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第二具尸体苏小晨的调查紧张并不顺利。
她的人际关系复杂,经常去慢摇吧,ktv玩的时候周旋在很多男人中间。
而苏小晨父母嘴中所说,她的男朋友也只不过是苏小晨的饭票伴侣之一而已。
毕竟苏小晨父母两个人加起来的退休工资,一个月也只有6000块钱。
这些钱一半用来日常生活,另一半都给了苏小晨。
一个月3000多块钱,还不够苏小晨买一条裙子买两套化妆品。
没有经济来源的她又经常留恋慢摇吧,ktv等高消费场所,周旋在不同男人中间,提供一些服务,显然就成了她唯一的选择。
所以苏小晨在外边玩儿的时候经常夜不归宿,有的时候甚至三五天都不回家一次。
“漳州这边娱乐业比较发达,这种案子我们接触过不少。”
配合海州市刑侦支队的刑警,叹了口气。
漳州娱乐业在周边十几个城市当中都是最有名的,很多外来人员都慕名而来。
所以人员流动比较大,失踪之类的报案,基本上每个派出所每天都能接到一起。
有的说自己老公没了,有的说自己媳妇儿丢了,还要说自己孩子跑了的,总之什么都有。
最离谱的是,前两年有个70岁的老太太来报案,说自己的老伴失踪了不见了。
结果警察在一家ktv的包厢里找到了老先生。
躺在陪酒女的大腿上睡的正香。
那个离婚闹的啊,派出所民警调节了好几天。
大多数情况下被报失踪的人员一天两天最多一个星期,两个星期之后,玩够了也就回来了。
所以在zz市这边对失踪案的重视程度,远不如其他地方。
没办法,忙不过来。
像苏小晨这种最终发展成命案的,这几年就这一起。
所以,去年苏小晨被报失踪的时候,相关的调查进展并不如人意。
当时苏小晨好几天没有回家,她的父母也不知道她是失踪了还是没不是不想回家。
父母最终决定报案的是,以前给苏小晨打电话,对方会直接把电话挂断,那一次打电话却直接关机,而且关了4天。
一年后,天人永隔。
时间过去这么久,甚至都不知道苏小晨是在哪儿失踪的。
她失踪前去过什么地方,哪个慢摇吧,或者还是哪个ktv,基本上无从查起。
询问了几个经常和苏小晨在一起的朋友,因为时间太过久远都已经忘了,监控更是早就已经被覆盖,根本查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没有办法,检查组的人只能返回海州市。
与此同时,黄州的工作进展相对比较顺利一些。
“时间太久了,我记不清楚了,不过我一般都跟朋友去慢摇吧,一个人……从来没去过。”
“去年的事了,真都记不清了。”
十七个人,其中十个人的信息确定,其他的七人,也都陆续查清楚了。
有四个人就在黄州市,还有三个人不知去向。
大概摸清楚情况后,陆川和张辉商量下一步工作方向。“我觉得要现在可以向黄州市刑侦支队这边求援。”
“七个人当中目前基本上都已经确定了身份信息。”
“还有原来就已经查到的那10个人,现在都可以进行调查了。”
“我们几个人手不足,黄州刑侦支队这边介入,会快上很多。”
张辉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这样我现在去跟这边沟通一下。”
破案子不是单打独斗,尸体虽然是在海州市发现的,但是被害人毕竟是黄州市人,而且在这边报的失踪案,从管辖权来讲的话,两边都可以办这个案子。
现在如果能够联合起来,两边办案的话,那进度会快不少。
黄州市刑侦支队支队长廖俊龙听完下属汇报,当然不会有异议。
“这样,行动一组这边全权配合海州那边,竭尽全力,做好后续工作。”
“另外……你把上次的那个指纹,给陆老师看看。”
指纹?
陆川拿到指纹的时候,愣了一下。
“陆老师,是这样的,上周我们这里出了个命案,凶器上有指纹,但是很模糊,显卡研究了一个星期了,也没有鉴定成功,指纹已经送到省厅了,但是那边要排队,估计最快也得两个星期之后才能给我们结果,还不一定能保证一定比对成功。”
“您看……能不能帮帮忙?”
“这个问题不大,这样我跟我们带队组长说下,反正用不来多长时间。”
张辉听了自然不会反对。
自己几个人来这边办案,得到了黄州市刑侦支队的大力支持,尤其是来的当天,人家支队长亲自接待自己一行人,给予高度重视。
而且陆川帮人家鉴定指纹,如果能够搞定上一个命案,黄州市这边也能腾出更多的力量帮助自己。
再一个,廖俊龙支队长在有命案要侦破的情况下还能接待自己几人,可能当时也就是想让陆川帮忙鉴定指纹。
“廖支队已经抽调了十几个人,我们这边的事情你不用管,安心鉴定指纹就行。”
十分钟后,陆川拿到了这边命案的指纹。
黄州市刑侦支队现勘办公室有三个人。
给陆川介绍情况的现勘头头,就是和刘国栋一个身份的,叫王刚。
“陆老师,指纹是我亲手从杀人凶器上提取到的。.”
“但是因为凶手把凶器扔在血泊当中,被浸染了,所以这个指纹太模糊。”
“我们尝试过很多种办法,但一直没有鉴定成功。”
王刚在这边介绍,陆川随手翻了翻卷宗。
案子本身倒是并不复杂,大概率是激情杀人,凶手的案发现场留下了很多线索,不只有指纹还有脚印。
对方应该是第一次行凶,非常没有经验,杀人后凶器都没带,直接扔到了现场就离开了。
脚印……
不用分析指纹,陆川仅仅从脚印上,就能判断出凶手大概的体貌特征。
“王哥,有大概的嫌疑人范围吗?”
“有,死者的邻居、小舅子、还有同村的几个人,他们都是在砖窑厂一起打工的,几人之间有纠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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