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夫,等一等。”
朱标出声喊住韩成,
韩成闻言停下脚步,转头望向朱标,心里有些奇怪。
不知道朱标为什么会在此时,突然喊了自己。
该说的话,不是都已经说完了吗?
朱标笑道:“你头次从皇宫中出去,总不能还步行赶路吧?
坐我的车驾去。
我已经安排好了。”
朱标面上笑容温和,可说出来的话,却非常具有冲击力。
坐朱标的车?!
他的车是什么车?
是独属于太子乘坐的辇驾!
能乘做这车子的人,只有当今的太子殿下,或者被太子殿下恩准的人。
朱标都成为太子多少年了,可乘坐过太子辇驾的人,两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能做登上太子辇驾的,无疑不是身份地位很高的人。
这是一种极大的恩宠与荣耀!
而在此之前,登上太子辇驾的人,也都是陪同太子共同乘车。
和韩成这次,还有这本质上的区别。
韩成这次,是朱标自己在宫中处理事务,专门把自己的太子辇驾给弄出来,给韩成独自使用。
这要比陪同太子一同乘坐辇车,更加尊贵!
是一个天大的荣耀!
在此之前,朱标还从来没有专门把自己的辇驾弄出去,单独给某个人乘坐。
韩成这是独一份。
“大哥,还是不用了,如此做有一些太张扬了。
况且从这里到四哥那边,也没有多长路程。
四哥也会在皇城外面等着我。”
韩成谢绝了朱标的好意。
他说的是实话,虽然这太子的辇驾坐起来很有逼格,可也着实太张扬了。
朱棣这个燕王又在皇城外迎接他,那他肯定也给自己准备了交通工具。
就算是不准备,和朱棣一起腿着过去也没事儿。
他此番也想要领略一下南京城的风光。
若是乘坐太子辇驾的话有些景象也就看不到了。
朱标摇头道:“没什么张扬不张扬的。
要的就是这个张扬!
这是二妹夫你第一次出宫,出现在众人面前。
不打出点气势来怎么能成?
我就要让你坐我的车驾
通过这个办法,向世人宣告我皇家对伱有多重视。
我这个做太子的,又对你有多重视!
从而好震慑一些宵小之辈。
让那些人,都把眼睛放亮点,不要轻易招惹你!
这是一种对其余人的警告。”
朱标望着韩成,说出这样的话,并不是说他觉察到了韩成会有什么危险。
而是知道,在洪武字典中的拼音出现后,还有教授自己儿子允熥这两件事,加在一起,自己的二妹夫已经进入到了很多人的眼中。
尤其是那些文人官员。
自己二妹夫这样的举动,动了他们的利益。
依照他对这些人的了解,很多人心里面都是不爽的。
既然这样,那趁着这次二妹夫头次出宫的机会,好好的帮二妹夫抖一抖威风。
用这样的方式,来显示一下自己对二妹夫的重视!
警告一下那些人,让那些想要与二妹夫为敌,做出一些什么不好事情的人,掂量掂量。
千万不要做出什么不明智的事来!
如此一来,或许便可在无形之中,少掉很多非必要的麻烦。
听到朱标如此说,韩成明白了朱标的良苦用心。
不得不说,朱标是真的心细。
不论是作为太子,还是作为大哥,都非常的合格。
“韩公子,大哥都已经这样说了,你就做大哥的鹤驾去吧。
不能辜负了大哥的心意。”
边上的宁国公主,也在此时出声相劝。
女生向外,可不是说说而已。
宁国公主此时,心里眼里已全部都是韩成了。
朱标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自己的小媳妇儿也开了口,在这种情况下,韩成自然不会再出声拒绝。
他道:行,那就多谢大哥了。”
朱标闻言,伸手握拳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捶了一下。
“谢什么?咱们之间用得着说这个?
