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已经烧好了,少爷刚刚吩咐过,住到这里都必须按照他的要求,洗漱干净,啧啧,少爷这里的稀奇玩意儿,可真是让我开了眼界呀!月娘子,你随嫂子进来,我帮你洗头。”
刚刚黄晓每个人都分配了一套洗浴用品,以及一套睡衣。
毛巾,牙刷,牙膏,洗发水,香皂,这些的用法黄晓简单的讲解了一下,睡衣他只有男装,这倒是他准备不足的地方,不过就算是男式睡衣,也让几人受宠若惊。
当然了,这些东西都是特意买的没有标识的。
“呀,这洗发水好香!洗得也顶干净,月娘,你看,这水好脏呀,难怪少爷要我们清洗一番,嫂子可是活了大半辈子,都没有见过能够把头发洗这么干净的东西!这可真是好东西呀!”
刘林氏边给月娘洗发,嘴里却不停的称赞着,这让月娘很是羞愧。
洗完头,两人又取出牙刷,一起刷了起来,这种种事物都让两人惊讶无比。
“月娘,嫂子来帮你洗浴。”
“不用了!刚刚已经劳烦了。”
“什么劳烦呀,月娘得少爷看重,嫂子自然得服侍你了呀!”刘林氏劝道。
月娘坚持不允,刘林氏这才外出,烧水去了。
这些琐事,虽然繁杂,但在众人心里,对黄晓的感激却又无形的提高了很多,同时也对黄晓的一切感到无比的好奇神秘,但他们也没有想去深究这些都是哪儿来的。
……
内宅里,昏黄的蜡烛飘摇,房间里静悄悄的,这让黄晓很不习惯,他看了看时间,晚上七点十分。
于是他回到了现代,他实在是没准备好一个人在大明过夜,也没有习惯让月娘服侍,不过心里却有些蠢蠢欲动,但他还是强行忍住了,毕竟来日方长嘛。
打开家里的电灯,黄晓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慨!
今天一天的收获真的是太大了!十五支原生的野人参,这可是一大笔钱!
还有就是收下了几个忠心耿耿的手下,连美娇娘林月儿也成了其中一员,当少爷的感觉真好!
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发号施令的感觉,是在现代社会无法体会的,而且古代人的思维也相对来说简单一些,也可以说是质朴一些,相处也很舒服。
黄晓想到这里,不由得对大明的生活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欢。
等有机会给皇帝给整健康了,最好还能够有儿子,这样大明应该不会这么快被野猪皮灭了吧,而自己做一个家财万贯,混吃等死的少爷,再收几个和月娘一样美女,那多爽?住腻了,就回现代来度度假,美得很!
黄晓畅想了一会儿,这才回过神来。
“王叔,我手里有些野人参想出手,方便的话,我带过去给您看看?”
黄晓给王立东发了一个微信。
王立东很快就回了信息,黄晓带着人参,开车出去了。
…
就在黄晓开车途中,工部右侍郎崔呈秀家却是鸡飞狗跳。
“你这逆子!败家的玩意儿!你说!你是不是蜜饯卡脑子里,变傻儿了?一个小小郎中,值得你花上千两的银子去打赏?”崔呈秀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崔品华道:“这不是爹说的要重重有赏吗?难不成你儿子的一条命不值这个数?”
崔呈秀被顶得肺疼:“那也是为父在外为了名声才随口说说而已,你这逆子,真要气死老夫也!”
说完,用手指着儿子,大骂道:“好,这个就不说了,你说说,家里的那十只老参,你又弄哪儿去了?”
“这个儿子可是有大用呀,至于哪儿去了,爹你就不要管了,反正呀,我这可是办大事!好啦,您也不要生气啦,回头,儿子给您拉几大车人参回来孝敬你老!”
崔品华心中得意,但又无法宣泄,这种滋味可不太美妙,眼见晚上的英雄宴就要开锣了,若不是老爹正好回家把他堵在家里了,现在他高朋满座,左拥右抱,何等风光?
说完,崔品华就要绕路而出。
“逆子!站住!你再出门一步,为父先断了你这双腿!”崔呈秀暴怒,大喝一声。
崔品华无奈止步。
崔呈秀胸膛起伏,越想越气,劈头骂道:“逆子!你可知晓,为父一生清誉都要败在你身上呐!你刚刚从鬼门关回转过来,怎么就这等倒行逆施!”
“爹,你这又是什么话啦?我可真是办正事!”崔品华委屈不已。
“办正事?有到青楼办正事的吗?”
听见儿子兀自狡辩,崔呈秀怒极,一巴掌拍在黄梨木桌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你这逆子要是约上三两好友去青楼消遣,那也罢了,偏偏你和许家那浑球一起,大张旗鼓,广邀众人,恨不得人人知晓!
我在许府见许指挥使训斥小子许云杰才知晓这般情由,为父决不许你出去胡闹!不然,明日定是满城知晓此事,这让为父一张老脸往何处搁?”
崔品华听闻难兄难弟许云杰也被堵在家里,估计都要挨家伙,心里也舒畅了一些,但随即想到,客人们都到了,他们俩个正主却放鸽子了,这以后还怎么混?
正在寻思脱身之计,却听崔呈秀爆喝道:“来人,王大,你这狗才,快些把少爷押回房去!”
小厮王大从门外快步走来。
崔品华怒从心起,一脚把王大踢倒,怒道:“狗东西,滚出去,莫要坏了本少爷的大事!“
王大被他踢了一个跟头,连滚带爬的爬了出去。
崔呈秀气得须发皆张,拍案而起。
“逆子!你要翻天了不成!也是平日里娇惯你了,今日就让你知晓家法的厉害!”
崔品华急了,走了近去,拉住父亲的袍袖,把他强自按在了椅子上,小声道:“爹,你且不要生气,儿子给你细细说来,不过这件事可关系到几千万两银子的事情,儿子是有苦衷呐,但现在也不得不和您分说了,这话入您耳中,可万不能外传呐!”
“几千万两银子?你这逆子莫不是失心疯了!”崔呈秀虽然怒极,但见儿子小意说话,也就平复了一些,道:“好,你若是说不出一个子丑寅卯来,别怪我请家法伺候!”
“爹,你看这是啥?”崔品华献宝似的取出一瓶小蓝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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