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三和猴一手发现马爷不知去向以后,预感到大事不妙,两人一合计干脆出去躲躲吧,说不定马爷早神不知鬼不觉地自己跑了,但是有一点他们搞不明白,马爷咋不打声招呼呢?公司里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失窃了,猴一手自责自己不该喝醉了酒,可是事又太凑巧了,中间就几个小时的时间,别人咋知道自己没去值班呢?他当时甚至怀疑是麻三搞的鬼,也可能是马爷监守自盗,但是没凭没据不能乱讲。
事急从权,事情已经到了没法收拾的地步,发生这种情况两人本想让马爷来拿主意,到底报不报案?可是马爷又实在找不到人影,而且电话也打不通了,实在是没办法,干脆先出去躲躲再说,免得让债主们逮住作了冤大头。
两人还想趁机去寻找常有财的下落,反正到哪里去也没有明确的目标,谁知道马爷会去什么地方呢?去找马爷肯定是不现实的,既然马爷选择了关机,甚至连二人也不打声招呼,那么即使找到了,马爷也可能故意躲起来。
可是离上次发现常有财已经有半年多的时间了,现在常有财还不知道躲到哪个旯旮里,上哪里去找呢?两人根本就没有什么明确的目标,只能是走到哪算哪,反正也得出去躲躲,总得找点事干吧。
因为这次身上带的钱不多,而且还不知道躲到什么时候,所以两人行事比较低调,花钱不能大手大脚,按照猴一手的判断,从此以后不能像以前一样走到哪偷到哪了,否则一旦被人盯上就玩蛋了,别说去找常有财了。
况且这次是出去躲躲,还不能像没事人一样,大摇大摆地大街上逛荡,更不能拿着所谓的证件到处吓唬人,这为寻找常有财带来了极大的不便,即使来到常有财所在的村子,也没法打听这个人,不能正大光明地拿出常有财的照片来四处打听,要知道两人自己也像过街老鼠一样,同样也怕见到熟人,否则还有什么躲的意义啊?
两人不得已换了手机号,彻底与过去告了别,本应当隐性埋名,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躲起来,只不过不甘心,还想通过常有财来发个横财,所以只能暗地里自己查找,偶尔打听打听常有财这个人还可以,不能像上次一样明目张胆,毕竟自己也怕暴露目标。
“这简直不是人干的活,咱这样找人法猴年马月才能找到常有财呢?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干脆躲在某棵大树下边来个守株待兔最好。”麻三忿忿不平地说道。
“那有什么办法呢?咱不这样找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关键是咱自己也是出来避难的,咱该不怕遇到熟人吗?你想那些人能轻易放过咱?说不定那些人也派人正到处找咱呢?要是让他们给逮住了,后果可想而知,所以还是小心为妙。”
“这叫什么事吧?都是马爷自己惹的,咱不过是给马爷跑腿的,找咱能当饭吃啊?”麻三不以为然。
“那些人才不管这一切,况且都是咱俩一手经办的,还跑了你个麻子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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