要说谢,也只能是我谢你才对。”
没过多久,就有人驾着专属于太子朱标的辇驾,来到了寿宁宫这里。
韩成登上鹤驾,朱标又出声给驾车,还有负责守卫的人交代了几句话后,便挥挥手和韩成道别。
驾车之人抖动缰绳,拉车的几匹马,就拉着马车朝前而去。
宁国公主不由自主的,跟着马车,向前走了两步。
反应过来后,又忙停了下来。
可是双目却依旧留在了太子辇车上。
准确的来说,是停在那坐在辇车上的韩成身上。
一直到鹤驾离去,不见踪影,宁国公主还舍不得收回目光。
仿佛随着韩成的离去,一下子将她的魂儿都给带走了一样。
太子朱标站在一边,将这一幕收入眼中,嘴角含笑。
等了片刻后,忍不住开口道:“别看了,都已经走很远了。
你要是心里面实在舍不得了,不如也坐上车,和二妹夫一起出去好了。”
听到了大哥如此说,宁国公主忙收回目光,脸色禁不住红了红。
“大哥,你也取笑我。”
宁国公主带着一些撒娇的说道。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她倒是很想随着韩成一起出去。
想来和韩公子一起外出,肯定别有一番风味。
但是她却知道,这只能想想而已。
现在她们两个还没有成亲,平日里私下在寿宁宫中,做些事情,举止亲密,也能说得过去。
可若是大庭广众之下,同车而行,肯定会让许多人说闲话。
皇家的脸面,还是要顾虑的。
“那我就给父皇说说,让父皇尽可能快的,把你二人的婚期给定下来。
让你们早点成亲,这样今后你们到哪里都可以一起了。”
“大哥,谁要给他一起了?我才不呢!”
“哦,是这样吗?原来是我多想了,那我就不和父皇说了。”
“大哥~”
宁国公主娇嗔了一声。
朱标见此哈哈笑了起来。
这种感觉,倒是和老父亲看自己女儿撒娇一样。
“放心吧,这事儿包在大哥身上。
大哥一定会和父皇母后好好说道说道,尽可能快的让你二人成亲!”
……
而这个时候,韩成也已经坐着太子的车驾,从寿宁宫里一路前行。
出了后宫,来到了皇城的其余区域。
一路上遇见的诸多人,见到太子鹤驾过来,纷纷行礼,非常恭敬。
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哪怕是那些在皇城办公的官员,见到太子鹤驾后,也都立刻避让道路两侧,躬身行礼。
皇城分为很多的区域,后宫只占据皇城的一小部分而已。
只有后宫那一块儿,属于男人的禁区。
其余的众多地方,则是正常的男人,要远比太监多。
办公区域,每日都有诸多的大臣办公。
韩成乘着太子鹤驾,这一路自然是避免不了的,被很多的官吏给看到。
有不少人行礼之后,才发现那鹤驾之上,坐的竟然不是太子。
而是一个很陌生的人。
这让很多人心里为之一愣。
这怎么……太子鹤驾上坐的竟然不是太子?
这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坐太子辇车?这是不想活了?!
这样的心思在心头出现后,马上便被压了下去,变成了深深的震动。
因为他们已经反应过来,太子的鹤驾,若非是太子专门恩准,别人是没有任何资格来乘坐的。
那也就是说,这鹤驾上的人,深得太子器重。
这是一个天大的荣耀!
那些行礼的官吏,在反应过来后,一个个嫉妒的眼珠子都红了。
只恨那太子鹤驾上,坐着的人不是自己。
若是自己,那今后走路都能带风。
不论到哪里,都有吹嘘的资本。
这是一辈子的荣耀!!
韩成高高坐在太子辇驾之上,看着这一切,心里面的感觉还是挺不错。
尤其是在看到了,对自己行礼的一个人,乃是俢洪武字典时,对自己很不爽,却又不得不跟着自己学习拼音的吴伯宗时。
韩成心里面,就变得更加的爽快了。
而吴伯宗也是在给韩成行了礼之后,偷眼一瞧才发觉,这太子辇驾上坐着的人,竟然是韩成!
顿时眼睛瞪的有些大。
极度的吃惊弥漫在心头。
随后,心里面就酸的不行。
要知道,他吴伯宗可是大明的第一状元!
而且,很早之前就跟着太子朱标做事情了,可以说是太子朱标的人。
可哪怕是这样,这么多年来,他也从来没有登上过太子殿下的鹤驾。
最大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能够如同宋濂这个做老师的一样,坐在太子殿下的鹤驾上,陪着太子殿下同行。
结果现在,韩成这个学医的低贱家伙,竟然先他一步坐上了太子的辇驾!
最为重要的是,这太子的鹤驾上,还只有他一个人,并没有太子!
也就是说,这鹤驾是太子专门借出来,让这韩成专门乘坐的。
这是连宋濂当初在的时候,都没有享受过的殊荣。
结果现在,却全让韩成这个不入流的人享受到了!
一时之间,强烈的嫉妒让他面目扭曲,当场吃了一箩筐的柠檬。
太子殿下处事不公!
当真处事不公啊!
这卑贱之人,竟然也配坐辇驾?
他韩成何德何能!
这样的待遇,应当是他这种有才能之辈享受才对!
心中嫉妒狂吼的同时,也异常的后悔。
为什么自己当初没有学医?
为什么治好皇后娘娘病的人,不是自己!
