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你们拿那人根本毫无办法,却还想着攀咬那人一口,你们可真是一群好狗,只敢来欺负我这无依无靠的弱女子,对那人却敬若神明?只敢使这种见不得台面的小伎俩。”
“让我猜猜,你们要陷害的,是不是权倾朝野的丞相——周楚暮?”
太子妃和杨贵妃被说中了心事,纷纷脸色大变!
王昭仪和班婕妤更是像疯狗一样咬上来。
“好啊!这贱女人终于承认了!”
“是不是就是奸相周楚暮指使你,害了先帝?!”王昭仪跳到蓝雨熙面前,兴奋的大叫起来。
......
“是谁?胆敢污蔑本相?”
突然一声大吼从坤宁宫外传来。
周楚暮龙行虎步的从门外进来,左右禁卫军开道,推开一众太子妃党羽,让周楚暮大步来到了蓝雨熙面前。
周楚暮打眼一看,好家伙,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围着皇后蓝雨熙,正对着她百般欺凌逼问。
蓝雨熙泪痕未干,孤零零的一个人立在场中央。娇弱无辜,满脸绝望之色。
见到周楚暮到来,蓝雨熙眼中闪过一丝希冀,像是终于盼到了救星。
“他来的真是时候,他是来救我的吗?”
蓝雨熙心中生出一丝喜意,就如同沙漠里面快要渴死的人,突然见到了远处的一汪清泉。
“刚才就是你二人污蔑本相?”
周楚暮眯着丹凤眼,盯着王昭仪和班婕妤。
“不、不是的!”
“臣妾不敢!臣妾怎敢污蔑相爷,臣妾不是那个意思!”
王昭仪和班婕妤心惊肉跳,哪里还有先前的嚣张跋扈,被周楚暮凤眼一瞪,就吓得全身发抖,尿意阵阵。
“拖下去,砍了!”
周楚暮根本不想听她们说什么,竟敢欺负本相最心疼的女人,还敢污蔑本相,死有余辜!
“丞相饶命!丞相饶命!”
“丞相饶命啊!丞相饶命啊!杨贵妃,太子妃,快救臣妾啊!”王昭仪直接尿湿了襦裙,骚味污染了几人的鼻子。
“还不快拖下去!”
太子妃和杨贵妃被周楚暮撞破了好事,顿觉大事不妙,哪里还敢说话?
她们今日的阴谋,本来就上不得台面,不过是看蓝雨熙无依无靠好欺负,她们才有这个胆子,敢在蓝雨熙面前如此嚣张,陷害于她。
然而在这个生杀予夺、威压整个朝廷的权相面前,她们却根本不敢多说一句话。
“皇后娘娘,今日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你这坤宁宫内,一片混乱?”
周楚暮看着被太子妃爪牙弄的凌乱不堪的坤宁宫,蹙眉问道。
“丞、丞相,”蓝雨熙定了定神,复杂的看了周楚暮一眼,既有一丝对周楚暮的痛恨,更多的却是对周楚暮的感激之意。
“丞相,今日太子妃和杨贵妃来本宫宫中,在坤宁宫大肆搜查,污蔑本宫对先帝下毒,还用巫术诅咒先帝。”
“嗯?”周楚暮居高临下,丹凤眼斜视太子妃和杨贵妃。
“本相怎么不记得,太子妃有权力搜查皇后寝宫?还是说,皇上给太子妃下了圣旨?让太子妃带着人马搜查先帝遗孀的宫殿?”
赢黄鸟战战兢兢,看向杨贵妃,这件事她是受杨贵妃撺掇的,于她自身而言,扳倒了蓝雨熙对她也没什么切身的好处。
杨贵妃将眼中的忌惮与害怕深深藏了起来,强笑着说道:
“本宫也是得到密报,说皇后宫中有巫蛊之物。本宫也是担心皇后的安全,害怕有人陷害皇后娘娘,所以这才通知了太子妃,让太子妃带着臣妾过来,护卫皇后娘娘。”
“雨xi,咳咳,皇后,是这样吗?”
“杨贵妃先前的嚣张的气焰哪里去了?怎么突然就换了一套说辞,说是为了本宫的安全呢?本宫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蓝雨熙被欺负狠了,这时也是心中畅快,得意的看着杨贵妃。
“启禀丞相,微臣知道事情的全部经过,不如由微臣来为丞相叙述一遍?”
大长秋曹腾可是个精明人物,见到周楚暮对皇后的维护,眼睛骨碌碌一转,上前对着周楚暮躬身说道。
蓝雨熙也为曹腾说话:“大长秋今日忠心护卫本宫,多次为本宫仗义执言。本宫是当事人,由本宫来说的话,未免会带着情绪,就请曹公公公正客观的、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向丞相大人叙述一遍吧。”
曹腾感激的对着蓝雨熙拱手行礼,知道这是皇后娘娘在回报自己之前的维护之情,允许了自己刻意在丞相面前表现的行为。
于是曹腾一点没有添油加醋、一五一十的将杨贵妃如何逼迫蓝雨熙的事情说了一遍。
“杨贵妃还说,要将皇后娘娘送去给先帝陪葬!还说如果皇后娘娘不供出背后主谋,还要将皇后娘娘一家全部杀死。”
杨贵妃听曹腾说完,双腿一软,差点跪在皇后蓝雨熙面前。好在太子妃拉了她一下,没让她软倒在地。
周楚暮一双丹凤眼紧急盯着杨贵妃,瞧得杨贵妃如同芒刺在背,让她心中无比忐忑。
“丞、丞相,内侍们确实是从皇后寝宫中搜出了这些毒药、巫蛊之物。至于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臣妾也只是猜测。或、或许是有人要陷害皇后,或者、或者是要用这些东西毒害皇后,是臣妾把这些东西的来历想岔了。”
赢黄鸟也连忙求情说:“是啊,丞相,这些害人之物总归是本宫从母后宫中搜出来的,难道还能是本宫故意陷害母后吗?”
事实上就是她们睁眼说瞎话,明明就是她们故意放的。
“都怪王昭仪和班婕妤,要不是那两个贱人拨弄是非,硬要说皇后娘娘用这些东西陷害先帝,臣妾、臣妾也不会怀疑皇后娘娘,还、还误以为皇后娘娘害了先帝。”
杨贵妃连忙将责任推脱到王昭仪和班婕妤身上。
反正不管怎么说,诬陷皇后是王昭仪和班婕妤开的头,她和太子妃不过是顺势而为,量丞相也怪不到她和太子妃头上。
“嗯?是王昭仪和班婕妤陷害的皇后?”周楚暮蹙眉问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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