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漫世界黎明轨迹好客哥谭欢迎你25.下面隆重欢迎邪恶炼金师梅森的下一个受害者:周可儿!【8/50】
哈莉·奎泽尔医生最终还是决定在梅森的小店里待一会,不只是因为这位年轻到过分的店主很好心的给她免了药费。
更重要的是她在同事聚会上喝的确实有点多,一路摇摇晃晃的走到这里已经是超常发挥了。
作为一名在阿卡姆疯人院工作的实习医生而言,工作压力这种东西是必然会存在而且普遍要比其他地方的神经科医生更大得多。
下班后用酒水来放松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现在,哈莉感觉自己又找到了比酒水更有效的缓解压力替代品,比如梅森正放在她身前的那种金色的药水,只是闻起来就让人心情愉悦。
梅森将柜台上的欢欣剂取下用药勺取了一次的剂量放入哈莉的水中,并对她做了个的动作。
当然作为一名优秀的心理学专家,哪怕是在醉酒的情况下哈莉女士也足够警惕,她端起水杯嗅了嗅又狐疑的看了一眼满脸期待的梅森。
她说:
梅森靠在自己的柜台上,抱着双臂说:
「但不妨以哈莉小姐的智慧思考一下,一位正直的哥谭市警局局长会推荐自己的同事来一个藏污纳垢的地方吗?
你了解戈登,对吧?
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能被他主动推荐的店铺就应该如他的品性操守一样坚挺,当然,你不喝我也不会生气。
这只是一位友善的炼金师想要向自己在科学领域的同行展示一下神秘主义的神奇,好让我们可以更顺利的进入下一个话题。」
哈莉甩了甩因为醉意有些茫然的脑袋,端起水杯对梅森举了举,说:
说完,她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
这个动作多少带着醉鬼的一丝豪爽。
随后,这醉醺醺的姑娘眨了眨眼睛能感觉到一股股很久没有过的振奋情绪从自己心底里升腾起来。
那感觉像极了从小练习体操的自己一路过关斩将的打入全国决赛时的喜悦感,又像是自己从医学院毕业时踏入社会的那种使命感和成就感。
就像是过去人生中一切美好的东西都在这一刻被唤醒,将心中的阴霾一拳击碎并将最简单纯粹的快乐又带回了自己身上。
泽奎尔医生捂着心口,脸颊红扑扑对梅森说:
?」
梅森摩挲着下巴说:
在内心那种振奋的推动下,她开始对梅森抱怨道:
「你知道阿卡姆关押的病情最轻微的病人都有最严重的幻想症,精神分裂和反社会人格是那里的标配,还有很多奇奇怪怪的独特样本。
在心理学和精神学科领域,阿卡姆疯人院简直从业者的。作为一个在圣地工作的医生,我还能抱怨什么呢?」
梅森看着眼前似乎一下子开朗起来的哈莉·泽奎尔,他说:
「
那么以你专业的学识来看,我刚刚为你提供的这种可以振奋精神并产生积极快乐的药物,对你的病人们有用吗?」
年轻人的问题一下子把哈莉医生问住了。
她停在原地皱了皱眉头,仔细感受了一下自己此时的状态。
作为一名专业的精神科医生她可以轻易分辨出化学药物带来的混乱快乐,和此时填充心灵的积极向上的振奋感的不同。
但她也不能轻易下结论,便说道:
梅森从柜台里取出好几种不同颜色不同形状的药水,摆放在医生眼前,他从左到右依次介绍到:
