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正是她们二位湘君死后所被埋葬的地方,同时她们二位湘君也在这里保护着这一方土地。”’
‘秦始皇嬴政一听就怒了,管你二位湘君是什么五帝之中尧的女儿,五帝之中舜的妻子。’
‘胆敢欺负到了朕的头上,那就不行,于是秦始皇嬴政在怒气之下,便下达了一道非常残暴的命令。’
‘下令调派来了三千名刑徒到这里,让他们将这湘山上的所有树木全部都砍光,直到露出底下红色的泥土来为止。’
‘这样一来就好似象征着他秦始皇嬴政,扒光了这二位湘君身上的所有衣服一般。’
‘将她们二人的身体袒露在了众人面前,就是为了要羞辱她们二人,以此来满足秦始皇嬴政那变态的征服欲望。’
‘说白了秦始皇嬴政这样做,就是为了要解自己心里面的一时之气,报复湘君刚才阻挡他过江之仇。’
后来这座山也就被叫做“赭(zhě)其山”,此事件也被太史公司马迁所著的《史记·秦始皇本纪》当中所记载。
可以说是直接将秦始皇嬴政,那种好大喜功,狂妄至极的暴君本性,给完完全全地显露了出来。
也算是正史《史记》当中,批判秦始皇嬴政是一个暴君的最有力的直接证据之一了吧。
毕竟哪个正常人能够做得出来这种事情啊?因为自己心里面的一点小不痛快,就要去劳民伤财地强制砍伐一片树林。
这明显不是什么明君所为吧?能够做得出来这种迁怒于树的事情来的帝王,心里面也多半是有点什么大病的,你说是不是啊蜀汉昭烈帝刘备。
只能说当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了不同人身上的时候,却很有可能在文人墨客们的巧妙描写之下。
产生了截然相反的两种不同后续影响,足见文人的妙笔生花之下,是何等的厉害和可怕,真的是杀人不见血啊。
所以同样都是让人砍树,发生在蜀汉昭烈帝刘备身上的时候,虽然这很有可能只是一个罗贯中虚构出来的情节。
但是却依然很好地展现出了蜀汉昭烈帝刘备,爱才、惜才舍不得徐庶离开,可是却又不得不让徐庶离开的高尚情操。
只是因为那一片树林,阻挡住了蜀汉昭烈帝刘备,深情目送徐庶离开之时的目光。
情难自禁的蜀汉昭烈帝刘备,就当场下令,要把那片树林都给砍了,所以蜀汉昭烈帝刘备的行为就很正义了。
而当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了秦始皇嬴政身上的时候,那为什么就不能说秦始皇嬴政,是在遭到了神灵的阻挠之后。
不光没有向强大的神灵表示屈服,反而是勇敢地向神灵发起了反抗,展现出了秦始皇嬴政勇于抗争和不畏强暴的决心呢?
看看,同样都是下令砍树,只需要稍微避重就轻地改变一下叙述的方式方法,就几乎完全是两个意思了。
只要掌握了笔杆子的人歪歪嘴,说你是一个好人,哪怕你其实并不是一个好人,你也会成为一个大众眼中的好人。
不过要是掌握了笔杆子的人说你不是一个好人,那么哪怕你其实真的是一个好人,可是在大众的眼中,你就已经不再是一个好人了。
但是谎言终究是有被戳穿的一天的,在后世新发现的一份秦简当中,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了世人,事情的真相根本就不是太史公司马迁在《史记》中所记录的那样。
因为在那份秦简上记载:‘廿九年四月己卯,丞相臣状、臣绾受制相(湘)山上:“自吾以天下已并,亲抚晦(海)内南至苍梧,凌涉洞庭之水,登相(湘)山、屏山,其树木野美,望骆翠山以南,树木□见亦美,其皆禁勿伐。”臣状、臣绾请:“其禁树木尽如禁苑树木,而令苍梧谨明为骆翠山以南所封刊。臣敢请。”制曰:“可。”廿七。’
这份秦简上面记载了一条秦始皇嬴政在位时期的政令,其中大概的意思,也就是说秦始皇嬴政在南巡的时候。
看到湘山这里的如此美景之后,不仅没有下令砍伐湘山的树木,而且还下令要好好保护湘山这里的森林,严禁砍伐。
可以说是和太史公司马迁,在《史记·秦始皇本纪》当中的记载,是完全相反的两码事了。
其中内容的差别之大,完全可以说是风马牛不相及,足以与赵高的指鹿为马和颠倒黑白相媲美了。
而如果要问这二者之间,哪一个要更加的可信一点,那就不用再多说了吧。
毕竟一个是第一手的考古资料,是当时秦国的官员所记录下来的政令记录。
而另外一个则是后世的汉朝,为了彻底地否定前朝秦朝的一切,而故意通过无中生有等手段,所丑化和夸大出来的一个谎言而已。
所以哪怕是以治史严谨而著称的太史公司马迁,所著的正史《史记》都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其他后世之人们人云亦云的著作呢?
