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东宫涨天赋,发现太子女儿身正文卷第74章:一脚踹飞挥挥手,让他们离开。
郑富贵问道:“认识?”
“昨天他来东宫拜访太子被拒,没想到一夜之间却被灭门。”
心里疑惑,张荣华想不通,幕后的人为何要对他们出手?沈家虽然不错,放在安州也是豪门,但在京城还不够看,难道其中藏着不为人知的隐秘?
先回东宫。
刚到后殿,见到霜儿教训紫猫,手持戒尺,敲打它的脑袋:“告诉你多少次了,湖中的观赏鱼不能吃,为什么还要偷吃?”
紫猫委屈,可怜兮兮,不是我想过来的,被张荣华抓了过来,但到了这里,望着湖中的鱼,它们居然在挑衅,在眼前晃来晃去,心里躁动,就没有忍住,下去一趟,将鱼群吃了。
见他们过来,猫眼一亮。
抬起一只爪子,指着他,仿佛在说,正主来了。
张荣华上前,眯着眼睛:“教训猫?”
霜儿点点头,恨铁不成钢:“这家伙太不争气了,连观赏鱼都下得去手。”
“你这样它不会听话,看我的。”
从她的手里接过戒尺。
还敢指我是吧?鱼又不是我吃的。
粗暴的抽在它的屁股上面,一连十几下,抽的紫猫在原地蹦来蹦去,惨叫声回响,想躲,但戒尺很准,它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就是躲不过去。
等到停下。
张荣华问道:“知道错了吗?”
紫猫重重的点点头。
“下次还敢不敢了?”
这次是摇头。
将戒尺还给霜儿。
“学会了吗?”
“下手要狠!”
紫猫毛发炸开,呈倒刺,这家伙是魔鬼!
“殿下在里面?”
“没有!今日早朝,进宫去了。”
张荣华点点头,在这里等待,大约过去两个时辰,快到中午了,太子才从皇宫回来,从他的神态中,看到了一丝疲惫,身为储君也不像表面上这样轻松,事情很多。
进了宣和殿。
将京城沈家被灭门的事情说了一遍。
太子略一思索,便猜了出来:“你怀疑是幕后黑手做的吗?”
“虽然不知道他们这样做为了什么,但沈家死的太蹊跷了,先是沈浩文被抓,沈齐拜访被拒,当天晚上便被灭门,其中定有联系。让人费解,安州的沈家就算知道此事,难不成还敢将他们的死怪罪在您的身上报复回去?”
刚说完,又想起什么,张荣华再道:“沈浩文怕也死了!”
太子伸出两根手指,敲打着桌面,传出“咚咚”的声音,想着里面关键,自己没去找他们的麻烦,安州沈家夹着尾巴做人都来不及,又岂敢主动出手?真不想要家族的数十年基业了吗?
“孤这边让人调查,你带人去冥狱走一趟,看看沈浩文是否死了。”
出了大殿。
带上郑富贵,还有一营蛟龙卫,一夜修炼,有了万象剑阵,他们身上的气质转变,变的深然、冷漠,气势也比之前更足。
满意的点点头,疾步向着冥狱赶去。
与刑部大牢不同,这边关押的人都是重犯,修为雄厚,要么就是妖魔鬼怪,由四大部门轮流镇守,每隔半个月轮换一次。
现在轮到真龙殿值守,为首的人叫秦建功,是一位青龙使。
除了他,还有一营人马,外加一些狱卒。
见他们来了。
秦建功认识张荣华,他和许长鸣关系很好,不是兄弟胜过兄弟,上次纪雪烟的谣言,后者奉命围困他的府邸,想要将他击杀,先是被苏秋棠扇飞,接着又被忠伯废掉。
如今是一个废人,真龙殿不养废物,拿下他的职位,将他赶了出去,靠着微薄的补贴度日,恨意滔天,恨不得将张荣华杀了。
心里冷笑,既然见到了,先给一个下马威,狠狠的搓搓你们的锐气,替许长鸣出口恶气。
上前一步,将他们挡了下来,冷着脸喝道:“冥狱重地,闲杂人等赶紧滚!”
砰!
一脚将他踹飞,张荣华冷着脸喝斥:“好大的狗胆!连殿下的命令也敢违抗?”
真龙殿的人抽出佩剑,蛟龙卫这边也是一样,两波人马对峙。
秦建功从地上爬起来,擦掉嘴角的血迹,这一脚很重,肋骨都断了两根,阴冷的望着他,刚要开口,张荣华走了上来,冷漠的说道:“你要抗命?”
若是在别的地方,以他的修为,收拾一个宗师境六重,弹指间就能灭杀。
但现在不能!
周围这么多的人看着,奉太子的命令前来,他不敢!
一旦那样做了,死的就不是他一个人,全家都要陪葬。
下马威没弄成,还挨了一脚,脸面丢尽,成为一个笑话,秦建功死死的握着拳头,目光喷火,牙齿都快要咬碎了,连个屁也不敢放一个,手掌一挥,挤出两个字:“放行!”
张荣华将他记住,回头让人调查一下,机会合适,便将他除去。
进了冥狱。
景色一变,外面正阳高照,这里像是幽冥地狱一样,到处都是阴冷的寒气,刺入骨髓,修为差点的人,根本就承受不住。
这还是第一层,冥狱一共有四层,越往下面面积越大,关押的人越可怕,里面的阴气怕是更重。
牢头迅速迎了上来,外面的冲突,他已经知道了,两边都招惹不起,夹着尾巴做人,谄媚道:“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带本将去见沈浩文!”
“他、他在昨晚死了。”
“死了?”
张荣华皱眉,阴谋的气息越来越重。
“尸体在哪?”
“您跟小人来!”
前面带路,向着里面走去,一会儿在一间牢房外面停下,取出钥匙打开门,里面躺着一具尸体。
走了进去。
从尸体来看,完好无损,除了刑罚留下的伤势,没有致命的地方,也不像中毒,奇怪的是,昨晚刚死,尸体应该腐烂,他的尸体像是干瘪一样,仿佛某种东西被抽空。
张荣华伸出手,郑富贵将蛟龙剑递了过来,在尸体上面一划,留下一道伤口,没有一滴血液流出。
将剑还给他,心里明悟,血脉被抽走,难怪会这样。
沉声问道:“最后一次谁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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