「欢欣剂、镇定剂、缓和剂、提神剂、迷乱剂,还有最夸张的福灵剂,这是同一个系列的魔药,它们的共同特点是都针对人的情绪和精神状态起效。
你和戈登之前服从的活力药水也属于这个范畴,但它是瞬时生效的,而我拿出的这些魔药都是中长期生效的。
以你刚刚喝下的欢欣剂为例。
我只给了你正常剂量的三分之一,但它依然可以让你在四个小时内维持这种积极向上的振奋感和快乐情绪。」
年轻人用非常专业的炼金师口吻对眼前听的一愣一愣的哈莉·奎泽尔医生说:
「我已经在普通人和正常人身上测试过这些魔药的效果,但我还缺乏一些强有力的论证来证明我的魔药对于任何情况的个体都可以生效。
我的意思是那些非常极端的情绪和精神混乱者,也就是俗称的。
还有哪里能比阿卡姆的常住客人们更适合呢?」
哈莉的酒完全醒了。
她警惕的后退了几步,用看大坏蛋的目光看着年轻的梅森,随后握住了手提包里的某样东西,凶巴巴的说:
梅森趴在柜台上耸了耸肩,说:
「因为阿卡姆疯人院是韦恩工业下属医疗部门的新药试验场这种事整个哥谭,不,整个国家早就知道了。
大都会的星球日报没新闻写时就会登几篇实时采访痛骂你们。
我还听戈登说你们还会配合一些政府部门在疯人院里选择那些无可救药的犯人进行一些的试验。
如果我没记错,那个项目叫。」
梅森的话让哈莉医生的脸色黯淡下来,很显然,她知道一些关于阿卡姆疯人院的黑暗内幕。
但她依然摇头拒绝说:
「那是上级的行为,我管不了。但我最少能管住自己的双手,我不会配合你把这些没有生产日期,甚至没有具体配方和注意事项的药用在我的病人身上!
尽管我承认它确实很有效。」
梅森点了点头似乎放弃了,但下一瞬,他话锋一转,拿出自己在莱斯利医生诊所的身份卡挥了挥,说:
「如你所见,我其实也算是一名护理从业者。在诊所里我的上级经常告诉我说,医生的天职就是救死扶伤,要能治好病人才是一名医生最基础的职业道德。
假如你连最基本的手术都会出问题,那么你医德再好也是一名庸医。
那么哈莉医生,我就得不得不问你一个问题了。
你在阿卡姆疯人院工作的这么长时间里治
好了几个病人?或者我们延伸一下,自从阿卡姆疯人院建立以来有几个病人活着出院了?
阿卡姆疯人院虽然不是历史上的圣伊丽莎白精神病院,但我觉得在救治效率方面,这两者也没什么区别。
它们都是地狱的魔鬼设在人间的办事处。」
哈莉·奎泽尔被这个问题问住了。
一般而言,能被送入阿卡姆的病人基本就不奢望能出院了,被送入那里就意味着终身监禁,甚至包括她这个医生也是这么认为的。
治好自己那些病人?
开什么玩笑!
她上班的第一天院长就告诉她,她以及所有医生的工作内容是确保病人的情况不会恶化。
压根就没有提治疗这一茬。
阿卡姆的病人真那么容易被治好,那鬼地方就就不至于成为犯罪心理学和精神科学双重领域的了。
在她沉默的时候,梅森又开口说:
们也会采用化学合成药物来治疗病人的精神错乱状况。
所以就方***而言我们双方其实没什么区别。
我最少可以保证我的药水都是纯天然物质萃取,绝对不含任何有害物质。
当然如果你非要配方和FD的许可证那我可没办法弄一张给你。但哈莉医生,你是想做一个有医德的庸医?
还是想履行自己成为医生时对病人许下的誓言呢?
反正现代医学已经证明你们没办法治好阿卡姆的病人,为什么不从古老的智慧里汲取一些灵感呢?
