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总是不等人,匆匆流年,不觉之间便已经过去了九年......
“小韩信,你怎么在这呢?今儿不是你生日宴嘛?你怎么不去?父亲似乎在找你呢。”
某个大大咧咧的韩亦君仰头看着在树上枝桠依靠着的韩信。
韩信看了看这个憨憨的姐姐,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利落的跳下树,好像被什么绊倒似的,微微踉跄了一下。
韩亦君看着渐渐离去的背影,歪了歪脑袋,心想:“这孩子怎么呆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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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略有些喧闹的街道之上,韩信微微有一些尴尬:“刚才姐姐应该没有看到吧?咳咳...一定没看到,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嗯,就是这样!”
“糖葫芦咯~卖糖葫芦咯~~~”
听到叫卖声的韩信停下了脚步,缓缓走向卖糖葫芦的,想着这样就可以逃过一劫。只是刚走到一半,便感觉有种不详的预感,还未等扭头,耳朵就已经被人拎住。
“痛!痛!轻点,轻点。”韩信一副呲牙咧嘴的样子,扭头一看,心中只有这样的一句话来形容面前的女子:“身披绿萝面如雪,此女不似人间景。”
“你还在这发什么呆呢?还不回府,玩疯了是不是?”
这个亭亭玉立的少女鼓着腮帮子,彷佛一只生气的小仓鼠一样看着韩信。
“雅儿姐,我这不是想去给你买爱吃的糖葫芦嘛,你不是好久之前就嘟囔着想吃了嘛?”
韩信努力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看着如此委屈的韩信,韩雅心里也感到一丝触动,但还是嘴硬道:“你生日宴都敢不回家了嘛?父亲和几位大人可马上就要到了,今日是什么日子,你莫非忘了?”
韩信啧啧嘴,见韩雅略微不那么生气,便憨憨道:“安啦安啦,阿姐,这不是就回去嘛。”
面带微怒的韩雅见到弟弟如此轻佻的样子,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此时的韩家热闹非凡,锣鼓震天,毕竟在大汉朝,孩童九岁之后便要确定以后侧重的方向了,而作为韩家唯一的嫡子,其以后的发展无论是什么,对大汉都有着不小的影响。
门外的韩信看着往来的家仆忙碌着招待着正在忙着商业互吹的大臣们,似乎完全没有看到这次生日宴的主人公,而韩信见此只得无脑的叹了口气,自顾自的从侧门默默走了进去,万一迟到了,估计又要迎接来自老爹的父爱了。
醇厚圆润的檀香缓缓从堂屋之中飘出,令人微微沉醉,但堂屋之中的争论声却打破了典雅的气氛。
“文奕兄,依俺老熊来看,信儿应该去我们贪狼卫,大好男儿正当建功立业...”
只见身披绛红铁甲的粗犷壮汉扯着嗓子道。
话还未说完,只见几位身着青袍的老者拍案而起,本应恬淡静谧的脸上也毫无风度,嗓音似乎也变了几个调。
“熊天恒,你放屁!韩大人世代以文侍汉,韩信作为韩大人唯一的子嗣,当子承父业!又怎能与你这粗汉相同!呸,竖子!”
堂屋之中争论之声一潮高过一潮。
堂内的屏风之中,一位男子听着外面难分难解的争吵声,嘴角微微上扬。
看着堂屋之中吵得不可开交的模样,坐在紫檀木椅上的韩文奕不禁满头黑线,右手食指轻敲把手,压低声音问向身旁管家:那逆子何时到,还要我等他到何时,他再不来可兜不住了!
深知这对父子脾气的管家嘴角微微抽搐,还未等他回答,韩信便从堂前走进来。
正在争吵的文武官员们见到正主来了,也不再争吵,似乎在等韩信的选择。
韩文奕停下了敲击,微微抬起头,平淡地看向了韩信:“韩家论政,有我和你二姐,京城内外无出其右;论武,你三姐这些年也未让我失望,你,想走哪条路,自己选。”
韩文奕的声音缓缓落下,气氛彷佛凝结一般。
韩信看着上方威严的父亲,上前一步,严肃道:“父亲,我想习武。”
话音刚落,文人们面露可惜之色,不禁摇头,与此同时,那身披战凯的粗犷汉子哈哈大笑,蒲扇般的大手不断拍着身上的铠甲,欣慰地说着:“对喽,大好男儿志在四方,大将军才是咱的目标,哈哈哈哈哈。”
韩信对熊天恒鞠了一躬,婉言拒绝道:“熊叔叔,我没说加入贪狼卫,我,想走我的路。”
见此,熊天恒面色一僵,然后彷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依旧笑道:“无妨,无妨,就冲你这一声熊叔叔,俺老熊也要豁出去这张老脸,求那老慕容好好教你。”
韩信闻言一笑,看向依旧稳若泰山的韩文奕:“劳烦父亲帮孩儿收集一些枪谱。”随后转身迈出堂屋。
身后再起一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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