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于主席、王总管还有我共同创造了喝酒史上的高光时刻,三个人喝了两瓶红酒,基本上是平喝,可能于主席略多,而王总管拔得头筹。
而事后于主席微醺,还能被王总管护送回家,王总管则是略带酒意,而我骑着电动车双腿一直叉开,就没敢往车上放,生怕摔个大马叉,回到家在沙发上吐了一晚上,而王总管是一点事没有,于主席只是说昨晚喝多了,至于如何多法倒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自那以后,被王总管吵笑了好长时间,彻底败下阵来,不敢再言喝酒事,以后的酒场上更是不敢大声说话,生怕被王总管拿作典型。
后来,大抵是国庆节假期的时候,几个人相约一块去查体,但是没有约我,不知道什么缘故,我始终不知道此事,是后来他们查完了体,然后发现各自有点小毛病,于主席是血脂高、王总管是血糖高,接着就一块去复查,然后抓了草药开始喝草药。
王总管熬草药的时候我见来,一下熬了一大电锅,喝半天喝不完,我说:“人家熬草药都是熬一碗,你这一大锅什么时候喝完啊?”
后来就不约而同地一块戒了酒,说啥也不喝了,一劝就说:“都查出毛病来了,还喝?”就像王总管不能让糖一样,“这里糖高,还让糖吃。”
自此,损失了两员大将,虽说也参加酒场,但是成了埋头吃菜一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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