就当是给你的病人们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嘛。」
年轻人撇了撇嘴,低声说:
梅森扭开自己好不容易才配置出的缓和剂的瓶塞,当着哈莉医生的面给自己嘴里滴了一滴。
随着药水流入喉咙,他很快感觉自己的思维飞速冷静下来,而自己的情绪也飞快舒缓到最平和的状态。
他说:
「所有的药给你之前我都喝一点来证明它们无害,仅仅只需要一次尝试,就像是韦恩工业的医药部门拿他们试新药一样的流程。
如果没用的话,我会向你道歉。
如果有用,我可以长期把这些药物提供给你来帮助你的病人,同时完成我的试验。
除此之外,我分文不取。」
哈莉被说动心了。
她想到了自己的一位病人朋友,自从她加入阿卡姆疯人院以来,她一直在目睹那可怜人在无法自抑的毁灭欲中挣扎着。
她真的很想帮帮那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女孩。
哈莉·奎泽尔咬了咬牙,她狠狠瞪了梅森一眼,又看了看她眼前的多种药水,问到:
梅森立刻露出非常友善且温和的笑容,他耐心的解释了一遍用法,然后目送着这位医生带着药物离去。
他对自己的药水很有信心、
因为霍格沃茨世界的巫师们有长久使用这些药物治疗精神疾病的历史,这可都是经过时间考验的古老智慧。
梅森趴在柜台上恶意满满的联想到:
「如果我能把那个混蛋治好的话,也许蝙蝠侠会发给
我一枚一吨重的纯金奖章?当然就算治不好也没什么损失,反正受苦的又不是别人。
对于那个混蛋做过的事情而言,拿他当试药的试验品都是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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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莉医生很快回到了阿卡姆疯人院。
梅森友情馈赠的活力药水非常管用,让她熬夜上班时也精神奕奕。
不过她也不是个任人玩弄的傻白甜,在真正将这些药水给病人用之前她拿着它们去找了自己在阿卡姆的。
哈莉走入一间单人病房,对背对着自己面对绿色的墙壁盘坐的纤细身影说:
沙哑的带着一丝狂躁的声音响起回答了哈莉医生的问题。
后者叹了口气,并没有和其他医生那么畏惧的走上前,她将怀里的药水拿了出来放在这个被标记为的病人身旁。
她小声说:
拥有一头火红色长发但皮肤是怪异绿色还有独特鳞片的女人厌恶的说:
「我说了,哈莉,这些可悲的工业制品对这座监狱里的所有人都没有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该死!
包括我。」
在外人面前一直很高冷很独立的哈莉医生在好朋友面前和撒娇一样央求了一声。
那危险的病人叹了口气似乎无法拒绝这种请求,便随手拿起装着缓和剂的药瓶扭开在鼻孔下嗅了嗅。
「嗯?植物的清香,用独特的方法萃取熬煮,还使用了某种我不懂的力量强化了作为材料的植物的治愈功效。
没有掺杂哪怕一丝现代工业那让人恶心的化学产品。
它来自大自然。
这是自然的馈赠,毫无疑问!」
对一切东西充满厌恶的绿皮肤女人这一刻的语气变的异常柔和。
她捧着手里的药水,说:
「哈莉,它不但无害反而充满了一种智慧,仅仅是嗅到这种纯天然无公害的清香就让我心神迷醉,告诉我!
你在哪找到这些好东西的?
我能感觉到,它对我有用。
是的,植物残留在其中的意识在告诉我,它可以安抚我的愤怒与狂躁。」..
下一瞬,哈莉医生甚至来不及阻止就看到自己的好朋友仰起头把药瓶里的药水喝下了大半瓶。就如饮下最醇香的美酒一样甚至发出了沙哑又舒适的呻吟。
仅仅是十几秒后,这个患有严重狂躁症具备可怕反社会人格的病人就安静了下来。
她睁开眼睛。
那绿色如宝石一样的瞳孔从未有如此平静。
她带着感激看向满脸惊讶的哈莉,说:
几分钟之后,哈莉医生很温柔的关上病房的门,又往房间里看了一眼。
自己的好朋友,被称为的哥谭顶级大反派这会正躺在床上如婴儿一样安静沉睡,她妖艳的嘴角甚至弯起了笑容。
哈莉医生不知道毒藤女梦到了什么。
但她可以肯定那绝对不是个摧毁哥谭市的一切重工业和以天火焚烧不敬
自然的恶徒们的梦。
哈莉医生诧异的看着手里的药水瓶,她抿了抿嘴决定再试一试,然后她很快来到了另一件单人V病房。
隔着铁门,她用一种连她自己都没发觉的怪异又喜悦的尖锐笑声,对里面正在背对着她玩扑克牌的消瘦背影说:
铁门里的家伙开了个玩笑,逗得哈莉医生捧腹大笑。
但她又如调情一样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一边打开铁门,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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