如果是自己的话,那自己也能如同韩成今日这般风光!
太子鹤驾一路前行,载着韩成出了皇城。
留下了一地的柠檬精。
韩成专门乘坐太子鹤驾出行,并且还有太子亲军护卫,以及锦衣卫进行护送的事儿,也很快便在这皇宫之中传开了。
六部很多官员马上就知道了。
这一消息实在是太过于劲爆,引起了轩然大波。
让许多人,都羡慕嫉妒到心理扭曲。
同时也有很多人,心中凛然。
通过这一事情,更为清晰的感受到了,这韩成在太子,以及皇帝心中的地位有多高。
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自己对待韩成的态度。
也有人心中七上八下的。
甚至于有人,都有些想要赶紧找机会,去给李善长的儿子李祺说一说,让他停下行动。
不要再对那韩成出手了。
他们虽然很早之之前,便通过种种事情,知道韩成在天子等人心中地位很高,不是那么好招惹的。
可是今天,有了这一出之后,却发现他们对韩成在皇帝等人心中地位的认识,还是远远不够。
在这种情况下,一旦把韩成给弄死,效果完全不亚于点燃火药桶。
不论是皇帝还是太子,都会暴怒!
在这种情况之下,一不留神就容易伤到自己。
一旦被查出来,和这件事有关系,只怕便会被弄一个粉身碎骨!
不过这样的想法,在心中出现了一阵之后,终究还是没能真的付诸行动。
侥幸心理占据了上风。
他们此番,又不是自己亲自动手,而是李祺动的手,与他们无关。
况且,依照李善长的老辣,必定留有一定的后手。
李祺动用的,也是极其隐秘的力量。
不管成功还是失败,李祺自己,都不会暴露出来。
李祺这个亲自指使人动手的,都不会暴露出来,就更不要说他们这些,在幕后隐藏的更深的人了。
他们只会更加的安全!
不管事情成与不成,韩成死不死,这事儿都和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他们不知情,更没有参与其中。
就算事后,朱元璋那里有通天手段,最多也只会查到李祺。
得到的结果,是李祺不甘心他那一心为国,忠心耿耿,为大明立下过汗马功劳的爹,被朱洪武那样丧心病狂的对待。
所以,才会做出这等事情,来报复朱元璋。
在扒出李祺之后,最多不过是把那前去见李祺之人给牵扯出来。
那人,也是他们这边派出去的死士,算是弃子。
他们已经提前做好了会暴露的准备。
事情真的暴露出来了,也最多只是他出事。
他们这些隐藏在幕后的人,绝对不会被挖出来!
所以说,这一次的事情不管如何演变,他们都是安全的。
他们不用慌,只需要静静的坐在这里看戏好了。
别看韩成此时如此风光,但接下来,只怕他很快就风光不下去。
说不定刚出皇城,就会被人给弄死!
他们有理由相信,李祺那边已经安排人,准备动手了!
等的就是韩成出皇城的机会!
他们相信韩国公李善长所留下来的后手。
哪怕此番韩成出行,被人保护的如此之好,有太子亲军,还有锦衣卫的人随行护卫,也难以护住他的周全。
如果是别人,他们或许还没这个信心。
但对于韩国公李善长这个刚被弄死的,大明开国第一功臣,他们信心足的很。
心中念头飞速转动,再想想韩成乘坐太子鹤驾外出的场景,暗中冷笑连连。
且看他起高楼,且看他宴宾客,且看他楼塌了!
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只安安心心做他的医者也就算了,竟然还敢触碰他们这些文人的利益。
想要对他们儒家,进行冲击,当真不知死活!
既然如此不知好歹,那就死吧!
反正至圣先师当年,也曾诛少正卯。
他们此时做这事儿,也问心无愧,完全是为了儒学的发展,是为了维护儒家的正统!
……
皇城外,燕王朱棣身穿衮龙袍,在这里等着韩成。
同时,属于燕王的仪仗也都满满当当的给摆了出来。
极其威风,在金瓜,华盖等诸多的亲王仪仗的映衬下,朱棣也顺理成章的,成为了这里最靓的仔。
朱棣之所以今日,没有直接去宫中见韩成,和韩成一起出来。
而是和韩成做了约定,要在皇城外面等着。
为的就是要给韩成一个惊喜。
他要把自己燕王的仪仗都给摆出来,用来迎接韩成这个二妹夫。
然后再邀请二妹夫一起同车而行,给足二妹夫面子!
想来二妹夫,绝对会被自己的高规格的迎接给惊到!
