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赢了!我又赢了!”林瑜栢?神采飞扬地欢呼,林瑜栢的婢女念双在一边笑吟吟鼓掌:“小姐真厉害!”
“对啊,你好厉害呀!能不能教我们一点诀窍啊。”一旁的身着略微朴素的女子说道。
林瑜栢抬头看了看天,已是日上三竿,自己答应姐姐不疯玩的。“害,哪有什么诀窍,都是各位谦让。”林瑜栢站起来,摆了摆手,带着念双离开了。
入了呈诗阁,入眼的便是此次诗会的诗榜,有几人停在诗榜面前若有所思。林知微在诗榜前驻足,细细品味着诗文。一位仆人模样的男子与别人交流后向林知微走来,微微弯腰,恭敬地向林知微解释:“姑娘,这是本次诗会的诗榜,诗榜不分优劣,只要作诗,便可放入这诗榜之中,供人品读。姑娘若是有意,可到那里写下诗文。”说着,向林知微背后的方向指了指。
笔墨纸砚,早已备好。
林知微本就是爱诗懂诗之人,自然会一展才华的。待林知微的婢女遇竹把诗文放上诗榜后,一个温文的声音从林知微背后传来:“真是好诗啊,既婉约如水,又犀利深刻。”
林知微循声望去,眼前的男子瘦瘦高高的,白衣胜雪,眉如墨画,水翦星眸,顾盼神飞,男子生得一狭长的眼眸,魅惑至极;那似睨非睨的眼波所过之处,留下的尽是无限风情。
男子礼貌的行了拱手礼:“鄙人杨文霖,冒昧请教姑娘芳名?”
“小女子林知微,见过杨公子。”
“失礼失礼,久闻姑娘大名,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姑娘的诗文这样出神入化,果真名不虚传。”男子听了林知微说出自己的名字,甚是吃惊。
“杨公子客气。”林知微毕竟为大家闺秀,虽交涉能力不如林瑜栢,但是拿捏住一个同龄男子还是可以的。
“哦哦...那,那鄙人可否能与姑娘切磋一番?”
“自然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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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团锦簇,灼灼如火。一个轻盈的人影小跑着穿过石板路,少女的裙摆扫过路边争奇斗艳的花草,惹得它们花枝摇颤。少女一把揽过石凳上的林知微的脖子,甜如浸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姐姐,我回来啦!”
林知微冲杨文霖笑,面对林瑜栢在刚认识的人面前的亲昵,有些束手无措。杨文霖起身,刚行了礼,便听到林瑜栢说道:“我是她的妹妹,当今丞相的二女儿,叫林瑜栢。前些日子听我父亲说杨公子身体抱恙,不知可好了些?”
“承蒙姑娘与丞相关心,身体早已无碍。你竟知晓我?我倒不记得何时与姑娘见过面。”杨文霖露出了惊讶的神情,瞬间对林瑜栢有了好的印象。
“莫非你不是宏农世家太子太师的二公子?我听得太子太师的二公子温文尔雅,饱读诗书,举止之中带着诗书气,长相也是极好的,便想着你是那二公子,不曾想,竟给弄错了。”林瑜栢略带歉意的说。
杨文霖微微一笑:“姑娘没错,在下正是杨家二公子。只是未曾有姑娘口中那般好。”
“我……”林瑜栢还想再说些什么,林知微抢过话来说:“杨公子,时候不早了,我们姐妹二人该回府了,先行告退。”
杨文霖伸手阻拦:“属实冒昧拦下姑娘,想问姑娘可否愿意与我一同参加下一场诗会?”
林知微粲然一笑:“那自然是好的。”说罢,拉着林瑜栢离去。
流苏晃动,车轮辘辘。路上的行人只见马车四面丝绸包裹,就连那车轮都是上好的木材,随行的侍女也是衣着华丽,马儿膘肥体壮,路人羡煞不已。
镶金嵌银的马车内,林瑜栢从林知微脸上察觉到了不悦之气,便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姐姐,你好像有点不开心,是累了嘛?”
“父亲什么时候告知你太子太师家的二公子身体不适?他为何事事都与你说。真是让人烦躁,为何我与你同为他女儿,却有如此的差别,他口口声声说着一视同仁……不就是因为我母亲是庶人出身嘛。”
“姐姐,你误会了,父亲从未与我提起此事。”
林知微有些迷惑,又对适才埋怨父亲有些羞愧,红着脸问:“那你怎么知道他是杨公子的?还说是父亲告诉你的。”
“那杨二公子不曾见过我,我可见过他身旁的小厮,那日我跑出府玩,看到了一小厮着急跑着撞倒妇女,听到他说,若是妇人出了什么事,可去杨府寻他,今日看到那小厮跟在杨二公子的身后,杨府之中两位公子,杨府大公子前些日子陪着父亲去治水了,还不曾听说回来呢。所以,我才猜出来的。”
林瑜栢挑了挑眉,一脸得意的样子,为自己推测准确而骄傲,接着又一脸愤愤不平的样子,说:“父亲可从未与我说过什么二公子,他只会责怪我爱玩爱闹,一点都不如姐姐知书达理,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亏我还处处替他着想,生怕他在朝中被针对,才谎称父亲关心杨公子呢。若是姐姐觉得父亲与我亲密,那真是冤枉我了。”
林瑜栢一番美言,讲的林知微心里暖暖的,林知微笑着刮了刮林瑜栢的鼻子:“就你会哄人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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