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比国,塔莎航空公司维修厂
作为一间专注维修里-2运输机的所谓维修厂,其技术实力和设备情况不用看也能猜出个大概来,这样一间维修厂自然是无法引起各国情报机关的注意,只是没人会想到,此时此刻,就在这座活动板房维修厂里居然停放着一架世界上最先进的f-35b战斗机。
王跃从马六甲搞到的f-35b战斗机是没有舱盖和座椅的,仪表和机体内设施在弹射座椅弹射的时候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失,所以必须进行维修,好在王跃手里不缺配件,当初从土鸡搞的那一波可还没有消化掉呢。
“维克多,你确定这样没有问题吗?”看着眼前这架完好的f-35b战斗机,塔莎只觉得自己的头皮都有些发麻,太惊悚了有没有,若是被白头鹰知道这里有这玩意儿,下一秒就算是核弹没过来也会有导弹来洗地的。
“放心,所有的定位装置我都拆除了,系统也修改过了,他们发现不了的。”王跃自信满满的说道,他那堪比超算的大脑,配合系统的扫描功能,拆除白头鹰布置的那点小玩意儿还是没问题的,再说了,这可是白头鹰的自用装备,没有留那么多的后门,只要是将数据链切断,谁也没辙。
“维克多,能卖给我吗?”塔莎揽着王跃的胳膊,用撒娇的语气道。
马六甲那边一出事她就知道和王跃脱不开关系,只是不知道这家伙会这样的狠辣,搞了人家的军舰和战斗机还不算,最后就连白头鹰的第七舰队也被打残了,这绝对是越战以后白头鹰遭受的最惨重的损失,如果仅仅是海军损失的话,怕是二战结束后白头鹰都没有吃过这样的亏了,
在那样混乱的环境中,这家伙还能顺手牵羊的把人家最先进的战斗机给偷回来忙着不知道还有什么是这个家伙做不到的。而且塔莎还很确定这家伙手里肯定不只是搞到了f-35b战斗机,一场大战,不多捞一点东西,不符合王跃的性格。
“这个是我留着保命的东西,你这几天让人研究一下没有问题,卖给你就算了,据我所知你们的财政可不宽裕。”王跃撇撇嘴,毛熊现在连伤残抚恤金都快要发不出来了,在他们身上赚钱实在是没有一丝的成绩感。
“我们可以拿东西换,你要什么都可以。”塔莎用力的将王跃的胳膊往自己的怀里紧了紧两团柔软夹着,王跃差点就心猿意马了,该死的系统,居然没办法帮助自己控制荷尔蒙的分泌。
“两座完整的、mk114四联装“捕鲸叉”反舰导弹发射装置,换空天军训练基地的一百架‘超级拉格-3战斗机’。”王跃思考了一下,还要靠毛熊吸引火力,这东西还真的就不能一点也不给人家。
“‘约翰s麦凯恩号’导弹驱逐舰上的?上帝啊,维克多,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带人做的!”塔莎面色有些潮红,声音都有些颤抖,“约翰s麦凯恩”号导弹驱逐舰但是可是处于作战状态,武器系统都是满载状态,保险应该也是打开的,只要是研究透了这玩意,公约组织的这种装备在毛熊面前就是一个大号的火箭筒罢了。
“看破不说破,塔莎,你这个习惯可不好。”王跃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这段时间,塔莎也是辛苦了,自己在前边大杀四方,她在利比国一样是危机四伏,几次都差点中招,最严重的一次,军阀武装都动用了喀秋莎火箭炮,逼得毛熊舰队对黎波里发射了几枚巡航导弹才总算是作罢了。
“维克多,我还要那两座三联装mk32mod14型324毫米鱼雷发射管,以及里边的六发mk50型鱼雷,我出200门bm-13火箭炮,都是翻新好的,立即可以拉上前线的那种。”塔莎兴奋的说道,说来也可是可怜,伟大的毛熊居然要把那玩意儿送上战场了,还是大帝干预后军方才总算是作罢了,不过第一批翻新出来的火箭炮已经进了军方的仓库。
“用不起,一次齐射就要3200枚火箭弹,几百万美元就没有了,我的客户估计能心疼死。”王跃撇了撇嘴,这事儿他是知道的,你以为大帝是怕丢人?并不是,实在是毛熊军工部门生产出来的火箭弹他妈的太贵了,性能还尼玛是二战水平,根本就不经济
“维克多——”塔莎继续撒娇。
“别闹,我知道你在黎波里的仓库里有五十吨沙林毒气,投放武器是什么?”王跃正色道,就在几个小时前,老李向他请求了“战术指导”,他这才不得不结束了在亮剑时空的休假生活跑了回来。
“m1938型120mm迫击炮,炮不都卖给你了吗?维克多,你不会是想要用那玩意对付白头鹰吧?”塔莎的眼神里腾起了熊熊的恶魔火焰。
至于那批毒气,则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时候联盟卖给那位利比国狂人的,狂人遇害后,塔莎遵从毛熊高层的意见高价买回了这批毒气,怕的就是那些个大小军阀会滥用这玩意,从而影响毛熊的国际形象,好吧,貌似,好像,也许,可能那时候还有这东西。
可气的是,指示塔莎办事的那家伙没多久就倒台了,继任者对此事一直是爱答不理的,以至于这么多年过去了,整整十五吨的沙林毒气还堆在黎波里的港口,她是真的担心哪天一发流弹过来黎波里就没有了。
“我要了,两座三联装mk32mod14型324毫米鱼雷发射管,以及里边的六发mk50型鱼雷,换五十吨沙林毒气,到时候你就说毒气被盗了就好,反正也不会有人太在意。”王跃听到李云龙的请求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沙林毒气,别看在二战中没有使用这玩意,可事实上汉斯们1938年就掌握了这东西,绝对算不上是什么新科技。
王跃很多时候都很佩服汉斯总理府的那位狂人,即便是到了最后山穷水尽的地步,也没有迈出这最后的一步,这才给后来汉斯的再次崛起留下了一丝希望,有时候历史的功罪就是这样的难以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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