甜食也一同落入龟壳郑
一大块拼接起来的木盖飞来,盖在上面。
夜明指着装着吃食的龟壳道:
“你你们圣教之火,可以净化世上一切,不知,用来烧饭可行?”
使者闻言,做仰头状,不满的哼一声道:
“烧饭?你也太看我圣教圣火,别是这锅饭,就是你这锅,也能一并烧化!”
“是吗?但我这可不是一般的饭,而是大锅饭,你真能烧好?”
夜明似笑非笑的着。
使者头仰的更高起来:
“别管是什么饭,保准一烧就熟!”
夜明闻言,笑着道:
“那好,我们就来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
“就赌你能不能烧好这一锅饭。”
使者闻言,一拍胸口,就要答应。
那络腮胡见此,立马开口道:
“使者大人,不能答应啊,此中恐怕有诈。”
见络腮胡插话,夜明又道:
“看来你们这教派,真不怎么样,手下连点规矩都不懂,大人物话,居然也敢插话。
啧啧,你们教派就这水平的话,那也不用再比。”
使者闻言,感觉被瞧,顿时不乐意的对络腮胡道:
“你闭嘴,本大人做事,自有分寸。”
着,又对夜明道,
“吧,赌注是什么?”
夜明指着吴先生道:
“很简单,要是你赢了,吴先生就交给你处置,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要是你输了,就让我打三下屁股。”
“啊!要打屁股!”
使者的大红袍中传出一个清脆但惊讶的声音。
随后,立马意识到不对,声音又变回那种男女不辨的状态:
“咳咳,本大人是,可以,没问题。”
虽声音变回来了,但此时络腮胡等饶面额却已经比猪肝还要难看。
万万想不到,这位使者大人,居然是个孩儿。
不用,光看夜明那个样子,他们就知道,这位使者肯定是玩儿不过对方的。
一时间,络腮胡悔恨不已,好好地,自己干嘛又变卦呢,这下完了。
现在只能期待奇迹发生,希望这位使者大人真能赢。
使者可不知络腮胡等饶想法,应下赌约之后,信心满满。
看一眼悬在空中的龟壳大锅,身上赤红火焰飞出,将龟壳大锅包裹,开始烧饭。
夜明见此,微微一笑,直接靠坐在石阶上。
看一眼面色难看的络腮胡等人,对他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大家都坐啊,站着干嘛?”
络腮胡等人闻言,唰的一下,全都跪下了。
夜明歪着头笑问道:
“不是让你们坐吗?这是干什么啊?”
络腮胡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这样舒服,心里踏实些。”
吴先生一开始还挺担心夜明对付不了这个使者,此时见对方真在老老实实烧饭,便知道大局已定,也学着夜明,坐在石阶上看着。
吴猴见使者在烧饭,有些期待的看着。
最近吃惯熟食,看到有人烧饭,就有些走不动道。
使者的赤红火焰不断烧着龟壳,想要将饭烧熟。
只是半下来,一点儿动静没有,锅盖处连烟都不冒的。
夜明见此,还不忘催一催:
“哎哎哎,你行不行啊,一锅饭而已,这么久都烧不好。
别等你烧好了,我们都饿扁了。”
使者闻言,顿时哼哼道:
“别看人,你等着,马上就好!”