回头看看自己这派头十足的亲王全套仪仗,再想想接下来二妹夫出来之后,见到这些吃惊无比的样子。
朱棣就忍不住心中为之暗爽,把腰背挺的笔直,昂首挺胸,神气无比。
活脱脱亮剑里面,从敌人辎重库里,弄了一双新鞋穿在脚上的王有胜翻版。
那眼神儿,那心情,不说一模一样,也八九不离十。
朱棣在这里神气活现,满怀期待等着,要给二妹夫送惊喜。
好一番等待,皇城那边有了动静。
朱棣一看这动静,就知道十有八九,是二妹夫要出来了。
当下便将腰杆挺得更笔直了。
只等着看妹夫出来后,那被自己的大手笔,给震惊的模样。
结果,下一刻,朱棣的神情不由的愣了一愣。
因为率先出来的,竟然是锦衣卫!
二妹夫这规格够高啊!
父皇竟然派了锦衣卫,对他进行护送!
不过,再看看自己身边那全套的亲王仪仗,朱棣就又重新变得神气起来。
纵然是有锦衣卫护送,又能如何?一样比不上自己的亲王仪仗!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马上就让朱棣又改变了想法。
因为这些锦衣卫出现后,紧接着出来的,竟然是太子亲军。
还有那专属于太子的仪仗!
不是说好的,今天是二妹夫出来和自己相见,然后回府上去见道衍大师的吗?
怎么大哥却在这个时候出了皇城?
莫非是出了什么大事,需要大哥亲自处理??
朱棣满心都是疑惑。
等那声势浩大的太子仪仗出来了一半后,属于太子的鹤驾,便缓缓出现。
太子鹤驾上面,端坐着一人。
“大……”
朱棣刚想出声喊大哥,结果只喊了一半,剩下的话,便卡在了喉咙里,再也发不出来任何的声响。
此时的他,眼睛瞪得老大,一副活见鬼的神情。
这鹤驾之上,坐的哪是大哥?
竟然是自己的二妹夫!
这……这什么情况?!
朱棣一时之间,都要在风中凌乱了!
“四哥,要不要坐上来?咱们一起走。
我原本是想要独自出来,可大哥不让,非要让我坐他的辇驾出来。”
韩成左右一看,看到了站在那里宛若木头人一样,望着自己的燕王朱棣。
便热情的出声招呼。
听到韩成的这话,朱棣才算是如梦方醒。
看看派头十足,声势浩大的太子专属仪仗,再转头看看自己的亲王仪仗。
朱棣顿时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样。
他的亲王仪仗,虽然也够威风。
但是要分跟谁比。
和大哥的太子仪仗比起来,那自然是有一些小巫见大巫,完全不够看。
看看大哥的太子仪仗,再看看自己的亲王仪仗,朱棣一时之间都不想说话了。
太打击人了!
当真是太打击人了!
原本以为自己动用了仪仗迎接二妹夫,定然能好好的在二妹夫跟前显摆一下。
可哪能想到,他竟是坐着大哥的太子鹤驾出来了……
这……事情反转太大,打脸竟然打得如此之响。
纵然是朱棣这等人物,一时之间也都觉得有些扛不住了。
其实这也怪朱棣自己,想要给韩成来个惊喜。
所以没有将他会带着亲王仪仗,前来迎接韩成的事情,透露出去分毫。
若是他将其给透露出去,那依照太子朱标的性情,绝对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又将他的太子鹤驾弄过来,让韩成坐着出皇城。
这事情,纯属是赶巧了。
“那个……二妹夫,还是不了,这是大哥的鹤驾。
大哥让你坐,那你就坐。
我再上去不合适。”
朱棣努力的稳住心神,冲着韩成笑了笑,拒绝了来自于二妹夫韩成的邀请。
不得不提一嘴,燕王朱棣不愧是一个影帝级别的人物。
不愧是在历史上,为了迷惑建文帝等人,装疯卖傻,睡猪圈,当街裸奔,还敢吃屎的狠人影帝。
哪怕这个时候的他,还远没有进化到那种程度,但是情绪管理。还是非常的厉害。
只出现了片刻的失神,马上就完全恢复了过来。
看起来像是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的样子。
“二妹夫,你这规格当真够高的!
竟然能让大哥,专门把他的鹤驾给弄出来,让你乘坐。
要知道,这么多年来,可以独自乘坐太子鹤驾的人,可就你这一位!”
朱棣一边说,一边冲着韩成竖起了大拇指。
又说了几句后,便笑着道:“走吧,咱回燕王府。
原想着让你坐我这亲王的车驾,哪能想到你现在的待遇,比我这亲王仪仗的规格高多了!”
