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琴。好一首曲子。」王小龙微笑道:「这是什么曲子?这般优雅动人。是【广陵散】吗?」
「若烟拜见老爷。」柳若烟连忙起身,又向他盈盈下拜。
王小龙连忙上前扶住她一双玉手,把她拉住不让她拜伏。
「爷真是文武全才,见多识广。此曲的确是【广陵散】。录收于当年宁王爷所作《神奇秘谱》集。此琴乃当年宁王爷手造的名琴【飞瀑连珠】。」柳若烟含笑道:「奴家闲来无事,帮助柳娘整理府中珍藏乐器琴谱,方才发现此二宝蒙尘。奴一时技痒,便求得柳娘姐姐同意,借来此处抚琴作乐。不意让爷见笑了。」说时柳若烟一双美目含春,如见知音。两眼如新月媚得出水了。
哈!这样也能蒙中?!
对于古琴,他听过不少曲子,但其实对琴艺一窍不通,曲谱就只知道一首【广陵散】,还是因为看武侠小说提及多了才知道。
对这首曲子,却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听过。
当初听她弹【琶琵行】也是碰巧知道。那么大路的货色,还不知道才怪。
现在可装逼对了。
「想不到王家府中还有如此珍宝。」王小龙:「但是没有若烟妳这位伯乐,恐怕这两样宝物还不知道要蒙尘至何时。爷可是俗人,真不懂这么高雅之事。」说着他似乎极感兴趣般上前坐下,观赏起来面前木几上摆放的古琴和琴谱:「让爷也来欣赏一下。」
这张琴,长度约有一百来公分,木漆材料,造型古朴,通体木纹琴面涂大漆,大漆下为朱砂红漆,再下为纯金研磨,制成底漆漆灰,其上散布细密的“小流水断”间“梅花断”。金徽玉足。
这具古琴,一看便知并非凡品。
说是宁王所制造,但不知道是那一位宁王。王小龙也不好意思问。
看它的琴身都包浆了,怕不只存世百年以上了。应该不是自己那个便宜岳丈做的吧?
这种传世至宝,在后世不拍卖出个天价才怪。
王小龙东摸摸西摸摸的,仿佛好奇宝宝般感受着传世宝贝的手感,偶尔又以手指轻压琴弦,只把站在一边的美女急坏了。
这具琴可宝贝得很,她好几次要上前,但又不敢。人在那边晃来晃去干着急。
王小龙发现了她的异状。
「噢!爷坐了妳的位子。」王小龙作势要起身离开坐墩。
「爷,不用。」她连忙按住了男人的肩膀:「奴家站着侍候,看爷抚琴。」
「爷是大老粗,抚琴有什么好看的。」王小龙:「就该是若烟妳这美女抚琴才美。要不,妳来再弹一首【高山流水】?」
「【高山】和【流水】可是两曲啊!老爷可记错了。」柳若烟捂嘴轻笑,连忙又正色道:「要不奴去喊人再拿一个坐墩来?」
王小龙张目四看,远近无人。「不必了。这回坐老爷怀里,爷要好好看妳弹琴。」
「啊?」柳若烟瞪大可爱迷人的美目,不敢置信。
一时间,暧昧的气氛,令两人一阵沉默。
「没事,不会有人看到。」王小龙伸手拉着她的玉手,令她含羞答答、半推半就地背靠他坐到他并拢的大腿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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