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韩信一句习枪引得众人喧哗。
在这个时代,不论是以学识为政,以文入道;亦或是以气血为军,以武入道,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虽然以武入道者不在少数,大多都为刀,剑一类,就算是偏门一些的奇门兵器,也不是没有。至于枪?专一习练者却少之又少,辅修倒是不少。
究其缘由,枪道不显。
故此,韩家堂屋之中再起一片哗然。无论是文臣还是武将,甚至在屏风后一直波澜不惊的男子脸上也充满了疑惑。
听着身后俞演俞大的声音,韩信并未迟疑,淡然迈步而出。
时光随着清风轮转,记得那也是一年春天,刚刚学会走路的韩信在韩秋铭陪伴下玩耍。在韩秋铭习惯性的吟诵着诗句,古灵精怪的小韩信彷佛被远处点点闪烁的银光吸引,蹒跚学步的走向了堂屋。
当时,韩文奕正与熊天恒聊的火热,并未注意到这样一个小豆丁,直到韩信将熊将军放置在旁的长枪拍倒。
也就是在那时,韩信心中便埋入了一颗小小的种子,如今,种子已经逐渐发芽。
“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既如此,这条未有人开辟的道路,便从我开始!”
看着梧桐树上被春风吹拂的梧桐叶,韩信这样想着。
街边的闹市人声鼎沸...
时间如流水般流逝,黄昏的晚霞甚是迷人。韩府之中,韩文奕一脸无奈的看着眼前面带倔强的幼子:“不是,你小子图个啥?你老子我什么没依着你?不就是前几日说了你几句嘛,至于这样和我怄气嘛,不要拿你的前途置气啊...”
此时的韩信也很无奈啊,他都已经不只一遍的解释了,他真的真的没有置气,但谁让他这个老父亲不信呢?他现在已经完全不想说话了。
一旁身披紫的缎韩母看着这对可爱的父子,不由得一笑,拍了拍韩文奕,浅笑道:“你又怎知信儿在与你置气呢?好啦好啦,听信儿慢慢说嘛。”
看着眼前如此善解人意的母亲,韩信禁不住心中一暖,缓缓开口:“我认真思考过了,父亲,母亲,我并非一时冲动,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路,我不抗拒学文,亦不在乎功名,但唯一对枪,心中的热爱从未间断。”
雁语看着眼前这个一脸认真的儿子,心中暗道:“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
韩文奕发现儿子似乎没有在和他开玩笑,于是严肃地问道:“那你可知这世上无论哪一条路都需要人带,你习武,我不拦你,但枪,你还是仔细考虑一下。你三姐武学天赋在大汉也算是数一数二,即便如此走前人的路,依旧不容易。”
韩信默默咬了咬牙,依旧十分坚毅地说。
“我明白,但路总是人走出来的。既然如此,为何第一个走出的人不能是我?”
韩文奕无奈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反正家里的财产也够你挥霍的,就算没有一番成就也不担心你饿死。有什么需要记得和家里说,从明日起,去你熊叔叔家习武吧。”
温润如玉的雁语挽着无奈的韩文奕逐渐走远...
在那日后,燕都街道上少了一位游玩的孩稚;
在那日后,被称为熊狂的熊天恒府中多了一道日夜习枪的身影。
那身影也并未习练如何精妙的枪法,只是一些打熬气力之法,与那最基础的刺、搕、挑、崩、滚、砸、抖、缠、架、挫、挡等枪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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