说罢之后,便返回到了自己的仪仗之中,坐上了属于自己的车驾。
随后,锦衣卫以及太子亲军开道,旌旗招展,华盖飘飘。
百姓纷纷避让两侧,恭敬行礼,等待这盛大的仪仗通过。
因为韩成所乘坐的,乃是太子仪仗,所以走在了前面。
燕王朱棣则带着他的全副仪仗,跟在后面。
两人仪仗合在一起,前后足足有两三里地,当真是威风十足!
令得那些百姓们,都不断的暗呼开了眼,长了见识。
而韩成,也坐在太子的鹤驾之上,不断的朝着周围看去。
领略着几百年前南京城的风貌。
一股厚重的历史,感扑面而来。
再想想后世时,在南京这里所见到的各种现代化景象,一时间竟让他有种时空交错,历史变迁的复杂感触。
当真是几百年沧海桑田……
……
燕王府距离皇城并不算太远,所以没过多久,便已来到了燕王府。
燕王府明显是精心打扫了一番。
此时早已得到禀告,中门大开。
就连燕王妃徐妙云,都亲自出来迎接韩成。
燕王府中的一些比较有头面的人物,也都出来了。
人群当中,有一个光头最是显眼。
根本不用别人多介绍,韩成就知道,这光头绝对就是姚广孝!
那个被称作黑衣宰相,又被人称作妖僧的姚广孝!
“四嫂,你可千万别给我行礼,这样真太生分了。”
韩成从太子鹤驾之上下来,看着要给自己行礼的燕王妃徐妙云,连忙摆手出声喊住。
不让她这样客气。
一来现在自己和他们算是一家人,不用这样多礼。
二来则是,韩成到了现在,也不习惯这样多的繁琐客套的礼仪。
再一个则是对于徐妙云这个历史上有名的贤后,他也是很有好感的。
并不想看到她对自己如此客气。
燕王妃徐妙云,也是个妙人。
闻言没有再对韩成行礼,笑着开口说了一些话。
应对得当,大气得体。
在门口这里说了几句场面话后,朱棣笑呵呵的出声招呼:走吧,都是一家人,没必要太客气。咱们进去说话。
二妹夫这是第一次来我这里,今天可要好好的招待招待你才成。”
说着,众人便先后来到了燕王府之内。
一番诉说之后,道衍和尚姚广孝,终于是有机会来到韩成这边了。
“二妹夫,这位便是道衍大师。
大师,这位便是我二妹夫,你一直想要见的那个奇人。”
朱棣给韩成还有道衍两人做介绍。
道衍宣了一声佛号,看上去宝像庄严。
面对韩成时,没了平日里那副吊儿郎当的玩世不恭。
道衍此人,认真起来的时候,还真的有种高僧大德的感觉。
“和尚早就想要和韩居士相见了。
今日终于得见,和尚实在是高兴的紧。”
这个时候,房间之中只剩下了三人。
一人是朱棣,一人是韩成,另外一人则就是道衍和尚了。
“我能见道衍大师,同样也挺激动。”
韩成笑着说道。
对于韩成的这话,道衍和尚并不是太认同。
因为他觉得这是韩成所说的场面话。
他一个酒肉和尚,虽然自负有本事在身,但名声也没有那样大。
韩成应该不知道自己才对。
不过却没有多说什么,进行拆穿。
他望着韩成道:“韩居士,和尚冒昧,当面给您算上一卦如何?”
韩成闻言顿时愣住,他是万万没想到,这道衍和尚居然刚见面没多久,就要给他算卦。
道衍这是什么意思?
这等行为,当真是让人有些琢磨不透。
就连朱棣也一样是有些意外。
道衍大师轻易是不会给人算卦。
怎么今天刚一见到二妹夫,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当面给二妹夫算上一卦了?
……
而此时,朱元璋也将不少朝臣召集起来,准备向他们宣布,给他们涨福利的事。
通过这几天的苦思冥想,朱元璋已经设计出来了相应的条条框框。
保证能够把手下的这群驴子们,给用的嗷嗷叫……
同一时间,应天府城里的一些角落,也变得有些暗流涌动起来……
推本朋友的书:拯救大明朝:我能与崇祯交换身体。
崇祯十年,魂穿大明宗藩的朱长淦很想当个清闲王爷,可大明朝倒塌,最先倒霉的就是他们这些宗藩,被屠杀殆尽。
想到七年后,李闯王入京,后金入主中原屠杀汉人,“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
这时,朱长淦发现自己可以与崇祯交换身体。
“想拯救大明朝吗?”
“事情交由我来做,你就负责看就行,另外……少哔哔!”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