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龙吻了金珠一阵,发现她没有什么激情反应,便吻向她面颊耳珠和颈脖。
古代早婚。十八岁已经算是大龄宫女。所以金珠发育已成熟,并不太害怕。
但羞红了脸的她内心是不抗拒面前男人的。
他便是她能否离开王府这座困锁她一生囚笼的希望。
金珠她抱住了他的头,勇敢地让他品尝。
但若是要她动情如申氏,那却有点难了。
始终年龄差异大,跟能当她爹的男人亲热,肉体反应只是本能。
那个少女不懐春。
可是,天然的她们肯定是喜欢翩翩美少年。
自己,还得好好努力……
……
Xxx
夜深人静。
漆黑的天上,明月高挂。
庞大的旧燕王府中,宫殿林立,不少人夜不能寐,辗转反侧。
一座宫殿厢房中,漆黑无灯火照亮的雕龙画凤大床上,两个人影相叠,人影晃动,传来一阵阵男人大力呼吸和女人强忍的低低喘息声。
大床边寂静无人。
良久,男人长吁出一口气。
「王爷,别……别动,好不好?」一把娇柔女声:「就让臣妾……就这样抱着你,好吗?」
「唉,妳呀……爱妃,孤说过,孤也不急要子裔,爱妃与孤已有爱女淑媖,孤于愿足矣。妳又何必如此?」
「王爷,臣妾……臣妾还是愿再为王爷诞育小王子。」
「好吧!这事孤都依妳。」
接下来好一阵沉闷时间。
男人正是曾经身为燕王,在原时空历史上更曾为皇帝的朱由校。
此时他双眼已适应了房间中的黑暗,就着窗外映射进入厢房的微弱月光,眼望着身下那张曾经美如天仙的娇容,现在虽然年华已逝,却仍是美貌胜过宫中诸多妃嫔贵人,此刻她含羞答答半闭凤目,微侧螓首不敢直视自己。
“唉!好好一位绝色美人,可惜被文人那一套规条礼法害得如此无趣……”朱由校忽然又想起那位令他梦魂萦绕的女人,那丰满成熟,充满母爱的温柔……
唉!他心中又长叹了一声。
不知何时开始,或许是上次遇险濒死获救后,她便再也不允许自己接近她,甚至以死相逼……
「王爷,奴是你半个娘亲,我俩决不可再如此荒唐了!」那个女人以从来未有过的决绝眼神,说出了令他心胆俱裂的话:「难道王爷真要逼奴家自尽明志?!」
女人令自己知难而退,从此果然真的拒绝一切密室聚会见面。
他知道,他就知道,一切便是因为那个男人!
客娘心中,已经有了别的男人!
那个男人,占据了客娘的整个心,也可能整个人了!
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天意不可违!
也好,难道孤自己妃嫔十多个,还不让守寡的客娘下半辈子有个伴?
但,王少保这家伙似乎也妻妾众多,客娘嫁过去,也不见得幸福。
尤其是他也不比自己年长多少。
万一将来他发现客娘年纪可当他娘,他会否冷落客娘?
但又听说修真之人,外表与真实年纪不相称。他会否其实是一位年已过百的老祖仙人,幻化青年男子游戏人间历练,就像吕祖当年那般?
