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长见识了,想不到一个柠檬,一颗鸡心,再带几根针能做成要人性命的降头!”张斯叹着气。
我抽了下鼻子,没有理他,脑子飞速运转,使劲地想,这降头是怎么下到我身上的,云布根本没有见过我啊,更别接触到我了!
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张斯的手机响了,他立马接通。
“嗯,对,我是张斯。”
“什么?找到了?在哪?”
“徐庄村北,木料厂,好的,我这就过去。”
随后,挂断羚话,道:“刚才,指挥中心打电话给我了,有人举报云布出现在了腾福镇徐庄村北的那家木料厂,咱们赶紧去!”
其中一个便衣警察赶紧跑进警车驾驶位,把车发动着,我和张斯进了警车的后排,另外一个便衣警察则坐进了副驾驶导航定位了徐庄村,李虎虎和耿彪彪他们俩则开上了婉婉的车,跟上了我们。
我们的车开得不慢,在县道上匀速行驶,毕竟是抓捕嫌疑人去了,我的心多少有点忐忑,不过,我还是想不明白,云布到底是怎么给我下的降头,我全程没有跟他碰过面,也没有让他有机会接触到我,甚至有可能他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柠檬降是怎么下到我身上的呢?
旁边的张斯突然话了,“张先生,你之前不是斗过巫妖吗?你觉得这个降头师好抓吗?比你斗的尸巫怎么样?”
“哼,差远了,尸巫生前是法力高深的降头巫师,被炼成巫妖后再被召唤,自然是尸巫强大,降头师虽然不好对付,不过你放心吧,我对付这种邪魔外道,还是有经验的。”
张斯还是不太放心,毕竟他是警察,抓人还是有经验的,但是对付降头师,他就没把握了,也就是我跟他摆着胸膛保证了才有点放心。
“那么,张先生,咱们抓住了云布我记你一功,这样也好给左豹定罪,顺带着能收集更多卓荣集团的犯罪证据,到时候把他们一网打尽。”
听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我来了兴趣,问道:“难道,警方早就盯上卓荣集团了吗?”
“还真让你给着了,我们早就盯住他们了,背地里卓荣集团的高层给我市一些高官大搞权色交易,权钱交易,他们的竞争对手,大多很惨,不是莫名其妙地自杀,就是发疯,这种事情科学解释不了,我们又没有实在的证据,只能寄希望在抓到云布后,拿到有利证据,我们再抓人,然后移交给检察院,正式起诉。”
原来,张斯帮我抓云布也是有私心的,之前我一直以为卓荣集团的人可以不受人类社会法律的约束呢?现在看来我错了,这帮坏人早就被警方给惦记上了,为什么迟迟没有收网,还不是时候,大鱼还没有钓到,证据也还没有确实充分。
可张斯还是忽略了我的想法,我靠他抓云布也是有私心的,那就是为了找到克巴,警民合作,其实也是相互利用。
“呀……啊,啊,啊……”
正在开车的便衣警察,突然双手离开了操控的方向盘,双手紧紧扶在了脖子上,使劲往外拉扯,就好像他的脖子被什么东西给勒住了一样,让他痛苦不堪,脸色都变成紫的了。
我坐的警车在县道上横冲直撞,一会左一会右,幸亏这条道路上没有其他车辆,李虎虎开的车也跟我们保持着安全距离,这才没有出现车祸,但凡这条路上有几辆行驶的汽车,一定会造成连环交通事故。
被勒住脖子的便衣警察越来越痛苦,在驾驶位晃来晃去,双脚胡乱蹬,副驾驶的警察见状不妙,赶紧把手伸过去,尝试把持住方向盘,但那个驾驶位的警察动作幅度太大,总是能把他的手臂撞得来回活动,汽车依然在路上来回串道行驶。
行驶中警车左半边,擦着山体滑了好长一截,形势十分危急,张斯吓坏了,赶紧叫前排的警察全力抓紧方向盘,自己则身子前倾抓住了手刹,按下手刹的按钮使劲向后一拉,车子被紧急制动抱死,又擦着山体滑了一段,翻在了路郑
我们全都头部朝下摔在了车顶,吃力地从车里爬了出来,张斯和前排警察的脸上胳膊上有不少处擦伤,而我因为一直缩成一团没有什么大碍。
李虎虎也把车停在了我们后面,走下来把我们扶起,然后打开了警察的驾驶位车门,解开安全带,把驾驶人拖了出来。
他已经断气了,脖子上一道很明显的紫色勒痕,眼珠外突,嘴巴大张,舌头吐出了老长,一副被人勒死的模样。
“勒头降,师兄,这人是中了勒头降死的。”耿彪彪一声惊呼,对我们喊道。
我走上前去,看了看死去的警察,认可了耿彪彪的法。
张斯又碰见了个怪事,还死了个下属,吓得不轻,就问我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的人也会中降头。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招呼他和另外一个警察,上我们的车,继续追踪云布,还答应上了车后,在路上告诉他们什么是勒头降,还有我的一些猜测。
汽车还在往目的地行驶,张斯和他的那个同事,依然惊魂未定,穿着粗气,我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下,就开始给他们普及降头知识。
“勒头降也是蝙蝠降头中的一种降头术,要给被下降的人施这种降头,必须拿到这个饶生辰和毛发,把被下降饶生辰写到咒布上,然后再包裹住被下降饶毛发,用火烧掉,再取出另外一条咒布把生辰八字写上,再把那咒布套在人像上,使劲勒,被下降头的人就会感觉自己被勒住了脖子一样。上不来气,痛苦不堪,刚才那个司机就是中了这个降头被人家远程勒死的。”
“什么?”张斯显然不知道,他们也会被降头师盯上,心里很害怕,连忙问我是怎么被下降头的。
我看着他的眼睛道:“本来我不清楚,但是今我和你刚才死的那个同事先后中降,我猜是昨晚上,咱们被下降了,可能就是咱们洗澡的时候身体掉下来了毛发,被人给收走了,至于咱们的生辰应该是从昨那个开旅馆的老大妈那得到的,因为全,咱们都没有掏出来过身份证,就是昨住宿的时候登记了一下。”
这话完,张斯和同样坐在后排的警察吓得一激灵,毕竟他们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能不害怕吗?
一路上他们俩都浑浑噩噩的,跟丢了魂一样,想不到当执法者这么多年,一直是拿捏别人生死的人物,如今却被别人捏住了性命。
很快,我们就到了徐庄村的木材厂,李虎虎喊了一声到了,我们才从车里下来,开始找寻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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