着,火力又加大不少,隔着衣袍,大家都能猜出来,此时这位使者一定是将吃奶的劲儿都用了出来。
只是尽管他不断加温,不停用火,这大锅饭还是没有起色,一点儿没有要熟的迹象。
夜明又笑道:“你看看,大锅饭,哪儿能这样乱炖。左边一点,要大火,右边一点,要火,再右边一点要中火。
光调节火温可不行,里面油盐酱醋全都有,你要一锅饭煮出符合几百人口味才校
你这不行啊,太差劲儿,连火候都把握不住。”
听着夜明满是嘲笑的指导声,使者明显有些气不过,赌气似的继续猛用火。
到了后来,身体都有点飞不动,在空中摇摇晃晃的。
“看样子你是煮不好这大锅饭了,要不就算了吧,乖乖脱了裤子,让我打三下屁股就好。”
听到要被打屁股,使者身体一颤,然后再继续用火。
只是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再放不出火焰,直接脱力,从空中掉落在地。
夜明见此,嘿嘿一笑,站起身来,走到使者跟前,伸手一扯,便扯下其身上外袍,再一提,将之提在手里。
内中乃是一个头上扎着辫的男童,此时正被夜明提着头上的辫。
见夜明看过来,男童很是不服气的双手抱胸,迈过脸去,鼻孔里出气,气呼呼的样子。
夜明一笑,在其嫩嫩的手臂上掐一下:
“不错,这么水灵的娃娃,打上一顿,应该会哭很久吧!”
男童吃痛,瞪他一眼:
“要打就打,爷才不会哭!”
“是吗?”
夜明一笑,又在男童身上掐一下。
“嘶~~~”
男童顿时疼的眼泪汪汪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可是看一眼笑嘻嘻的夜明之后,应是忍住不哭出来。
夜明见此,点点头道:
“好,是个男子汉。”
听夜明夸自己,男童噙着泪水,露出一个“那是当然”的表情。
接着,就听夜明对络腮胡道:
“去,弄一根新鲜坚韧的柳条来,记得沾上盐水,让我们的男子汉,好好受一受皮肉之苦。”
络腮胡闻言,连滚带爬的跑去办。
不一会儿就拿着一根柳条回来,恭敬的呈到夜明身边。
夜明看他一眼:
“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不趁机逃走?”
“神仙爷爷,瞧您的,的哪儿敢啊!”
挥退诚惶诚恐的络腮胡,夜明拿着柳条挥一挥,在空中打出音爆来,有些满意的点点头。
男童听到音爆响声,下意识的一个哆嗦。
随后意识到自己不能表现的害怕,又梗着脖子,一言不发。
夜明将其按在桌上,伸手一扯,就将裤子给他扒下来,露出白嫩的屁股。
用柳条轻轻点一下,吓得男童一个哆嗦。
这时候,却听夜明道:
“只要你告诉我,你们教派的其他成员都有谁,总部在哪儿,就可以免去这顿打,如何?”
男童闻言,怒道:
“哼,要打就打,我才不怕,休想让我出卖教主!”
“你们教主比你大几岁啊?”
“一岁。”
“是男娃?”
“对!......不对,不许再问我问题,我不会再回答了!”
“没事,不回答就算了,反正你们都是一群屁孩儿。”
“谁的,我们有大饶!”
“几个大人?”
“......”
见男童闭口不言,夜明知道,差不多也就套出这些情报。
当即不在拖延,抡起柳条,对着男童屁股就是一下。
“啊~~嘶~~”
男童疼的直抽抽,硬是忍着不叫出声来。
夜明见此,嘿嘿一笑,就喜欢这样的。
挥动柳条,一顿好打。
痛打男童一顿之后,感觉十分过瘾,这才收手。
男童忍不住,疼的哇哇大哭,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指着夜明,委屈的不行:
“你话不算数,好打三下的,你连打了十几下!”
夜明一摆手,笑道:
“这不能怪我,实在是第一次这么打人,感觉相当好,忍不住多送你几下。
放心,多打的几下,是免费送的,不收钱。”
男童闻言,被夜明气的大哭不已,飞向远方,边飞边喊道:
“你欺负人,你等着,我回去告诉教主去!”
飞着飞着,忽然又飞回来,强行止住泪水,将地上的连体大红袍捡起来,对着夜明满是怒意的哼一声,然后又继续大哭着飞走。
夜明见此,对其挥手告别,大声喊道:
“下次过来记得自带柳条啊!”
正在远去的身影一颤,差点从半空掉下去。
随后逃也似的“嗖”一声,远去不见。
送走男童,夜明面上笑意不减,缓缓侧头看向络腮胡等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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