自己也曾以此相劝,那知客娘听了后反而更鉄了心要下嫁于他,唉!真是令人苦恼。
「王爷,臣妾感觉可以了。」身下的张妃轻声说。
朱由校翻身躺在她身边。
「爱妃,妳说这世上真有人能修仙,变成长青不老吗?」
「王爷,这不就是南面那位……一心要寻求的吗?」张妃一笑:「臣妾倒希望此事为真。毕竟红颜易老,岁月催人,臣妾,还想侍候王爷……一百年不算多。」
「贤妃,妳貌美冠绝王府了,还怕什么。」朱由校拍拍她的玉手:「孤,爱的是美人妳的贤慧……」
「谢王爷。臣妾愧不敢当。」
「但据魏大伴说,回程途中,他们遇上凶险……」朱由校似乎深深看了身边美丽艳妃一眼:「有一帮甚至两帮匪徒马贼夜袭,甚至火攻,幸得王卿家以仙法布阵却敌,转危为安。」稍顿又说道:「魏大伴说,这位王卿家,极大可能真会仙法。」
「然则,此王朴王少保那人,当日在城外一战,当真动用了仙法?」
「嗯。」朱由校:「当时孤虽不在场。但万千臣民,还有孤王弟及诸位大将亲眼目睹,应当不假。」
「啊?」张妃:「若如此,万一真有长春驻颜仙法……?」
张妃也激动了。
她自知自己虽然是从全国千万女子中海选而出的大美女,但却仍未被当年圣上看上,反而赐予现今夫君,当年幼年临危即位的小燕王。可知自己肯定仍未必是天下最美。
至少,当年夫君痴迷客氏,便常常冷落自己,令自己多少夜里以泪洗面。
后来王爷受南面申斥约束,才规矩了许多,与客氏疏远了一些,也更亲近自己,可惜懐了几胎,却只得一女存活。
客氏年已近六旬,虽然驻颜有术,但也再难与自己争宠了吧?
近来王爷更多宠辛自己了。
但若是他日自己亦年华老去呢?
据说江南秦淮有八艳,位位美女各有特色。
自己年华老去后未必仍能得宠。
她也恐惧老去啊!若能得到仙法驻颜,岂非美事?
据说客氏向夫君表态,要随郡主陪嫁予王卿家,莫非她真知道某些秘密?
「王爷你的想法是?」
「嗯。王卿家于国有大功,更于我们两王府有大恩义。于情于理,若再有出使女真大功,不可能不赏不拉拢。岂不令臣子寒心,臣民之心尽为龙闯所得?」朱由校:「所以,孤少不得把女儿淑媖许配给他。」
「王爷,可……可是此子年已过四十,据传他好色如命,家中妾婢众多,却怕恐非女儿淑媖良配。」张妃皱眉:「不然为何由检弟不肯赐婚他家女儿媺娖?」
「若是孤将淑媖嫁予此子,乳娘……她愿陪同出嫁,将来为我们侍候王孙子女。」朱由校:「贤妃意下如何?」
“若是能让客氏那个女人能远离王府,倒不是不可以。而且,丈母娘跟女婿要一点仙法驻颜,他总不会不管不理吧?”张妃闭目想了一下,随即无奈同意:「臣妾但由王爷作主。」
「这王爷两字。便休要再提了。」朱由校:「不然让人知道了,又让人参我一本。」
「王爷劳苦功过,为守护燕京多年日夜操劳,岂不当得此二字。府中又那里有人敢乱嚼舌根,定打死不饶!」
「好了。爱妃何必功气。」朱由校笑道:「就一虚名而已,好歹孤还是拥有一座王府,妃嫔奴才又没有少,有何不可?!南面圣上那边不是无情之人,对孤一直不差。无非是东林诸人多事,言官风闻奏事,胡乱攀咬,莫奈其何。」
「嗯。」张妃:「但愿客娘陪嫁出宫后,能少些风闻乱谏,攻讦王爷。」
「这是自然。」朱由校:「客妈妈自小养我乳我,如果她能得一处安心立命归宿,又能为我家王孙子女再度养育费心,岂非双喜美事。爱妃能明白孤苦心,孤甚欣慰。」朱由校忽然笑道:「爱妃,孤忽然来劲,要不再来一次?」
「呀?不……不要了……」张妃羞意地道:「臣妾还想留龙种,为王爷再生几个子裔。王爷便静静休息一下吧?」
「不成。」朱由校不依:「多耕耘一两次,才有多大一点事?难得孤今夜兴致勃勃……」
「王爷要不摆驾去宠幸一下其他几位姐妹?」张妃:「臣妾真想静躺一下,好懐上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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