而秦朝时期的真实情况到底如何,也就更加的难以言说了,至少也绝对不是陈胜和吴广二人口中的那个秦律:“失期,法皆斩。”
哪怕是把陈胜和吴广他们这九百人,都给暂时算作了秦国的军人,以秦国的军法来处置他们,其实也是说不通的。
否则为什么那两名所谓负责押送,陈胜和吴广他们这九百人,去渔阳执行戍守任务的第一责任人。
也就是那两名秦国的军官,却表现得一点也不着急,也一点都不担心会因为下雨延误,而导致失期被杀呢。
甚至还有心情喝醉了酒,反而是陈胜和吴广,他们这两个被临时提拔起来的所谓屯长,却表现得要比谁都要着急。
陈胜和吴广二人随便念叨了两句既不合情,也不合理的所谓的秦国律法:“时期,法皆斩。”
就突然下定了决心一定要造反,又是去找巫师进行占卜,又是到处装神弄鬼、散播谣言的。
颇有一种皇帝不急,却急死了太监的感觉,这是一件非常不符合常理的事情,要说这两人没有事先进行过准备。
那多半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俗话说得好:就算是天塌下来了,也是由那些个子最高的人,在前面顶着。
所以哪怕是陈胜和吴广二人,他们所在的这一只去往渔阳执行戍守任务的军队,真的因为下雨而被迫延误了。
导致了不幸时期,要依照那条所谓的秦朝法律,把他们这些时期了的人全部都处死,那么首当其冲要第一个被杀死的人。
难道不正应该是那两名负责押送和管理,陈胜和吴广他们这九百人的秦国军官吗?要杀也是先杀他们这两个第一负责人啊。
万万也没有时期延误了,但是他们这两个负责押送和管理的人,却反而还能够顺利地独善其身,免于被处罚的道理吧?
就像是当时在泗水当亭长的汉高祖刘邦一样,在押送徒役去骊山的时候,就因为有很多的徒役在半路上就逃跑了。
汉高祖刘邦知道,恐怕等他到达骊山的时候,他押送的这些徒役们,整不好就要全部都跑光了。
那到时候他汉高祖刘邦,同样也还是难逃秦律的责罚,所以汉高祖刘邦这才一不做二不休的把所有的徒役都放了。
同时汉高祖刘邦自己,也跑到了山上落草避难,不就是因为汉高祖刘邦这个亭长,是当时押送这些徒役们的第一负责人嘛。
一旦在押送的过程中,出现了什么问题,自然是要拿汉高祖刘邦这个第一负责人来问责,这本就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啊。
可是再看大泽乡起义事件中的那两名,所谓的负责押送和管理陈胜和吴广他们的秦国军官。
在可能因为大雨而延误时期后,有一点着急忙慌,马上就要死了的样子吗?不还是该喝酒就喝酒么。
所以不管陈胜和吴广二人,他们所在的这一支去往渔阳执行戍守任务的九百人队伍,到底是全部都是普通的农民。
而陈胜和吴广二人,也是为了方便管理,才被临时提拔到了屯长这个位置,只是因为要去渔阳执行戍守任务。
才会以秦国的军法来管理他们也好,还是陈胜和吴广他们这些人,其实就是正儿八经的秦国士兵也罢,
本质上他们这一次的时期,应该是都已经因为大雨影响下的不可抗力因素,而免于承受惩罚了。
否则不足以解释,为什么那两名押送和管理陈胜和吴广他们的秦国军官,一点也不害怕时期后被上面责罚的原因。
只有本来就不会受到任何的惩罚,他们两个人才能够这么的心安理得,甚至还有闲心去喝酒、还把自己给喝醉了。
同时,通过这两名所谓的秦国军官,就能够押送和管理陈胜和吴广他们这九百人,去渔阳执行戍守任务来看。
就完全可以确定陈胜和吴广他们这九百来人,根本就不是什么所谓普通的秦国农民,而就是正儿八经的秦国士卒军队。
因为如果这些人没有接受过系统性的管理和军事化训练,区区两个秦国军官是无论如何也看管不过来九百多个人的。
像是汉高祖刘邦往骊山押送徒役,还没等到地方呢,徒役们就已经都逃跑得差不多了,才应该是一个常态。
而如果陈胜和吴广他们这九百多人,想要逃跑的话,那两名秦国的军官,也绝对管不过来他们这么多的人。
可是陈胜和吴广他们这九百多人,却完全没有任何要逃跑的意思,而是借故多次挑衅那两名已经喝醉了的秦国军官。
然后再直接当众杀死了那两名秦国的军官造反,这明显就是有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军队叛乱行为。
所以从这里也就能够明确地看出来,陈胜和吴广二人所谓的依照秦国律法:“时期,法皆斩。”
恐怕根本就是陈胜和吴广二人,所故意精心编造出来的一个谎言,就是想要以此来恐吓和煽动其他的士卒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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