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咋办?咱就这样干耗着?”麻三迫切地问道。
猴一手说:“咱还是得和马爷好好商量商量,毕竟是马爷挑的头,最后还得由马爷拿主意,我现在是一点招都没有。”
“嗨,不是商量了一回了,马爷光说再等等看看,不知道等什么?反正我是等不起了。”
“马爷一向是很稳重的一个人,事事小心谨慎,饭前还得念叨念叨,这次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愣是一门心思地扑上去,现在好了,凡事不能操之过急,估计马爷自己也知道后悔了。”猴一手说道。
“嗨,后悔?世上还有他后悔的事?我真是搞不懂了,土埋半截的老人了还是那样做事没点分寸,人真是应该活到老学到老才行,千万别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一招不慎满盘皆输,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了。”麻三一脸嗤之以鼻的样子。
“马爷像着了迷一样,正追着常有财突然就不让追了,反过头来搞这些乌七八糟的,是不是让牛头灌了迷魂汤?回来以后整个人像打了鸡血一样,拦都拦不住。”猴一手说道。
“还是喝酒吧,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来干上一杯。”
两人你来我往直喝得天昏地暗,不知道喝了多长时间,饭店的伙计见二人的情形,也不敢上前催问,只能在后厨里候着,虽然心里有一百个不情愿,但是嘴上还不敢吱声。
大约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两人才摇摇晃晃地相互搀扶着从饭店走出来,本来是猴一手晚上值班,麻三却主动地要求:“今天晚上我替你,我说啥也得替你值个班。”猴一手就说:“不用,不用,哪能让你替我值班呢?也没有可看头,我自己就行。”
两人互相谦让了一回,然后就情多礼多地分手了,猴一手摇摇晃晃地向公司走去,走了不长时间就蹲在马路边上呕吐起来,呕吐完了不知不觉竟倒在马路边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一阵凉风吹过,倒在马路牙子睡着的猴一手被冻醒了,一看满身上都是夜里呕吐的污物,便摇晃着回家去换洗,这时候天还没有放亮,猴一手回到家里把身上的脏衣服全都换下来,捂着鼻子扔到盆子里,然后洗漱了一遍,心想晚上没去值班,不如早一点过去,这样别人就不知道晚上没值班的事了。
到了公司一看坏事了,门让人给撬开了,再检查抽屉里的东西,抽屉里的三万块钱不翼而飞,连同一些重要单据也被搜刮一空,这下子好了,就一晚上醉倒在马路丫子上没回来值班,就让人给钻了空子,还不如让麻三替班来,后悔当初不该喝那么多酒,没办法打电话报案吧。
紧张得连电话都打不成了,可是左右一想,还是先和麻三商量一下,昨天要不是他非要请酒导致喝多了,也不会耽误了大事,心下后悔不迭,可是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办法,麻三听了大吃一惊,一个劲地说:“我说我替你值班你不让,怎么钱还放在抽屉里?我寻思着有你值班我还不放心吗?我就回家睡觉了,我该和你去作伴来,这事给马爷说了吗?”
“还没呢,我这不先和你商量一下,你来看看吧,咱俩商量商量怎么给马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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