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儿,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柴天诺心痛的紧紧抱住柴蛮儿,扭头望向天地人三位长老:
“本已知晓怜花心胸狭窄,你们到底如何想的,非要帮她入境?!”
“若是我娘子死了,你们猜,我会不会杀光隐族?”
三位长老瘫坐在地,嘴唇蠕动,却说不出半点话语。
“许都尉!”
柴天诺大吼,
“属下在!”
左领军卫折冲都尉跳进院内叉手。
“通知相公府,清剿抓捕龙山城所有隐族,胆敢反抗逃跑者,杀无赦!”
“喏!”
吼声震天,折冲都尉转身行去。
“老六,你与铁皮配合行动,府兵们等级太低,有那不听话的,撕了便是!”
柴天诺面色冰冷的说,眼中自有其他意味,老六明了点头,抱拳,转身追出。
“丑,没事吧?”
见丁丑哆哆嗦嗦走到身边,柴天诺忍不住叹了口气,说来说去都是自己的错,根本没想到这怜花,竟然敢如此行事!
“老爷没事,不过太吓人了,差不点就死了!”
说到这里丁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柴蛮儿转身抱着丁丑直抹眼泪:
“刚才若不是丑姐护我,八成一下便被撕了。”
柴天诺再叹气,伸手使劲揉了揉丁丑脑袋,心底感叹,自己做的最对的事情,便是收下了丁丑,不然今天,自己会终身后悔!
“太保大人,过错皆是我等铸下,要杀要剐无有半点怨气,但普通隐族并无大错,求大人饶过他们!”
三位长老跪伏在地,事已至此,再无可挽回,只能祈求,为隐族留下些许种子。
柴天诺看看他们,声音淡漠的说:
“饶不饶过不在某,在大华律法。”
“你便祈祷,他们从未犯过罪吧。”
“夫君,她流了好多血。”
柴蛮儿指指失去双臂的怜花,有些可怜她。
丁丑也是轻点头:
“这不得流死,老爷,给她止止血呗?”
“……你们俩啊,心善也不是这么个心善法儿!”
柴天诺使劲瞪两人一眼,想了想,挥手取出一把尖刀,递与丁丑:
“她是女子某不好出手,你去切了她的丹田,取出圣胎,保不齐有大用!”
“啊?”
丁丑接过尖刀,瞅瞅锋利刀锋,再瞧瞧血人似的怜花,嘴巴张得大大的,立时傻了眼。
“啊什么啊,赶紧的,别磨蹭。”
“呜呜呜,这也太吓人了,我不干!”
丁丑扔下刀子转身便想跑,却被柴天诺一把揪住耳朵,气笑的说:
“天干地支到底怎地教导的你,前杀手小头目连这都不敢,还能干啥?”
“能吃饭睡觉,痛痛痛,老爷松手啊~~。”
丁丑咧嘴嚷嚷,柴天诺摇头,想了想,上前,两下轰断怜花双腿,又用真气封住她的丹田。
也罢,既然要走正途,那便审了再说,左右跑不了她。
不多时,大批府兵涌入,天地人三长老也被封了丹田带走,唯有大庭陌陌跟着柴天诺走了。
当年奋不顾身救己,恩情不能忘。
相公府听闻消息也是吃惊不已,未曾想柴天诺的谈谈,最后竟成了清剿整个龙山城隐族!
不过在听了事情缘由后,便是两位相公都忍不住吸了口凉气,差点杀死柴蛮儿和宗师境丫头,这怜花,差点葬送隐族所有人的性命!
老种相公拿起茶碗,喝口水,轻声说:
“配合行动吧,还有,既要做那便做足,统计西北行省所有隐族,如有顽抗者,杀无赦。”
“喏!”
清剿隐族的行动,轰动整个西北,朝廷派到相公府的官吏们忍不住咧嘴,不愧是柴太保,到了哪里都会引起腥风血雨!
没多久,天齐大帝也得到了相关资料,看的也是直咧嘴:
“柴天诺这厮便是个杀星,不管到哪都得杀个天昏地暗!”
“陛下,您这话可过了。”
大将军挑眉:
“这次大夏的事儿不就办得很好?”
“大魏换人坐天下,大夏成了逆反苍天道的草原王廷的天下,大草原成了新大夏的领地,渤海国也来恢复邦交,经柴小子这么一折腾,咱们周边的情况,完全逆转!”
天齐大帝挑眉,你别说,还真是如此!
“柴天诺这厮,功劳属实太大,都不知该如何赏了。”
天齐大帝摇头,颇为感叹的说,大将军撇嘴:
“只要别把您二丫头许他,他便高兴,啥都不用与他。”
“毕竟以柴小子的天资,恐怕过不了多久,便会成为超界存在!”
此言一出,天齐大帝忍不住眉头微皱,最后轻轻点头:
“孤倒希望他那天资能低点,能与大华多出分力!”
说完,天齐大帝不知怎的竟笑了起来,笑的那叫一个兴高采烈。
“……贾高拿盆冰水去,没见陛下得了失心疯?!”
李成澜大吼,贾高刚要转身,便被天齐大帝摆手叫住。
“便你这老匹夫会整事!”
“某可不是在整事儿,是陛下您笑的太渗人!”
李成澜翻白眼,天齐大帝再咧嘴:
“孤是怎么也没想到,二丫头终究立了大功,他柴天诺,到底还是成了皇亲国戚!”
大将军猛瞪眼,这怎么个意思?
“你瞪眼孤也不告诉你!”
天齐大帝哼了一声,又弹了弹密信道:
“我的大将军,柴天诺是真想着你,他把隐族那位女族长断了四肢禁了丹田,想着法儿想要运回来,与你当药用。”
“噫吁嚱,柴小子怎么想的,大活人当药吃,这不把某当食人生番了吗!”
李成澜咧嘴,使劲摇头。
天齐大帝嗤笑:
“你这老匹夫便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那女子可是陆地神仙,用秘法炮制圣胎,服下必进陆地神仙。”
“当年孤可是费了老大劲才弄来的,你这厮竟然不想要?”
大将军先是瞪眼一喜,紧接皱眉,使劲捋了捋颌下长须,略有些犹豫的说:
“陛下,其实某这心里有些拧巴,自打柴小子与某灵水后,这陆地神仙的门户便已窃到一二,可挺长日子了,怎地也是进不去。”
“您说,是吞了那女子好,还是某再努努力?”
“屁话,这还用取舍?”
天齐大帝放下手中密信,感慨的说:
“自己悟到的,永远比从他人那里夺来的好。”
“我是迫不得已,你又不是明天便死,待柴天诺回来了多讨教讨教,还是力争自己进入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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