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下午准备其他工作。”
“先说会场到会人数,一样一样的来。”
“我还没给你们倒水,略尽地主之谊,你们喝红茶还是绿茶?”
“不用客气,红茶吧。”
我起身烧水、沏茶。国字脸已经抽完一棵烟,又从兜里摸出一棵来续上,没让。
我沏上茶端上来,又回到原来的座位上,继续说:“于主席、我、翠翠各自分工,协同作战,大约五点多我们又回到会场收答卷,收完答卷再回来,然后到伙房吃饭,吃的是大包子,牛肉馅的,虽然二人都不喜欢,都想吃猪肉馅的,但是主任亲自安排的,他愿意吃,没办法,吃完了才说有素馅的,于是于主席又拿了两个素馅的。”
“当时伙房里几个人?有阳人吗?不用说这几个都是小阳人吧?”
“当时伙房里有三个人,有于大橱子、李二橱子、陈三橱子,都是小阳人,还在一块争论谁阳的谁,于大橱子就在我们桌上,大言不惭地说了一大通,连于主席、王总管、翠翠都是,不过应该都转阴了,王总管测抗原的时候我就在场,当时我也测了,一道杠。”
“吃饭的时候应该没戴口罩吧?这不用说,只要摘下口罩来,就有感染的机率,况且她们都是小阳人,虽说有的呈现阴性了,仍有感染他人的概率和机会。”
“听他说,别插嘴。”
“我们吃完了饭,又回到办公室里,然后忙了一段时间,大约七点钟的时候我就回家了。我走的时候,于主席还没走。”
“第二天,也就是9号,上午8:40左右我上五楼量衣服,上楼的时候正好碰上王总管,王总管说没人让我上去,结果上去一看有七八个人,只好等一会,量衣服的刚来,打开手提,铺上台面,前面量了两个吴主任、秦总管、王总管,让王总管解腰带,大家都在场,还打趣她,然后是我,我量完了就下去了。”
“这七八个人又是一个聚集,凡是有聚集的地方都有机会,哎,就是不听劝,没办法。”
“后面还有几个人,方画家在我后面,我抢了他的号,后面那几个我就记不清了,量衣服戴没戴口罩我也记不清了。”
“再想想,越全面越好。”
“我下来以后又赶了一遍昨天的工作,因为需要核对嘛,然后录完转交给于主席,这时候有几个来办业务的,当然都戴着口罩,这个有记录,不用我细说。”
“11点多,我接了陈师傅的电话让找翠翠借钱,我又上五楼找了翠翠,回来打了借钱单,找主任、陈行、张行、王行签字,下去穿过门岗的时候有点起风,凉飕飕的,当时我就预感别再受了凉,结果又成真了,我一向预言很准的。”
“中午,于主席又安排我给量衣服的人一块用餐,当时我又上五楼,这时五楼有也七八个人,有吴多梦、殷文文,主任,陈行……,等量完衣服已经12点多了,我、主任一块陪同他们用餐,在伙房里二号桌,还有两个量衣服已经在伙房里,我们一共五个人一块吃的。”
“不用说吃饭又没戴口罩,不戴口罩就是隐患,不让一块就餐就是不听,不感染才怪了。”
“当时一号桌上也有吃饭的,而且都是小阳人,有男有女,而且小羊羊还说我你不戴口罩不敢感染啊?不想一语成谶,当然我不是小阳人,我就是普通的感冒,发烧而已。”
“一号桌有刘同同、小羊羊、王寅寅、应该还有一个我记不清了。”
“你再仔细回想一下,才多长时间,你年龄也不大呀,咋忘魂失犊的。”
“你算说对了,有时候我觉得转眼就忘,有时候我觉得永远不忘,我是不是得老年痴呆了?”
“你继续,别管他。”
“吃完了饭我就回办公室了,当然中间在门岗逗留了一袋烟的工夫,我还问传达室门岗人员,你没阳吧?人来人往的,他说没事,说了大约几分钟我就走了。”
“不用说,抽烟没戴口罩,又是不戴口罩!”
“你们喝水,喝水,我再抽一袋。”然后我掏出烟让了下国字脸,国字脸温和地接过来点上,还做了个让火的架势,我推辞了,自己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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