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解华夏国情,很多事儿他们压根就理解不了,所以,没有个像样的华夏通,歪果仁不要轻易想扎根儿,无法扎根,利益无从谈起。
这都彩排好几遍了,所有的协议该签署的都签了,准备的也都妥当,脑域开发再厉害,也想不到会这么一手,黄啦?
那位懵圈儿的思密达顾不上跟骆驼吵,他没观察到骆驼那欠抽的模样。
棒子傻货失魂落魄、更是不懂的踉跄着跑回棒子群里,事情一说,立马都炸了!
搁谁都得是!
他们损失不起。
第一,就是未来的利益,华夏庞大的市场,垂涎欲滴了好些年,找到这么个突破口容易嘛!
第二,眼前的利益,为了这一次,他们投入可不小,为了给合作伙伴鼓劲儿,他们出手大方,私下里,没有不心疼的,钱不老少的。
第三,舆论的影响,娱乐圈混的就是个人气和形象,出了这样的岔子,能力会饱受质疑的,那同样会造成不可预知的损失,说白了,丢不起人。
还有一层不能说,那是国家层面儿的。
“什么理由?”还有能冷静下来的,得问明白,这么稀里糊涂的单凭人家如此一说可不行。
骆驼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过来,或许诚心的吧,抢着回答说,“不可抗力!”
这货还带着翻译来的,那翻译小哥哭丧着脸直接翻,打心眼里他可腻歪坏了。
“不可抗力?”
棒子们总算想起来,合同里似乎有这么一条,那就是说损失都算他们的呗。
哈哈哈!骆驼越瞅越开心,很小人的一把从脖子上扯下工作牌扔到地上,用他觉得最潇洒的步伐离开。
“他疯啦?”几个心眼好的棒子还蛮可怜的看着骆驼。
要不说棒子们二呢,骆驼这么典型的反骨仔形象都没看出来。
一帮子人面面相觑,再瞅着偌大的体育场里,各种演出设施还没拆除,炫彩夺目,不过这一切更衬托出刚才消息的悲凉。
棒子国小,姓氏也就那么几个,瓢、烬、狸,领头的以一个姓瓢,掏出电话就给国内打电话,他是现场的负责人,大事儿还得老板说了算,顶多了,他跟骆驼差不多。
众华商务这边儿自然接到来自棒子国的电话,棒子的大佬们都快疯了,眼下不光是钱的问题,他们的信誉都完蛋了,演出这事儿,可是在棒子国没少吆喝,甚至很多政府高层都知道了,当作棒子文化输出的伟大业绩。
现在事情夭折,他们上下都没得交代,整个棒子国还不骂死他们?
众华商务的也没好气,他们眼下还摸不着路数,夏大小姐那里除了一句‘我知道啦’,到现在什么消息都没有。
再打电话过去,他们又不敢,那位大小姐脾气可没那么好。
至于棒子们幻想的延后就更别想了,再傻,他们也该吃出点味儿来了,这事儿不简单,透着邪性,要说没人使坏,他们是不信的。
谁呢?
妥妥就是王落实那坑货。
要不然夏大小姐能这么个反应?
延后到任何一天,人家也能给你祸害了,换地方?恐怕也未必能行,他们大概知道那货对付人的时候阴损冒凉气。
棒子们可不管,反复逼问,惹急了这边儿,某货冲着电话吼了起来,“你别拿你们棒子国说事儿,那能一样吗?这儿是华夏!这是京城!”
※※※
正如钱四儿和大多数人猜测的那样,棒子们的演出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没了说法。
票退的很利索,棒子肯定不掏钱,话说过来,也该众华商务掏掏口袋了,大部分损失都是棒子的,众华商务也就是个零头,关键的损失不是钱,而是他们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的资本。
无论是他们还是棒子肯定是对王老实恨之入骨,然并卵,王大老板还是那么滋润。
京城各个圈子里都听闻了这事儿,不少人警惕起来,他们大都有些惊讶,为了达到目的,这位真实无所不用其极,连局委都利用上了,胆肥到了丧心病狂。
反过来看,似乎也是人家王老板事儿就是能耐,别忘了,夏彤才是对手呢。
到现在,好几天了,众华商务跟棒子们还乱着,可夏大小姐都没回国,明显这一次恶心得不轻,还有一个,她大概也没把棒子当回事儿。
王落实这人啊,没事儿别惹他,小心咬着。
※※※
王老实接到电话,要他到京郊去陪着全总钓鱼,这是好久没有的事儿啦!
接到通知的时候,王老实心里就知道了,这是老全要教育自己了,就算全总不来找他,他也得赶紧主动上门儿去,要不说不过去。
他也没空着手,带了两个小茶盏,这种小玩意儿,林之清那老家伙给他预备了不少。
果不其然,语重心长的说了好半天。
心服口服是必须的,王老实也知道这一次自己有些过。
另外,人家全总是真心拿自己当亲近人看,就冲这一点,也得认真的接受。
电话震动,王老实很自觉的按断了,没接。
小动作自然没逃过老司机的眼睛,老全淡然的说,“有事儿就去忙,不用跟我这糟老头子跟前儿装老实。”
王老实讪笑着摆手说,“那哪儿能呢,是钱四儿那货,他就没有过正经事儿,我还是多跟您这儿学点。”
忒假。
老全又不糊涂,当年两人斗的时候,那是你死我活啊,现在这货跟乖宝宝一样,真是想一脚踹水坑里去,半响,咬着牙说,“该干嘛干嘛去,瞅着就烦,”
又墨迹了一会儿,王老实先行告退。
回过电话去,他猜得差不多。
几个在京的闹哄着要庆功,就是没想到最热情的竟然是霍建。
没多熟啊!
想了一下,王老板觉得大抵是他通过这件事儿正儿八经的认清了自己的实力,热情可能真心的。
也不能寒了人心,更不是低调的时候,他告诉钱四儿说,“行,那就让老霍安排,另外你到我家里,搬些酒给老霍拿去。”
别的都好说,这酒不容易淘换,霍建是个讲面子的人,王老实给他些这个,也是给足了他有面子的子弹,算是初步认可。
钱四儿赶紧笑着说,“三哥,甭用,我那儿也有些------”
“算了吧,你才有几瓶,还是到我那儿吧。”王老实知道钱四儿有,同样知道那货就没几瓶,后备箱里肯定是全部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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