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每一次用量，你都是想用多少就用多少吗？”
“不是的，咋说，我对所有的毒素的使用都是有限的。就像，一升水只能盛下那么多盐，再多了，就放不进去了。”
“嗯，可以理解，要不然，用数量换质量，也很可怕。还有其他的特点吗？”
“只能吸收矿物毒素，小绿的盘王毒只能毒翻我，我也用不了。
但是他的排泄物长期作用在土地上，我就可以吸收被土地吸收的那部分毒素。
说破天，我也只是一只植物系妖兽。”上易像是在惋惜。
“也好，其实这样才符合规则。任何一种没有控制机制的模式，都是取祸之道。现在这样我反而更放心一点。”笑尘劝慰道，同时说出自己的态度。
“那照你说的，不也只有毒系可以用？以自己为媒介，吸收毒素。你说的其他的系呢？”
“这个倒是不用担心，有一个比较好玩的，就是我发现，我可以通过使用毒，得到一丝毒系的禅意。”
这句话说完，所有的人跟妖兽都十分好奇。
“这个让灰灰说吧，我刚接触，还不太清楚。她是双属性妖兽，应该更了解一些。”
“我级别也很低，也没有相关的传承。不过上易说的我知道是什么意思。
现在我就只有一点点感觉，就是我在修炼毒系的时候，会下意识加入对风系的理解。同理，毒系也是一样。
现在我用五彩迷阵，比之之前会更轻盈一点，更像是随风而动。我也说不清楚。”
灰灰感觉自己没有帮到大家，一脸委屈，生怕大家责怪自己没用。
“你已经很厉害了呀，你都是靠自己摸索，也没有人教你。”
栖木也知道这两只妖兽从小无依无靠，跟着自己也没过什么舒服日子，一直在别人排挤中长大，所以对别人的态度尤为在意。
听到这话，栖木赶紧走过去安慰起来。
灰灰收拢翅膀靠着栖木，小绿也探着两只小爪子，像是抱抱。
“你真的很厉害，我们回去问问镇元吧。说不准他知道，说不准可以帮到你。”笑尘提议回去。
“也好。尽快回去吧，还不知道依婷什么样呢？”栖木说道。
“咦，你怎么对依婷这么关心？怎么，有点喜欢？”笑尘暗戳戳的问道。
“那可不，你看依婷，长得好看，身材完美，家庭优渥，知性、大方，还很聪明，有能力。是个男的都会喜欢吧。”栖木想到了什么。
“嗯，确实是。”笑尘略略沉默，也无法反驳，只得说道。
“哈哈哈，笑死我了。哪里的醋坛子倒了，怎么这么酸？？？”栖木听完，一脸得逞的奸笑。还用手在鼻子前摆了摆，像是在驱散什么味道。然后又补了一句，“没人跟你抢，你俩啥样，这都半年了，我还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你老婆，我不得给你照顾好吗？老大。”
“你别乱说，我们是朋友，发小。我爸跟她爸是好哥们，生死与共的关系。你别乱说，我就是关心一下。人家是大姑娘，还小呢。你乱说干嘛。”笑尘像是被戳破了什么，矢口否认。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栖木说道。“我想回去了，是我的小伙伴不知道啥样呢，是我想去看看，你跟我去不？”
“那就去吧。”笑尘赶紧回。
‘你让灰灰飞稳点。实在有点受不了。’这次笑尘用神念传音。
栖木看了笑尘一眼。随即也传声道：“灰灰，你这次稳一点，我可不想再吐了。”
“哦。”显然，栖木说的，灰灰更容易接受一些。
像是接到了提醒，也有可能是第一次飞行积累了经验，这次灰灰飞的，明显要稳了许多。
但是一落地，栖木还是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强忍着难受，说道：“真厉害，很有进步。下次我们再飞。”
然后稳定心神，努力平稳地跟笑尘向镇元走去。
刚走过去，就发现巴鲁特尸体躺在对面。
“怎么回事儿？”笑尘问道。
“先问清楚，别发脾气。”
由于不知道上次笑尘和镇元的对话。
栖木上来就抓住笑尘胳膊，害怕笑尘再次发火。
“你别怨镇元，是它在解毒之后直接向花仙子发动攻击，幸亏镇元一直防着它及时出手，花仙子才没受什么重伤。然后，他们俩就斗了一会，被镇元一招打死了。”依婷也赶紧解释。
“没事儿，我知道什么情况。果然，镇元说的更有道理啊。”笑尘想到镇元说的话，也不禁唏嘘。
“花仙子呢？没事儿吧。”
“我晋升妖徒，就赶紧跟她签订了契约，现在她在我妖宫里休息。应该没什么大事儿。静养就好。”
“总归是好事。诶，那以后，大家看着办吧。以自己安全为重。少造杀孽就好。不得已，出手毙了也无妨。”
此时笑尘更加体会到人性的险恶。
当年他看到那些草菅人命的人，视性命如草芥的人总是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厌恶。
结果，他这次为了追求所谓的善良，却伤害到了自己的身边人。
一时之间笑尘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思考着到底自己一贯坚守的是不是对的。
“哪有什么天定的道理，合适就好了。不同的情况下，应该做出不同的反应。”似乎感觉到笑尘的困惑。少有说话的东方朔在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再次说了一句。
“徒增杀戮一定是不对，但是为了不杀而不杀也是错误，月满则亏，万事万物都不可极端。
凿户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
怕是不同的状态也有不同的妙用。
换言之，不同的状态，需要找到适合的方式，才能有此妙用。
世间安得两全法。如有，你可敢用？
你要是一直看不明白这些，怕是步步艰辛。”
“嗯，我会好好想想的。谢谢恩师。”笑尘说道。
东方朔又消失不见，好像那几句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夫大学者，大师之谓也。
何为大师？高屋建瓴，醍醐灌顶。以点打面，深谙百人百相之道。
恰巧，东方朔自是其中好手。
“好了，我们先说正事。这件事儿我还需要好好想想。
镇元，上易之前说了一个东西，你看看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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